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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隨便啊。你要不要跟你jiejie商量一下啊。畢竟十幾萬的東西啊?!?/br>看著對面笑瞇瞇的秦朗,“我打個電話問問?!?/br>“行,你先跟你姐好好聊,我去一趟洗手間哈?!?/br>賀雪清無意識的看著監(jiān)控好幾次了。一個高大的男生從四點進來,跟秦朗談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了??吹角乩孰x開了房間,賀雪清起身往茶水間走去,順道瞄了一眼屋里的男生。卻聽到那個男生低聲說道,“這里沒有那么小克拉鉆石的啊。姐,你讓姐夫別那么摳搜好不好,都貪了那么多錢就不能給你買顆大的?。靠?,我說的不對?。?!”,門外的賀雪清聽到后,挑挑眉,這個客人倒是有意思,比自己的銷售還積極推銷呢。等秦朗回來之后,于然已經成功“勸服”了他姐。“打完電話了,怎么樣?你姐怎么說?”于然笑道,“就這顆,沒問題了,不過價格你再幫我談談,看看能不能再少點唄?”秦朗一聽,喜上眉梢。應了一聲,“肯定的,我?guī)湍阍俑习迳暾埳暾??!保又屯R雪清屋里奔去。看著秦朗一臉高興走了進來,賀雪清問道,“這么高興,準備開單了嗎?”“賀總,那個其實是我大學同學,給她姐買結婚用的。2.03克拉,h色,vvs1那顆能不能再讓一點?”“零售客戶這個價格已經是很劃算了吧。還要再低?”秦朗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太想做出點成績了,“那個,能不能意思一下,飛個尾就行?!?,賀雪清看著秦朗眼中那份渴望,突然內心有幾分煩躁,拿起手機回起了條信息,頭也不抬冷冷的回了一句,“你看著辦吧。”“好的!謝謝賀總!”,等到秦朗離開了房間,賀雪清盯著看石房的有說有笑的兩個人。內心深處突然有種不太爽的感覺。做成了生意,秦朗心情自然好。下了班,非嚷著要請于然吃飯。兩個人談談笑笑,聊了很多大學時代籃球社的窘迫事,關系倒是近了不少。秦朗也挺感謝于然能在他做銷售起步的時候幫了自己,當時他只覺得對方是因為同學關系幫襯自己而已。根本沒想到后來發(fā)生的那一堆爛事。接著一個月,于然斷斷續(xù)續(xù)的過來買了幾次鉆石,說是自己親朋好友知道自己有這么好的渠道都想讓他幫忙。秦朗自然高興,雖然不是大鉆,但是最為一個銷售小白,每個星期能賣幾顆克拉鉆,也是相當不錯的呢。賀雪清看了看秦朗這一個月的銷售單,發(fā)現(xiàn)客戶都是那個叫于然的。心理隱隱有些顧慮,但是看到秦朗這一個月忙忙碌碌高興的身影,他又感覺自己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說什么,對一個新人潑冷水還是挺殘忍的。“賀總還不下班嘛?周五晚,不去哪浪費浪費時間嗎?”,發(fā)現(xiàn)是Jason,賀雪清笑了笑。接著聽到Jason繼續(xù)說道,“連我們秦朗這個乖乖仔,下班第一時間就回家的人哦,現(xiàn)在都學會約人去酒吧了呢…”。賀雪清聽后心臟狠狠的跳動了一下,接著淡定的玩笑說道,“不了,年紀大了玩不動了。““逗我吧,賀總,您年紀大?!“,Jason又打趣了幾句變?yōu)t灑去了。賀雪清看了看表,7點半了,晚上他還有飯局。不知道為什么今天Jason那句話讓他有點在意,下班不回家,居然跑去酒吧街喝酒?而與此同時,城市的另外一邊秦朗剛跟于然碰上頭。于然好喝酒,邀了秦朗好幾次,都被秦朗拒絕了。這次是拒絕的有點尷尬,秦朗實在沒辦法,心想到第二天也不用上班,這才答應了。不過人到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就于然一個人,“誒?其他人呢?還沒到嗎?”“他們晚點才過來?!?/br>“哦,那我們先進去吧?!焙谝怪校乩室矝]注意于然臉上的那份不自然。這次來的酒吧,不是之前的清吧,人有點混雜。秦朗跟著于然,兩個人穿來穿去才來到一個開放式的小包間位置,音樂震耳欲聾。于然跟服務員叫了酒,秦朗發(fā)現(xiàn)他要說個話都是要用吼的。秦朗有點無奈的松了松領口,這煩悶的空氣,讓他全身都不舒服,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來,喝一杯!”,于然端給他一杯啤酒。說實話秦朗也口渴了,猛的灌了一口,清涼的啤酒一下肚,趕緊涼快了不少。緊接著又喝了幾口。于然看了看秦朗,細膩白皙的脖子,吞咽時喉結的蠕動,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男人眼里藏著的欲望慢慢浮出水面。沒吭聲,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啤酒下肚,秦朗就覺得有點微醺的意思,揉了揉眼睛,心理還有些納悶,自己酒量雖然不牛逼,但也似乎沒那么差啊,“于然,其他人呢?!怎么還沒來?!”,秦朗覺得有點無聊。“今晚誰都不會來?!?,于然低聲說了一句。秦朗皺皺眉頭,聲音太嘈雜了,腦袋也有點暈,“你說什么???!我聽不到啊!”說完秦朗對上了于然的雙眼。那一瞬間,他全身的細胞都警覺了起來。因為這個眼神,他曾經是見過的。秦朗猛的起身,剛往外走,手臂被身后的人猛的拽了回去。整個人陷進了沙發(fā)里,猛烈的暈闕感讓他感覺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只聽到于然在他耳邊說,“我剛剛說,今晚誰都不會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賀寶寶不爽了,自己還沒養(yǎng)肥的小秦朗,被人盯上了。第8章羞辱感“我剛剛說,今晚誰都不會來了?!?/br>那股潮濕的熱氣縈繞在秦朗的耳邊,讓人感到惡寒?;璋抵兴吹轿璩氐臒艄?,五光十色,一會刺眼一會幽暗無光。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張開嘴巴,卻痛苦的喊不出一個字,這種曾經的恐懼感涌上心頭,簡直讓秦朗發(fā)了瘋。而在別人眼中,癱在沙發(fā)上的秦朗,還有慢慢貼近對方的于然,只不過是在酒精麻醉下情到深處的一對情侶而已。沒人會覺得有什么不妥。“秦朗,你說你以前怎么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呢?”,環(huán)繞住秦朗的腰身,于然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似的繼續(xù)說道,“只有跟你買鉆石,才能讓你正眼多看我?guī)籽蹖??以后我沒錢買不了了,你是不是轉身就不搭理我了,嗯?”秦朗狠狠的盯著于然,那種不適感又加重了幾層,“...你有病吧!”,聽到這有氣無力的“怒吼”,于然倒是樂了,對方眼神再怎么狠也比以前的忽略來得有感覺。一瞬間他幾乎都硬了。像是一塊窺探了好久都沒舍得下嘴的肥rou。于然低下頭在秦朗的脖頸間,還有唇邊狠狠的聞了聞,就像個毒癮發(fā)作的病人一眼,眼前這個人就是讓他痛苦又興奮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