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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康暗道果然,當年那個同他一起掉落山崖,臉上刻有禿鷲的男子便是靈鷲宮的,難怪師父會放過他一命,可虛竹看樣子已經(jīng)幾十年未出谷了,怎會又有勢力在江湖,甚至已經(jīng)銷聲匿跡的靈鷲宮。楊康微微皺眉,彈指就是一顆石子,正中領(lǐng)頭黑衣人胸口,黑衣人不由得悶痛,向后退了一步,暗暗心驚好深的內(nèi)力,好厲害的彈指神功。“哼,靈鷲宮?我是逍遙派的!”楊康調(diào)笑的說道,并做不得真。誰知黑衣人卻臉色大變,往后退了一步,面上都是驚恐,單膝跪地,顯示自己的敬意。楊康不由得驚訝道,難道還真有逍遙派,甚至是他們的頭?楊康不知,的確有逍遙派,地位在靈鷲宮之上,楊康陰差陽錯的撞上了,那些黑衣人得罪誰,也不敢得罪師祖一派的人兒。“屬下們不知師叔,還有冒犯,望師叔多多包涵,饒恕我們的過錯?!?/br>領(lǐng)頭人低垂著頭,態(tài)度誠懇,不像是作假。師叔?這下有意思了,楊康眸子閃了閃,頓時笑了,“原是一家人,那便無需如此多禮,之前那便都是誤會,也就這樣算了吧!”現(xiàn)在敵方情況還不明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得見了師父詢問清楚再做打算。☆、放手黑衣人們皆是松了口氣,好在師叔不像師父那樣陰晴不定,并沒有為難他們。形勢轉(zhuǎn)得太快,其他人都未搞清楚怎么回事,都是一臉疑惑,完顏洪烈更甚,他心底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恐楊康便是這變數(shù),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斟酌般的詢問那領(lǐng)頭人,“堂主,這...”不等他將話說完,楊康便插話進來,“我實話說了,我并不認識你們,但的確是逍遙派的,你們可聽我的話?”這也是未免謊言被揭穿,楊康自己將情況說了,省得他們過后又懷疑他的身份,還不如自己說了,顯示一份誠意。那個被稱作為堂主的人目露為難道:“師叔您這是?”楊康擺擺手,滿不在意的道:“我也不為難你們,只要你們現(xiàn)在速速離去便可?!?/br>接著自信的勾了勾唇,“你們?nèi)羰橇粝虏豢想x去,也可,不過可得掂量掂量了。”之前楊康露的那一手早已把他們震懾住了,在他們心里逍遙派是在靈鷲宮之上的,雖在心底不能把明說但也可以看出來,他們的師父身為左護法,地位一直都在右護法之上,武功亦是,這也是逍遙一派的實力。領(lǐng)頭的堂主思索片刻,單膝跪地,將短刀收了起來,聲音洪亮的說道:“是,師叔,我們現(xiàn)在便離去!”主上也并未明說要他們?nèi)绾螏椭觐伜榱?,現(xiàn)在師父都走了,他們離去也就不會奇怪了。其他人自然沒有異議,都跟著朝楊康單膝跪地,接著便是如何來,就如何去,甚至都沒正眼瞧完顏洪烈,也沒和他打聲招呼。完顏洪烈臉色瞬間變了,他沒想到楊康竟然不是在全真教學武,而是和那位有關(guān)聯(lián),甚至武功竟如此之高,未動手都讓那些人退下。現(xiàn)在他擔心了,包惜弱還能是他的嗎?他還能留下她嗎?江南七怪互相看了幾眼,這楊康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嗎?那些人說走便走,甚至都沒有懷疑過楊康身份的真假。他們不知道,這生死符就是楊康的身份了,靈鷲宮之人只會下生死符,而逍遙宮之人便是這解生死符之人,更何況楊康還會這靈鷲宮的絕學,天山折梅手,他們自然認定了楊康的身份。郭靖心里不由得苦笑,楊康如此厲害,光彩奪目,武功又高,人也長得俊美,讓他自慚形穢,以后定是會有許多姑娘們喜歡他,他不知用什么辦法可以留住楊康,讓他只屬于他一個人。郭靖心里想什么,楊康當然不知道,現(xiàn)在他和完顏洪烈對峙著,“王爺,您好歹撫育了我六年,照顧我娘十八年,這些恩情我是不會忘的?!?/br>楊康知道完顏洪烈不過是只想留住他娘,用情至深,但執(zhí)念往往便是會害人了,即使將楊鐵心殺了,包惜弱也是不會再和他在一起的,一切都是執(zhí)著,對當年事的執(zhí)著。完顏洪烈鐵青著臉不置一詞,靜靜的聽著楊康訴說這些年的事。“可你不應(yīng)該派人殺我!”楊康說這個的時候,郭靖和包惜弱瞬間看向他,他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完顏洪烈竟然派人暗殺過楊康?完顏洪烈陰桀的笑了,“楊康有本事就來奪取本王的性命,為你自己,你爹娘報仇呀!”難道我完顏洪烈還怕你不成,只不過不能和包惜弱長相守,是他的遺憾,甚至包惜弱現(xiàn)在還是不瞧他一眼,真的是要永不相見了嗎?完顏洪烈嘴里不有的人發(fā)苦。楊康背手而立,晚風將他的衣袍吹拂起來,平添了幾分貴氣,“王爺你錯了,你養(yǎng)育我之恩,十年前我還你了,照顧我娘的恩情,我卻是不能不報,你走吧,從此以后我恩怨已了,若是在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也休怪我無情了!”完顏洪烈神色復(fù)雜,他的確沒想到楊康會放了他,畢竟當年之事他也曉得了,他卻是就這樣兩消了。包惜弱從楊鐵心身后出來,朝完顏洪烈行了一個禮,“王爺,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王爺,莫在執(zhí)著了!”眼里有些淚光,完顏洪烈對她的好,她知道,但是這種好,她不能接受,這是建立在丈夫兒子身上的,她想想就難安。完顏洪烈還在掙扎,梁子翁使勁拽著完顏洪烈,他可先領(lǐng)教了楊康的威力,現(xiàn)在胸口還疼著呢,剛剛又挨了虛空一腳,胸口火燒火燎的,早就想溜之大吉了,見其他人不想離去,直接想罵娘。有錢拿,那也得有命拿是不?“王爺,小王爺..不,楊康,他的武功可與之前那白衣人不想上下,我們還是走吧!”梁子翁哭喪著臉,哀求道,若是完顏洪烈再不走,他便自己逃了,管他王爺不王爺?shù)摹?/br>其他幾位江湖高手,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沙通天立馬站在完顏洪烈的另一邊,“王爺我們走吧,下次準備好再戰(zhàn)不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呀!”彭連虎猛點頭,“對呀,王爺!”他們可是領(lǐng)教了那白衣人的武功了,那人可是還沒有用全力,他們都成這樣了,若是楊康突然反悔想給他爹娘報仇,他們還能走得了么!!所以他也抱著和梁子翁一樣的態(tài)度,若是完顏洪烈要執(zhí)意留下,他們便會自己走了。完顏洪烈赤紅著眼,深深的忘望了包惜弱一眼,可被楊鐵心擋住了,惜弱......不再看了,回過頭,咬咬牙手一揚,沉聲道:“我們走!”那些金國士兵頓時撤了兵器,先前那些蛇都已經(jīng)將他們膽子嚇破了,那些被咬之人露出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