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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掛在墻上的一幅畫。一開始原以為是店里的畫,可細(xì)細(xì)一看,竟是楊康畫的,他的手法郭靖不會不記得。這可驚奇了,楊康為何將自己的畫掛在這間房里,郭靖心下有些吃味,楊康的墨寶他都沒有,竟隨意給了這間客棧。于是便將那幅畫小心摘了下來,楊康的東西他都要,即使是楊康不要的,他也想留下來。心里正美滋滋的將畫收好,抬頭不由得一楞,這畫后的一塊磚是動過的,難道楊康在這藏了些什么寶貝?郭靖心下有些興奮,將畫收好,伸手將那塊磚挪了出來,露出里面的小格子,里面有個小黑木盒。“藏得如此隱秘,難道是康兒的寶貝?我得好好瞧瞧?!?/br>郭靖將那小黑木盒放到了桌子上,上下打量了幾眼,樸實無痕,沒有花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黑木盒子,那楊康干嘛這么看重它?郭靖心下疑惑,手速也飛快,打開了盒子。“?。 ?/br>郭靖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物件,耳根有些可疑的紅色,黝黑的臉也紅閃紅閃的,顯得有些詭異。楊康之前藏起來的“寶貝”都被郭靖翻了出來,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那個店小二會讓郭靖進(jìn)了這間房,郭靖那個二愣子也眼尖的發(fā)現(xiàn)房中掛了一副他的畫,總之他準(zhǔn)備的東西就是被郭靖發(fā)現(xiàn)了。黑木盒子里靜靜的躺著幾本艷俗的書,一旁還隔著兩瓶脂油,在那些書上赫然的放著一根光滑潔白的玉.勢?。?/br>郭靖羞燥的將那根栩栩如生的東西拿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幾眼,內(nèi)里十分驚訝楊康竟會準(zhǔn)備這東西,還有那幾本陽宮圖,看得郭靖一陣燥熱,若是把這些都實施在楊康身上……郭靖趕緊捂著鼻子,不能再深想,不然他恐怕就要流鼻血了。之前郭靖雖是做過那種春夢,可實際卻是沒有實施的,楊康這幾本書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恐怕到時候楊康回來郭靖會給他一份難以意料的“驚喜”!怪只怪自己手欠,也怪那多事的店小二,為何把自己的房間告訴郭靖,害得他躺在床上三天三夜,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郭靖好不容易休息過來,便要下去用些飯食,剛下樓,便聽見有人喊他名字。“郭靖!”抬頭一看,之間樓梯對面二樓,歐陽克黃蓉正眼含笑意的看著他,還有兩個熟人華箏和都史。郭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頗有些驚喜,“你們怎么來了?你們怎么會在一起?”伸手指了指歐陽克倆人和華箏,這幾人怎么會湊到一塊?歐陽克笑了笑,不待他說話,都史便上前錘了錘郭靖的胸口,“郭靖好久不見!”用力之大,讓歐陽克胸前一緊,這力度不得把人錘殘了?郭靖卻是不在意,回手給都史一拳,修煉了那么些日子,郭靖的武功已經(jīng)非常之高了,繞是洪七公都沒能看出他的底子,都史這兩下子,也就是給郭靖撓癢癢。都史卻被郭靖錘得胸口發(fā)悶,趕緊揉了揉兩下,“郭靖這剛見面,你就給我下這么重的手,枉顧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br>郭靖被氣笑了,“怎么?被我錘兩下就不是朋友了?那我是不是得多錘幾拳?”都史連連搖頭,往后退去,那副憨樣,惹得眾人大笑。被人遺忘的洪七公輕咳了一聲,眾人看了過去,又繼而低著頭喝著小酒吃著小菜。“師…兄……”郭靖嘴笨也實在,畢竟現(xiàn)在洪七公按輩分也只是他的師兄,而不是原來的師父了,所以直接喊了出來。洪七公動作一頓,接著將那雞rou往旁邊一扔,不吃了,一提起這個心塞得不行,好不容易收了個徒弟,結(jié)果成師弟了,能高興么!郭靖有些無措,不知自己怎么惹到七公了,洪七公自己煩躁的擰眉?郭靖這呆子都不知道他怎么生氣的,何必和他過不去呢?罷了罷了,洪七公一抹嘴道:“康兒呢?”一旁的華箏聽到康兒二字,也來了精神了,“對呀,郭靖,楊康呢?”她沒想到這歐陽克和黃蓉,竟是和郭靖楊康認(rèn)識的,剛到臨安就遇到郭靖了,這也太巧了,可她還是想知道楊康在哪,他可是許多年未見了。都史則是豎起兩只耳朵,他可沒忘了小時候的華箏可是非常喜歡楊康的,這些年若不是他死纏爛打,華箏恐怕該不會答應(yīng)他呢,楊康么,還是最好不要出現(xiàn)了,他可不想和他敘舊。郭靖也同他們一起坐了下來,將另一只沒有動過的熏鴨端了過去,開始吃了起來。“康兒剛離開,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這是事實,他是真的不知道楊康去哪兒了。眾人未免一陣失望,被他們惦記的楊康正在陸家莊做客呢。本著大辦的心思,可時間緊湊,眾人商議,過完八月十五再進(jìn)行完婚,陸冠英和李莫愁皆沒有意見,于是便這樣定了下來。不管后來出現(xiàn)的程瑤迦會如何,但楊康還是愿意相信陸冠英這小子,不會朝三暮四,也不是迂腐之人,這陸家莊的人也不都是善人,李莫愁他們肯定是會接受的。此時楊康正坐在陸家莊的港口前樹上晃悠著,再過三日便是中秋節(jié)了,今日他是要回臨安的,李莫愁和陸冠英也會隨之離開,他們?nèi)ナ帐皷|西了,他又沒有行李,于是便靠坐在樹干上眺望遠(yuǎn)方。就在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小男子竟東張西望的放了一只白鴿往遠(yuǎn)處飛去,還詭異的笑了笑。楊康皺了皺眉,這人看去就不像是好人,正當(dāng)他要下手的時候,那男人退了下去,陸冠英和李莫愁攜手而來。“阿康,看什么呢?”李莫愁見楊康正出神的望著不遠(yuǎn)處,疑惑的詢問道。楊康回神笑了笑,見李莫愁手上那個大包袱,皺著眉,轉(zhuǎn)而問道:“都收拾好了嗎?又沒去幾天,帶這些東西作甚?”“你不是說要去見一位故人嗎?是不是就是那個叫郭靖的小兄弟,第一次見面,我這做jiejie的總得帶些見面禮?!标懝谟⒆杂X的將那個不小的包袱接了過去,能和李莫愁在一起,楊康功不可沒,他自是愿意處處寵著李莫愁的。楊康整理下衣襟,似不著痕跡的問道:“陸兄,你這莊上可有一位獨眼的老伯?”陸冠英剛剛把包袱什么放好,聞言細(xì)細(xì)想了想,眸子一亮,“還真有一位,是不是長得賊眉鼠眼,有些不著調(diào)的模樣?”“正是正是,他是?”“他呀,是我莊上的一位伙夫,怎么沖撞了你?”楊康笑了笑,“不曾,只是之前碰到了,所以問了問。”之后也不再多話,由莊上的下人撐船,漸漸的往遠(yuǎn)處滑去。☆、第七十四章四周黯淡無光,可也擋不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