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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朗,擠出了一個微笑,“不會的,你怎么做我都一定支持你的。開車吧?!?/br>秦朗忍住淚水,咬緊牙關(guān),一腳踩下油門,他打算一會把車停到遠(yuǎn)處,自己偷偷去看一眼。畢竟離剛剛那陣槍聲已經(jīng)隔了一個小時之久了。不一會兒,車緩緩?fù)A讼聛怼?/br>秦朗看著賀雪清,“我自己去看一眼,你在車上等我。”“不,我跟你一起去?!?,賀雪清臉色已經(jīng)不正常了,額頭的冷汗直冒。秦朗從軍用車上背了一把槍,“我不會沖動做出任何傷害自己性命的決定。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看著秦朗堅定的眼神,賀雪清突然覺得,曾經(jīng)的男孩,終究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了。最終他還是慢慢的點了點頭,虛弱的開口說道,“活著回來,我們就結(jié)婚?!?,說完還扯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秦朗看著眼前自己心愛的男人,握了握手里的槍,下了車慢慢潛入了樹林中。看到秦朗終于離開了自己視線,賀雪清的笑容慢慢僵硬,接著整個人癱倒在座位上。左手一直捂在右邊的腰部,他抬起手,看到上面的血跡。眼神愈發(fā)絕望。那幾發(fā)子彈確實沒有直接射到自己的身上,也是他命大,但是他卻一直那么的走運,始終是受傷了。在這樣惡劣的醫(yī)療條件下,流血,感染都能輕易要了他的命。他看著晦暗無光的天空,啊,怎么還下著雨呢。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困了。秦朗,我們的約定,如果我完成不了的話,你也要好好的活著呢。因為,這才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應(yīng)該做的。與此同時,秦朗已經(jīng)悄悄的潛入了之前住的小村落。入眼的場景,秦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痛苦的握緊了手中的槍,蘇特的村民們那些尸體七零八落的染紅了一地,雨水帶走了血跡。那觸目驚心的紅,讓人感到絕望。秦朗忍住想吐的欲望。小心翼翼的繞到了村落的后面。一切都是安安靜靜地,仿佛沒有人來過似的。如果不是他剛剛干掉了那兩個右手臂扎著黃色臂章的軍人,還有那滿地尸體,還真想象不出這個地方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么慘無人道的屠殺。他印象中記得,扎著黃色臂章的軍人是蘇特的叛軍,是斯米爾將軍的敵人,但是半斤八兩,誰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秦朗小心翼翼的移動,在林子里靜靜地觀察著。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正抱著一個人。那個男人的背影實在很像,辛格!說到是否有私心,秦朗肯定是有的。他這次還冒險折回來的原因,就是希望能救出辛格一家。“辛格!”,秦朗快速移動到男人身邊,輕輕搖了搖對方的后背。結(jié)果輕輕一碰,男人如同墜落的鳥兒,在他的眼前突然的倒了下去。辛格已經(jīng)離開了,而懷里的蘇米也早已經(jīng)斷了氣。秦朗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不敢相信,昨晚還是那么鮮活的人,今天就這么輕易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這一家人對于秦朗來說如同親人一般。為什么這么輕易就離開了。唐突的嬰兒哭聲,讓呆愣麻木的秦朗突然回了神。這里,怎么會有嬰兒的哭聲?。?/br>聲音是從辛格與蘇米的懷里發(fā)出來的。秦朗將辛格的尸體努力的移了開來,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剛出生不久,還未來得及起名字的嬰兒居然還活著。小家伙似乎能感受到周圍的一切,在短暫的一天,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園。那撕心裂肺的哭聲,觸動了秦朗的內(nèi)心。來不及感傷了,從蘇米的懷里,他將沾了至親鮮血的嬰兒抱了出來。用大大的方巾將小嬰兒捆綁在自己的胸前。最終仍舊是將辛格與蘇米的尸體并排擺好,但他找不到一些遮蓋物,秦朗只能跪在地上,“辛格,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這是我對你的承諾?!?/br>說完話,任有再多不舍,他也需要馬上離開。環(huán)繞了一圈這個空無一人的村落,不知道是可惜還是可幸,他并沒有找到拉加與塔可的尸體。他是希望,這兩個孩子能夠逃走,能過活下來。眼瞧著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了,秦朗不敢再耽擱。一路小跑,他現(xiàn)在只想著賀雪清,他要回到賀雪清的身邊。軍用皮卡還未出現(xiàn)在眼前,他便慢慢停下了腳步。一整排武裝軍人站在了對面,那黑漆漆的槍口方向一致,都對著他自己。秦朗將嬰兒移到背后。慢慢放下了槍支,緩緩的舉起了雙手。作者有話要說:希望明天能夠順利再碼兩章。把之前落下的功課補(bǔ)上哈~第53章一場夢秦朗萬萬沒想到等待他回來的是這一排黑漆漆的槍口。這種場面按照常理他應(yīng)該感到恐懼。但此時此刻,秦朗的心中只充斥著擔(dān)憂,賀雪清怎么樣了?!沒有人下令,軍隊一動不動,秦朗放下槍支,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這群本地軍跟之前遇到的兩個不是同一波人。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隊伍中間有序的騰出了一個位置,接著一個高大穿著軍裝的男人,戴著一副墨鏡踩著皮靴,一步步慢慢走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否是氣場太過強(qiáng)大,男人剛走出來的瞬間,秦朗背后的嬰兒突然扯著嗓子開始哇哇直哭。這場面雖然滑稽,但是誰也笑不出。在男人剛走出來的那一刻,秦朗就認(rèn)出來了,這個人是前不久剛“坑”過他的斯米爾將軍。“賀雪清在哪里?!”,來不及理會其他了,秦朗只想要馬上見到賀雪清!斯米爾摘下墨鏡,那與賀雪清幾分相似的五官因為嬰兒的哭聲,皺巴巴的一臉的不耐煩?!芭?,我們又見面了,怎么每一次見到你都跟我那位親愛的表弟有關(guān)系?!?/br>“他在哪里?!你們把他怎么樣了!!”秦朗焦急的紅著眼,情不自禁的跨步上前。還未等他靠近,斯米爾旁邊的幾個武裝軍人已經(jīng)拿起了槍支抵在了他的額頭上。斯米爾眼神示意對方不要緊,接著輕松的點著了一根煙,看著秦朗緊張到發(fā)白的俊朗面孔,“現(xiàn)在估計流血過多,應(yīng)該沒命了吧?!?/br>“你,你說什么?!”,對方在胡扯什么,明明下車的時候,賀雪清還是好好的,說等他回來。看到這一臉震驚的表情,斯米爾開心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親愛的表弟中槍了嗎?把失血過多的男人扔在車?yán)?,你還指望他能活下來嗎?”斯米爾的樣子不像是在跟他說玩笑話,秦朗回憶起那之前那密集的子彈,他說要檢查對方身體時候故意岔開的話題,還有他獨自一人離開時,賀雪清那不正常的臉色?!皳渫ā币宦?,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秦朗癱倒在了地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