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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的盯緊嚴閣。嚴閣雖然單槍匹馬深入敵軍大帳,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就是真急眼了想往下跳,酒店窗戶也只能往上開。只不過他性情使然,不愿意被任何人左右了主見,只要是他不情不愿的事兒,就算真逼到這上頭了,那也不會叫它發(fā)生的太順當(dāng)了。嚴閣悄悄兒地調(diào)整了一下戰(zhàn)略,隨即開始動手插刀。“你說你要跟我提條件,估計我也給不了你什么,我現(xiàn)在是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況且看看您這志得意滿的模樣一看就是什么也不缺,既然你不短東西也知道我情況,那是吃飽了撐的來折騰我嗎?”“我短不短東西和你欠沒欠我的,那是兩回事吧。”盡管梁梓謙臉色還很淡定,一副不露聲色的神態(tài),其實心里已然被嚴閣給氣到樂了。嚴閣肘搭上扶手,托腮打量了梁梓謙一會兒,說?!安蝗缒阆冉o我算算,如果我跟你走了,你能給我些什么,嗯?”梁梓謙挑起眉來問他?!澳且茨阆胍裁戳?。”嚴閣緩緩展顏含笑,嘴角舒徐間向上欣然一翹——像把開刃了的小尖鉤子似的,一下就勾住人心尖上最嫩最軟的那一塊rou……梁梓謙眸底重重一凜,身體某處難以言明的一股熱感急速升溫,連血管中粘稠濃厚的血漿好似也在一瞬間就沸騰燒開了起來。“我可是個惟利是圖的人,”嚴閣皙白指節(jié)隨手撩了下唇珠,雙瞳剪水般輕淺一眨?!敖o我多少我都不嫌多?!?/br>“說說看?!痹匍_口時,梁梓謙聲嗓都幾近低啞。然而在這時嚴閣卻很漫不經(jīng)心地換了話題,“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蕭乾那份遺囑不頂用的?”他突然問道。梁梓謙眼帶著笑,深深看了嚴閣一眼。嚴閣坐進沙發(fā)里去略微撇開了頭。“其實在南美收拾完蕭澄悅,”梁梓謙不慌不忙地道。“我就已經(jīng)對蕭乾的遺囑不抱希望了?!彼麅烧平徊嬖谏砬埃S便換了個姿勢坐著,之后慢慢悠悠又很是不屑的語氣說?!爸豢词挸螑偰歉钡滦?,做什么什么不行干什么什么虧本,他這樣的人除了敗家也沒別的本事了,再多的錢擱他手里最后都得打水漂去。他隨身帶著有一本蕭氏集團的草賬,警察收拾他遺物的時候被我的人拿到了,那里頭明白寫著蕭家這十來年根本就是在普遍虧損的狀態(tài)下負債運行,集團內(nèi)部早就不堪重負了,偶爾有大筆的進賬進來也是蕭青贏把持匯銀基金會刮下來的油水然后補給蕭澄悅的。即便遺囑上寫所謂的受益人是我,可底頁一直是在蕭青贏手里拿著的,那筆錢要真能兌出來,他何不動動腦子早點弄出來用它挽救一下自家公司呢?干嘛還含辛茹苦地給匯銀打工,挪了點兒錢就趕緊拿回家給蕭澄悅填補窟窿?”梁梓謙很微妙地搖了下頭,隨即委婉道?!昂螞r我在匯銀也安插了人,這種事想查也不是查不到的?!?/br>嚴閣太陽xue一抽,知道他是在暗指自己賄賂匯銀,弄了份假協(xié)議去唬弄閔昱的事兒。他驀然抬起下巴,眼睛緊盯著梁梓謙,滿臉的防備卻在這時候隱隱開始有了松動。“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還找我干嘛……蕭乾的鍋不應(yīng)該也讓我背吧?!?/br>梁梓謙不以為意,慢慢地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嚴閣面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嚴閣,充滿壓迫感和無比強悍的氣勢剎時像一座大山一樣突然就壓了下來。梁梓謙伸出手,輕輕撫平了嚴閣眼角眉梢間非常無意識地緊繃。他俯下身湊到嚴閣耳畔,忽而一張嘴咬了下嚴閣耳骨。嚴閣登時仰頭蹙起眉來。梁梓謙低聲笑了一笑,聲音里帶著三分的惱怒另三分殘忍,徐徐對嚴閣說道?!拔艺夷闶窍搿伞┦裁?,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93.九十三九十三***“梁……”一句齊整名字還未出口,嚴閣嘴唇上就先豎過來了一根滿帶著身體熱度的欣長手指。梁梓謙食指豎在嚴閣嘴上,施力施得不輕不重卻微微較著些勁,正好是能讓嚴閣張不開嘴也無法言語的力道。嚴閣空睜著一雙漂亮到極致的眸子,眼角帶了點紅,雙瞳里仿似含著一汪清水似的隨時都能流動下來。他此刻說不了話,心里卻跟明鏡沒差,在各方面實力都極其懸殊的對手面前倘若他貿(mào)然出手,那必定是以卵擊石了,憑梁梓謙的力氣和路數(shù),他現(xiàn)在哪怕是有刀在手上也不一定能落個安然而退的結(jié)果,況且眼下別說是刀,桌子上連把湯勺也沒有……梁梓謙見他幾次試圖偷偷的張開嘴卻發(fā)現(xiàn)怎樣也遂不了愿,淡紅色薄薄的兩片軟唇只在自己手指內(nèi)側(cè)溫?zé)釥坷p地蹭了幾下一個音節(jié)也沒發(fā)出來。隨即他略微瞇起眼睛,深深地掃量著嚴閣,但見他一個滿肚子主意生平聰明絕頂?shù)娜宋锎藭r此刻也只有束手無策的份兒,乖乖坐在椅子上楚楚可憐扮成個任人宰割無計可施的模樣。嚴閣的鼻息一點點在緩慢升溫,一點點在梁梓謙眼皮底下循序漸進變得一下更急于一下,那一股燥熱又無章法的纖弱氣流一簇簇噴薄在梁梓謙的指頭上,猶如干柴草垛里突然見了火星一般,須臾間就把他身|下那一叢洶涌可怖的欲|火轟的一聲全燒上了頭。梁梓謙略微擰著眉,眼中不含任何感**彩只是模糊不清的泛起一陣很是凌厲又尤其帶著一些寒涼且冰冷意味的目光,雙眼緊緊地盯住嚴閣,隨后屏氣沉聲問道。“為什么跑。”隨著緊貼的手指忽而離了嘴唇,嚴閣隱忍著幾乎噤聲般很輕很輕地咳了一聲,雙唇上下微微松動。梁梓謙附身而下,雙手撐著椅子兩邊的扶手,氣場極具威懾力似乎并不打算給嚴閣喘息或者是爭取時間琢磨后路的機會。“不愿意聊這個,那我換一個問題?!绷鸿髦t冷冷地俯視著嚴閣,片晌靠近了幾寸,慢慢問他。“如果今兒我沒來找你,也沒拿蘇裳希當(dāng)引子把你逼出來,你是不是還準備躲我一輩子,以后再也不跟我見面了?”嚴閣聞言先是一頓,繼而偏開了臉想要躲開梁梓謙的制控。可梁梓謙此時卻突然一伸手,強硬地扳住嚴閣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看自己。“我現(xiàn)在給你機會讓你說實話,然后再考慮你的實話會不會讓我滿意?!绷鸿髦t的語氣實在不能用一個‘重’來形容,可這種不重之中卻又帶著充滿了怨憤和不理解的切齒感,咬得字音如刀如鋸,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