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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其他人聽到了這個大家都同意的最終決定后,并沒有因此變得開心起來,畢竟這也是個逼不得已的決定,糾結煩惱了半天才選擇的。還沒進到島內,大家已經估摸起這個路程一定是十分艱苦的,光是在沙灘上的野獸就已經讓他們夠嗆了……不過為了能夠活命,逃出這座嚇人的詭異海島,還是要冒這個險,盡快去找到那出海的漂浮之木才行……第二十九章河“現在我們要怎么跟???”項辰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口氣,問此刻正做出一副沉思狀模樣,盯著前方無語的張曜。只見在他們的前方位置,出現了一條寬廣的河流,水的顏色呈泥紅色,非常渾濁,看不清水底的狀況和深淺。在河流接近岸邊的水里,長著不少藍色的扁平桃形葉片,一片片緊密相連漂浮在水面上,葉片猶如睡蓮葉那般的尺寸大小,在這些葉子中,還長著不少白色的花,花瓣層層疊疊,繁復卻又顯得極為淡雅,并散發(fā)出一股濃郁的花香味。就在前幾天,張曜他們開始跟蹤那三個哧佧獸人,在它們的下風處小心地跟著,生怕若是風向相反,把他們的氣味吹了過去,被那些鼻子敏感的獸人,發(fā)覺到他們的跟蹤。累死累活地跟了一天后,張曜才突然醒悟發(fā)現到,其實他們根本不需要那么辛苦,眼神時刻注意緊跟在獸人的后邊。有另一種辦法也能跟蹤尋找到它們的蹤跡,不用提心吊膽會被獸人們給發(fā)現。因為這一路上跟過來,張曜常??梢钥吹降厣媳荒切┻曦F人殺害折磨死的動物尸體殘骸,還有在它們經過的地方,樹木植被也有被撕扯扭斷的痕跡。其實只要跟著這些線索前進,再靠著裴晏不輸給獸人的靈敏鼻子,嗅到哪里有血腥味,哪里就證明有獸人落過腳的痕跡。于是到了后面幾天,他們也不再那么緊跟著哧佧獸人后邊了,本來那種方式就很危險,保不齊就會被獸人發(fā)現他們,還是和它們保持的距離遠點,更能保證大家的安全。這個建議辦法,也確實有效,在后面的幾天中,他們就是一路順著哧佧獸人留下的明顯痕跡,一直跟蹤過來的,直到眼前出現了這條擋路的河……這條河,和對岸的距離少說有幾十米。河水完全把哧佧獸人的去向給斷掉了,張曜不知道那些獸人是不是也渡了河,去到了對岸,或只是沿著河岸離開了?河岸左右延伸的距離連綿不絕,要是這樣尋找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但要是設想那些獸人真的過了河,又不能打保票確認。畢竟,河水的顏色那么渾濁,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危險,他們要是貿貿然的冒險渡河,艱辛地過去了才發(fā)現那些哧佧獸人并沒有過去那邊,就白費力氣了。“裴晏,你能聞到什么氣味嗎?”睡了一晚才慢吞吞出發(fā),果然是太放心大意了,沒想到會有這么一條河的出現,張曜不抱什么希望的問身旁的裴晏,離了那么遠,估計是什么味道到了現在也聞不到了吧。搖搖頭,裴晏雖然仔細地嗅了下四周的氣味,想要尋找血的氣息或是那些獸人的味道,可鼻子里卻全充斥滿了河岸邊的白色花所散發(fā)出的花香,這些香味把其它的氣味都給蓋住了,加上河水撲騰出的水汽,更是聞不到他想要尋找的氣味。“果然……”嘆口氣,張曜瞟了瞟眼前的河水,琢磨著他們到底要不要冒險過去。“哼,做事都不動動腦子,現在好了,我們都不知道要跟著跑到哪去了?!北梢晱堦讻_動的跟蹤決定,搞得大家現在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項辰環(huán)顧四周,看著附近完全陌生的,甚至比前邊經過的地方還更加詭異的生態(tài)環(huán)境,覺得他們的處境更加危險了,天知道他們會不會迷路死在這里。“你不要這么說呀,張曜哥哥哪里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意外,你說話太那個了?!笨乱嗲梢婍棾竭@般諷刺的口吻,忍不住開口維護道。“關你什么事?要你那么多廢話。”對著柯亦巧翻了個白眼,項辰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張曜沒時間理身后兩個爭吵的小鬼,他正回憶起他在溶洞中地圖上所看到的那個圖紋指示,他記得好像是有一條河流波浪線的標記。難道,指的就是眼前這條河嗎?要是真是那樣的話,他們應該離那些獸人居住的地方不遠了,也離他們想要找的漂浮之木所在的距離不遠了。想到這些,張曜的情緒就高漲了起來。轉身伸出手掌,拍住兩個還在斗嘴的小鬼腦袋,張曜咧開嘴露出一臉張狂笑容,說:“別吵了,我們沒有跟錯地方。這條路是對的,過了這條河,我們也就快接近要去的目的地了?!?/br>“別碰我!”一把將張曜扒拉他腦袋的手擋下來,項辰一臉不自在的表情。“嘖,你這小子?!睆堦咨斐鋈^晃了晃,幸好他現在心情好,不和這小鬼計較。回過身,張曜問裴晏:“這條河你以前遇到過嗎?”下河之前,總是要先問問才行,安全第一。裴晏見張曜問他,先是搖了搖頭,接著一人走近到河邊,蹲下身將手指點進河水中沾了沾,接著聞了聞水的氣味和觀察了一下河水的情況后,才抬頭回答道:“這河里面可能有豹圖魚?!?/br>“豹圖魚?那是什么?”張曜聽裴晏特意強調出來的魚名,就直覺感到應該不是什么好事。“上次溪流中的那種。”只要是島上有著淡水與海水融匯交流的河中,都能發(fā)現到那種魚的蹤跡,就像是眼前這條顏色渾濁水溫較高的河,絕對是那種魚喜愛聚集繁衍的地方。雖然裴晏對這邊的環(huán)境不是很熟悉,可只要不是差得太多,島那邊有的物種,這邊也應該會有。“呃……那種魚?”張曜開始回憶起與裴晏初識的那晚,在溪流中驚悚發(fā)現到的那條含著人手臂的丑陋怪魚尸體,難道裴晏指的是那種魚嗎?現在想想,那魚皮上的鱗片斑紋,確實很像是豹子之類動物身上才會有的花紋圖案,怪不得它是叫豹圖魚了。憑那條即使是死了,魚嘴都不肯松開人的手臂,外貌還長得極為丑陋猙獰的怪魚,張曜就敢肯定,這種魚絕對是會吃rou襲擊人的類型……“哪種魚?張曜哥哥?”并沒有親眼目睹過張曜和裴晏所談論的魚,柯亦巧在一旁奇怪地追問。“就是那種比我們在電視上所看到的食人魚,還要大上十倍也丑上十倍的怪魚。”張曜非常貼切地向柯亦巧形容了那魚的德行。“這條河里會有這種魚?那我才不要游過去!”怕自己和上次那樣,被張曜一狠心,交代了一句話后就直接將他們拖進水中。項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