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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膩柔軟,帶著淡淡的藥香,卻勾起了人最原始的欲望,那雙手輕輕撫摸著他身上每一寸傷痕,刺激的他內(nèi)心止不住的顫抖。他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在軍隊里聽過的葷話:紅酥手,黃藤酒,滿城□□宮墻柳。雖然夏蘭舒望知道這是莘兒在使壞心眼,但只能由著他。所以他就這么憋著、憋著,他只希望今天過后,自己沒有出什么問題。☆、第二十七章第二十七章衛(wèi)國有項不成文的規(guī)矩,新婚婦人要在第三日歸寧,且要郎君陪同,夫妻二人要在新婦娘家待夠三天,否則就是不給娘家臉面,夫家也不重視新婦。所以,大衛(wèi)王朝,除了皇帝,幾乎所有人都是歸寧期在岳家待夠三天,夏婪這個作為為了真愛甘冒天下之大不韙非要娶侯府庶女為太子妃的癡情好太子,也必須要留夠三天,把癡情的戲碼演全套。夏婪挺無奈的,他才開始壓根就不知道歸寧是什么,后來聽說了想著也就一天,哪有在岳家過夜的道理,但他沒想到衛(wèi)國的習(xí)俗還挺與眾不同的,不僅要待,還要待夠三天。夏蘭舒望對此事表現(xiàn)的頗為幽怨,從新婚之夜后,他就沒能再實質(zhì)性的碰夏婪,現(xiàn)在他要走三天,三天不能見面,這得多難熬。夏婪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真是個呆子,“我雖然不能回來,但是你想見我就悄悄去啊,我每天晚上都給你留門?!?/br>夏蘭舒望聽后眼睛亮了亮,但又支支吾吾的說:“莘兒,那畢竟是歸寧的日子,我去,會不會不太好,沖撞了什么……”夏婪愣住了,心里怒罵,你特么新婚之夜在勞資床上都不怕沖撞了什么,現(xiàn)在倒是規(guī)矩起來了,騙鬼呢!裝吧,裝吧……夏婪沖著夏蘭舒望翻了個白眼,“愛去不去,隨你便?!?/br>“我去!”夏蘭舒望急忙道。夏婪嗤笑一聲,說道:“我突然覺得這樣確實不太好,畢竟是在別人家,不是在皇宮,你還是別去了吧!”說完甩袖轉(zhuǎn)身,也不顧夏蘭舒望那幽怨的眼神,走開了。想著夏蘭舒望那將是一個吃了屎心情,心里的喜悅就一圈圈蕩漾開來,哈哈,最喜歡看夏蘭舒望吃癟了,讓你裝!夏蘭舒望知道這是莘兒惱了他,故意捉弄他,但他是真的覺得這樣不太好,當(dāng)初他大婚自己是急昏了頭,什么都可以不顧了,但現(xiàn)在莘兒答應(yīng)他了,他希望他們能過的最好,最安全。太子成婚第三日,歸寧。夏婪和鄭念真帶著歸寧的禮物和仆從出發(fā)前往鄭候府,一路上車馬浩浩蕩蕩,被京城人民圍觀。“這是太子和太子妃歸寧?我去,好大的隊伍!”“那是,這可是天家,太子!”“一個庶女能當(dāng)上太子妃,鄭侯爺家祖墳冒青煙嘍!”“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鄭家人會不會做夢笑出聲來?!?/br>一路上全都是這樣紛紛雜雜的議論聲,幸運的是,夏婪和鄭念真坐在馬車?yán)锫牪灰?,只是感覺外面很喧鬧。夏婪還感嘆了一下京城還是挺繁華的,這么早就這么多人,要是讓他聽見他們說的內(nèi)容,非得小心眼以妄議皇室的罪名嚇唬嚇唬,讓他們好好管管自己的嘴。鄭侯府坐落在京城內(nèi)城,地段尚可,但侯府占地不小,從外邊看整座建筑恢宏大氣,不似文官家里的精巧雅致,但處處突顯出久經(jīng)沙場之人的粗獷豪情。想來鄭侯爺是靠打仗發(fā)的家,喜歡這么個風(fēng)格也是合情合理的。夏婪浩浩蕩蕩的馬車群停在侯府門口,門口也立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夏婪和鄭念真下車,鄭侯爺親自上前一步,行禮,“微臣攜鄭家上下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娘娘?!编嵑顮斏砗蟮囊患胰艘搽S著行禮,夏婪看著齊刷刷行禮的人,聽著一群人拜見的聲音,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來這這么多年,他還是不太習(xí)慣這種階級差別。夏婪上前一步虛扶起鄭侯爺,然后回了一禮,笑著說:“侯爺這可不敢當(dāng),我既娶念真為妻,那您就是我爺爺,這些禮節(jié)不要也罷?!?/br>侯爺急忙擺手,“太子殿下,這可使不得,禮不可廢。”夏婪笑了笑,沒再跟他客套。走到鄭侯爺?shù)淖笫诌叄Σ[瞇地問到,“這可是本宮的岳父大人?”這人看著夏婪笑瞇瞇的,但就是止不住的心里恐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行了個禮,“下官拜見太子殿下,多謝皇上太子垂憐,小女嫁與太子殿下,實在是三生有幸……”夏婪呵呵笑了一聲,“岳父大人何必如此多禮,您太客氣了,能將太子妃教養(yǎng)這么大,您這也是有功一件啊,我還要感謝岳父把念真‘教養(yǎng)’的這么好呢!”說完這句話,夏婪將頭一轉(zhuǎn),看向站在岳父身后的鄭志文,“本宮和志文也好久沒見了,以前你是本宮的伴讀,現(xiàn)在是本宮的大舅子,這幾日定要找個機會和你好好聊聊?!编嵵疚倪B忙回禮,但是他是這群人里,最自然的一個。夏婪又和鄭家的幾個主要親戚客套了幾句,就該進門了。一群人簇?fù)碇雍吞渝M到正廳,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贊美詞匯都安在兩人身上,只有鄭母緘默不語。鄭念真現(xiàn)在才是佩服起她這個名義上的母親了,至少這個人的立場是堅定的,不像其他人,現(xiàn)在都一幅幅諂媚的嘴臉,以為和自己這個太子妃關(guān)系多親厚呢!當(dāng)初在侯府里受罪的時候,可沒人為她說過話。但是鄭念真永遠(yuǎn)不會和他們?nèi)ビ嬢^,因為他們不值得浪費那個時間。夏婪把這次歸寧的禮單交給鄭侯爺,又按照風(fēng)俗贈予金豬,表示新娘子的貞潔。鄭家設(shè)宴款待歸寧夫婦,夏婪入席上座,太子妃在其左,鄭侯爺在其右,眾人接后入座,開席。鄭侯爺是拎得清輕重,各種規(guī)矩分毫不差,一點也不會拿著老人的身份在太子面前賣弄。鄭念真的父親就有些意難平,太子也就罷了,偏偏平時沒管教過的鄭念真坐在自己上首,心里頗不是滋味。夏婪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應(yīng)酬著,爭取多給鄭念真點面子。實際上飯桌上這群人,他還真沒幾個看得上眼,也就是鄭侯爺這樣的有真本事才真正讓人敬重,其他的,尤其是他那個岳父,想沾便宜還擺架子,給誰看呢!歸寧宴過后,鄭念真回房,夏婪繼續(xù)和諸位親戚扯皮,一扯就扯了兩個時辰,因為天色漸漸晚了,他們也怕打擾太子休息,就各自不甘不愿地告辭,只恨時間為什么這么快,不能多跟太子拍會馬屁,也不知太子記住他們了沒有。鄭念真沒有回到當(dāng)初住的小屋子,她被帶到了一個新庭院里,布置的很好。鄭念真沒什么可悲哀的,反正她從來沒把這當(dāng)過家,無論是以前的小屋子還是現(xiàn)在的大院子。她剛進院子,鄭母就過來了。不用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