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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報什么?”伊遠信又看了元昊幾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只說了句200、400米就轉(zhuǎn)過身。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他沒必要也沒權利再去管桑榆的事。“號外號外,要開運動會了,大家積極報名參加啊。男生一個都跑不掉,女生也積極點。”元昊在座位上喊完這一句,就開始一個個問過去。女生雖然多,但沒幾個愛參加的,去年老半天報不滿,今年他選擇主動出擊。“你們兩個,可是班里跑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來點吧?!痹蛔叩匠淘娏婧蜕S苊媲埃脵C把紙條放到桑榆桌子上,也沒忘正事。程詩伶對于他兩的互動假裝看不見,微笑著說道:“能打折嗎?”元昊聽言靠在一邊桌上,拿著報名冊扇扇風,“jiejie,別為難我啊。我也不想讓你們跑呀。”對待美女,他一向很紳士也很有耐心。程詩伶不再刁難他,說道:“我報100,然后接力算我一個。”“我就報個400吧,接力也算上我。”桑榆說完后就沒有再看他,低頭那一抹微笑還是掩飾不住她的好心情。“就喜歡你們這么爽快的!”元昊打了個響指就往前面走了,又在同學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零零散散的,也完成的差不多。走到蔡婷婷和藺瀾面前的時候,元昊特地清了清嗓子,他還沒怎么接觸過這種女生,學姐不是學姐,又比自己多讀一年書,有點意思?!安替面茫犝f你之前是學校女生100米記錄保持者,這次,要參加嗎?”蔡婷婷抬頭見是他,上次的誤會已經(jīng)了解了,不過這回她也沒有過分拉下臉,她只是為了復讀一年考上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其他的事都不重要。所以……“我不參加?!?/br>這位“學姐”想不到還是一朵高嶺之花,冷傲且扎手,這樣的女人,不好意思,他元昊沒興趣。對于藺瀾,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那種只會多看兩眼,不會多作交談的關系。轉(zhuǎn)身離開,過去的只會是過去,變不成現(xiàn)在或未來。他到辦公室將表格先拿給老班瀏覽,只聽見老班多問了句:“蔡婷婷沒報任何項目?”他老實交代了情況,老班點了點頭表示了解,而后第二節(jié)課課間,就看到蔡婷婷朝自己走來,填了100米還有接力就又走了,沒說原因。他也只有一句莫名其妙,留給這個女生。伊遠信這節(jié)課間前往景哥辦公室拿作業(yè),進辦公室的時候,恰好碰上同樣來拿作業(yè)的隔壁班課代表,郁森??梢哉f,他有過一秒的尷尬,對方也看了自己一眼,彼此沉默,擦肩而過。伊遠信還是轉(zhuǎn)身對他說道:“這里有張紙條給你?!迸聦Ψ秸`會,趕忙接著說道:“是林繆給你的?!彼麑⒓垪l上的字亮出來,遞給他。“謝謝?!?/br>“額,我解釋一下中午的事,你也知道邊一峰口無遮攔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吧,他有些解釋不清,邊一峰說的是實話,只能怪自己禿嚕了嘴。郁森站在走廊上等他說完,“我沒放在心上,沒事的?!彼m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伊遠信這人他略有了解,和自己有點像,不過好像更內(nèi)向一點,其他沒什么問題,他不會為難他。得到自己男神的回答,伊遠信便輕松多了,拿完作業(yè)又看到從樓下上來的周泰,一時心情好,開玩笑著說道:“才剛回來,就忍不住給你男朋友打電話了?”此話猶如平地一聲雷,炸的周泰外焦里嫩,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了,怎么伊遠信會如此清楚?“班長告訴你的?”此話一出,便又套出一個信息,原來單仁也知曉。他們此時走到教室前,刻意放低了聲音,“單仁沒說,我猜出來的。我偶然見過你在樓下打電話,那對話的口吻,不像是對女朋友的。”只是因為周泰太油膩了,他才有了此想法,如今證實這點,像是找到了“同類”,無形中多了話語。走到教室內(nèi),周泰只來得及問一句:“那你和班長?”他挑了挑眉,暗示室長,伊遠信既然和他開誠布公了,也沒瞞他,“就是你想的那樣?!敝芴┻@無形中被喂了一把狗糧,心里五味雜陳,他和自己那位分離兩地,羨慕他們只隔著一條線。伊遠信嘴角的笑還未收起來,低頭看到了默默寫作業(yè)的靳牧高,想到中午的事,便問了句:“牧高,晚上一起跑cao場吧?”沒有回答他,伊遠信便再問了句,才得到那人冷漠的拒絕。說是晚上有事,不過都清楚,這不過是為彼此保留最后一點面子的借口。他還在神傷,想不透他們?yōu)楹巫兂蛇@般,旁邊單仁遞過來一個本子,口袋的大小,封面是中世紀的歐洲莊園,他所喜歡的風格。坐下來翻開第一頁,看到里面單仁寫的一行字:晚上我陪你啊, ̄▽ ̄。他不解,彼此相隔幾厘米的空氣,完全能用語言溝通,干嘛要用寫的?他剛要開口說話,單仁就把食指放到嘴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指了指小本子。伊遠信無奈到翻了個白眼,在上面草草寫了一行:可以,但你干嘛一定要我寫在上面,啞了?他遞過去后,單仁又在下面補了一行:你以后就會懂了,這是我們愛情運行的軌跡,是見證。等你老了,再翻開這本子,多浪漫~伊遠信看完后,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排列整齊的一層雞皮疙瘩。他同桌原來不僅話嘮,還是個中二患者,誰有藥啊?單仁默默收起那個本子,一臉滿足,如他所說,若干年后,伊遠信很謝謝當初這個看似幼稚的小本,里面承載的,幾乎是他高三的全部。時間在上面留下泛黃的痕跡,卻磨滅不掉,上面兩人的字跡。晚上,每一層的寢室都有著不一樣的熱鬧,文科班10班的男生,在一角享受獨有的靜謐。邊一峰走到正在照鏡子的元昊身邊,問了句:“你今天和桑榆,是什么情況?”元昊在寢室除了睡覺,便是整理他的發(fā)型,所謂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貫徹到位?!皼]什么,就她問些事而已?!睂τ谶@回答,邊一峰可不信,他雖然有時候遲鈍,但在于男女之事上,敏感度不下于這班老司機。“兄弟可提醒你一句,別到時候翻船了,找我借酒消愁?!边呉环迮牧伺脑坏募绨?,他雖知道元昊的人品,還是怕萬一。“室長和班長怎么還沒回來?”元昊轉(zhuǎn)移了話題,他有他的打算目前不便多說,而邊一峰站在門邊也才意識到居然是班長和室長沒回來,最近這兩人,有很多事瞞著他們?。⊥6际墙粮吆褪议L跑cao場的,邊一峰看了眼躺在床上默不作聲的靳牧高,很想當和事佬的他,還是選擇沉默。元昊又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眼神都是完美的,他默默揣測,這兩人的事,或許不簡單。被室友提及的兩人,此刻還在cao場慢跑,不久后就是運動會了,他們進入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