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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插曲都不會改變它的方向,最后的這點時光,當(dāng)作最后的瘋狂,且行且珍惜。那晚邊一峰從外面春光滿面的回來,整個人都顯得油膩,看到伊遠信也不忘抱住他感謝剛剛的幫忙。伊遠信有點受不了如此熱情的他,趕忙從他懷里掙脫,坐到自己床上一角,免得他再發(fā)神經(jīng)。“喝酒嗎?”伊遠信聽這聲音是從他后面?zhèn)鱽淼?,是元昊!而站在寢室中心的邊一峰看著他主動遞上一罐啤酒,也有些發(fā)愣,他們兩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讓他有些猶豫。不過他隨即就接過那罐啤酒,男生間干一場架、喝幾兩啤酒,就這么簡單。“砰!呲!”邊一峰開了啤酒,那聲音又像打開他許久的記憶,從高二開始,他們就沒再說過話了。此刻的寢室又顯得格外安靜,只有他們兩人灌酒的咕嚕聲,伊遠信默默看著他們,一人站著,另一人迎面坐著。他失戀了,而他,脫單了。沒有事先的溝通,大伙不約而同保持沉默,看著兩人一飲而盡。那場酒喝得莫名其妙,伊遠信不懂,而邊一峰更是懵逼,不過他只知道,要喝酒,喝便是!兩人一飲而盡,同時把空罐子倒過來看著對方,元昊在下鋪暗沉的陰影下,笑得很無奈。一切到了終點,一切又都重新開始了。他們還年少輕狂,就讓那份輕狂肆意生長,管它是不是cao蛋的情感。那一晚,兩個男生笑而不語,一年多的心結(jié)無形消散,其他人誰也沒一探究竟,保持這般干脆,不負(fù)年華。作者有話要說:文章一直在修改,所以更新不定時,我會盡快的。第10章第10章那天晚上,伊遠信還是收到了一張紙條。不要誤會,要不是邊一峰如今眼睛冒泡、目中無人,郁森是不會正好把紙條拜托給他的。隔天,伊遠信就把紙條給了林繆,不過他覺著,郁森這樣的做法,沒有在昨天那樣的日子回復(fù),大概不是什么好消息吧。可林繆看完后,沒有出現(xiàn)他預(yù)想的失落,反而微微一笑,不同于她平常那放肆的笑容。“寫了什么?看你這么高興!”簡單算是問出了伊遠信的話,他也想知道。林繆也不賣關(guān)子,笑著說道:“他說高三結(jié)束后就可以在一起,現(xiàn)在要好好學(xué)習(xí)~臥槽!雖然有點裝,但還是好帥?。 鼻懊孢€能好好說話,可到后面,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在顫抖,一副已經(jīng)在一起的模樣。“我來問你個問題。”伊遠信嘴角還掛著無奈的笑,這突如其來一句毫無溫度的話,讓他驚得抬了一下頭。是那位新來的同學(xué),說起來還是學(xué)姐?!班?,什么問題?”雖然察覺到這人好像不是很友好,但他還是耐心幫忙,可能是還不夠熟悉對方吧。蔡婷婷其實很不想來問這個“渣男”,要不是知道他是地理學(xué)霸,要不是景哥恰好又不在辦公室,她也不會來找他?!熬褪沁@個,給出了東經(jīng)121°、北緯23.5°,太陽高度角60不是嗎?那怎么這個地方太陽高度角是45?”地理算是文科中的理科,很多女生對于地理這門,其實有時候比數(shù)學(xué)更難下手,伊遠信雖然不理解他們的困擾,但還是耐心解答他們的問題?!拔矣玫姆椒ê屠蠋煹牟惶粯樱贿^我還是用老師的辦法和你講一遍,那比較好理解?!蓖ǔR恍┚ǖ娜瞬捎玫霓k法都是與眾不同,對他們來說,那樣能更快算出答案。一道題解答下來,蔡婷婷不得不服這位同學(xué)的能力,不僅把整個過程演算了一遍,還把自己理解錯的地方準(zhǔn)確指出來,難怪他們都說伊遠信是個可以和景哥搶飯碗的存在!即便如此,由于第一印象比較差,蔡婷婷還是沒有很自然的和他走得近一些,問完后冷冷的道了聲謝,就直接走開了。伊遠信對于交際雖然不擅長,但心細(xì),他一下就看出蔡婷婷對他有偏見,來日方長,相信后面能打好交道的。這個蔡婷婷,也是今年最有力的競爭者了。“這么幫別人,她也不領(lǐng)情!何必呢?”單仁還是不忘刷一下存在感,他覺得自己最近對于同桌越來越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他還真沒想到,伊遠信能把他忽視的如此徹底。心口不一地酸了句,結(jié)果伊遠信依然無動于衷,接著復(fù)習(xí)上節(jié)課的內(nèi)容。除非他有逼不得已求人的條件,否則,這輩子也別想他開口對單仁說句話。單仁這回算是徹底泄氣了,他趴在桌上偏過頭,看著外面陰霾的天,雖然很沒種,但他竟然還是想服軟算了。被同桌無視的日子不好過??!連個斗嘴的樂子都沒了!隔天中午回了寢室,伊遠信一到寢室就覺得氛圍有點不太對,單仁的視線太過詭異了!讓他有點瘆得慌!寢室里,單仁坐立不安,他想著要如何措辭才能既保持尊嚴(yán),又能達到目的。反復(fù)琢磨,想好了開頭,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竟比做一張文綜卷還難!到最后,尊嚴(yán)算個屁?。?/br>他其實有點明白自己這份在意,不過他還不敢貿(mào)然確認(rèn),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回到兩人的同桌情誼,他受不了這樣冷戰(zhàn)的日子。才三天不到,他就已經(jīng)輸了,輸?shù)脧氐祝瑓s也心甘情愿。快到休息時間了,單仁又看了眼躺在床上事不關(guān)己的伊遠信,既無奈又有點生悶氣,但還是像個沒節(jié)cao的小人走到了他的床邊,蹲在他的床頭旁。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他還未開口,伊遠信就有點繃不住了。那副模樣,完全不像是要道歉,倒是自己欺負(fù)了他,明明一個糙漢,卻偏偏和萌字搭邊,更意外的是,還毫無違和感!他有種想蹂lin單仁那毛茸茸腦袋的沖動,不過還是克制住了,他也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想搞什么花樣。如果說之前他對他還有些生氣的話,在這一刻,其實就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不問緣由亦不問起始。“室長~我錯了,我和你道歉,你和我說說話吧?!眴稳蔬@堂堂七尺男兒,如今蹲在面前,像個委屈地要糖吃的孩子,伊遠信再也沒忍住,嘴角輕輕翹起,為了掩飾自己的表情他還特地偏過頭不去看他。可這又怎么躲得過單仁一直的注意,他知道自己服軟這一計成功,終于敢坐到對方床上,笑著說道:“你沒生我氣了吧?”腦袋還一直往前湊,不得到個肯定誓不罷休!伊遠信對這樣的無賴行為毫無招架之力,只好推開他說了句:“行了行了,做自己的事去吧!”這一聲開口,就已表明他和單仁和解了。每個人的道歉風(fēng)格各異,而原諒的方式,也是獨樹一幟。單仁聽他終于肯對自己說話,興奮地竄回床。伊遠信沒忍住瞄了他一眼,卻正好對上他默默注視的視線。那一刻,休息鈴聲響,整個寢室只剩下靜謐的鈴聲,還有兩人的對視。伊遠信終于回過神,猛然躺了下去,那種感覺過于奇怪,從未有過,讓他有點手足無措。好在是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