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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中偶爾釣起一些長相奇形怪狀的魚,用它們來果腹生存,喝著只能把嘴打濕的一點點淡水,日子過得非常艱苦,每個人幾乎絕望得想自殺時,有個人驚訝不敢置信地揉了眼睛好幾遍,確認發(fā)現,一座海島,也就是現在老胡和張耀他們待著的這座島,在離他們游輪距離不算很近的位置出現了,站在船上,只能遠遠看到很遠距離的一個小小輪廓。此時他們的游輪正被刮起的大風和海浪推著動,向著島的相反方向漂離,距離拉得越來越遠。游輪上剩下的活人,猶豫了一番,是繼續(xù)在船上待著,還是一起冒險去那座島上呢?想想他們在船上的食物都已經吃光,還有那個一直沒找到,神出鬼沒,偷偷襲擊他們的神秘怪物在船上活動,大家便咬了咬牙,選擇跳進海中。有些不會游泳的人著了急,不敢跳進海里,于是匆忙往回跑,跑進游輪的里面,去翻找那些救生衣,等當他們把救生衣翻出來穿好時,游輪已經不知道被海浪沖擊飄到了哪,四處再也找不到島的蹤影,被留在船上的那些人,只能絕望地倒在甲板上,放聲哭嚎起來。及時跳進海中的人里,就有老胡在里邊。雖然好幾十個人都下到了海中,可真正從波動湍急的海浪中游到島嶼的方向距離,還是沒有多少人可以一直堅持下來,因為長時間的在船上待著,大家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餐飽的,本來身上就沒什么力氣,加上精神又一直不好,在海中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那些體質基礎不強的人,游著游著就再也無法堅持,在海中苦苦掙扎一番后,被海水漸漸吞噬。剩下的堅持游上島登岸的人,最后只有十幾個人。“十幾個?”柯亦巧聽到這,抬頭看看泥洞內,四處都空蕩蕩的,凄涼得很,只能看到胡老伯一個人,那些一起上島的人呢?難道也都……“他們啊……雖然和我一起來到了島上,可是因為各種原因,陸續(xù)一個一個都死了。唉——”長嘆口氣,老胡也露出一臉十分難過的表情,接著繼續(xù)講道后面的事。在老胡和其他人上島之后,一路走來,他們陸續(xù)又碰到了許多奇怪的生物襲擊他們,他們跑著跑著就來到了現在這個地方,老胡和剩下的那些幸存者,挖造了現在這個隱蔽的居住所,對于能不能被人救援的事,他們早在船上最開始等待的幾個月時間里,就已經徹底絕望。而且,因為在海上不?;问幍挠屋喼?,待了那么久又壓抑的時間,再踏上陸地后,他們才真的感覺整個人平穩(wěn)了下來,對于大海,他們都產生了心理陰影,再也不想去嘗試過海上漂泊的日子,于是他們開始在島上艱難地生存下來,不敢四處亂跑,只在附近摸熟悉的地方和區(qū)域活動。“這么多年過去了,其他人都死了,怎么就你那么好命還能活著?”項辰口無遮攔地直接就問道,他對這個特殊的情況感到狐疑,為什么這看起來臟不拉幾的老頭,能靠著一副普普通通的模樣,就能在其他的人都死掉后,還能一個人堅持活到現在?怎么想都值得奇怪。“呵呵,可能是因為我靠著原來厚實的脂肪打了底,所以身體才能比別的人堅持,硬撐著長命吧。”從船難后再到島上,老胡原來的三層肥厚下巴,現在直接變成了尖細的近似骷髏的臉,可見他那些肥rou的消耗貢獻。“哦……”聽完這么一個殘酷的故事,張曜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比起他那場空難直接上岸,老胡在海上一直漂流沒食物吃還自相殘殺什么的,聽起來就覺得更折磨和煎熬。張曜想想,決定現在還是選擇問點其它的問題好了:“對了,那些哧佧獸人,你還知道它們的一些什么嗎?”“你們難道要去找它們?別看起來它們有點像人,它們可比野獸可怕多了。”老胡聽張曜提起那些哧佧獸人,緊張告誡道。“不是,因為我們想去找漂浮之木,不過看示意圖,要先找到它們住的老窩位置,才更能確定漂浮之木生長的區(qū)域?!睆堦讛[擺手后,解釋說。“哦?示意圖?”聽到張曜的形容,老胡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從他臟兮兮破爛的和抹布一樣的衣服口袋中,掏了半天,翻出一張看起來有些破的紙片,遞給到張曜,問:“你看到的圖是這樣的嗎?”張曜接過老胡遞來的紙片一看,吃驚地發(fā)現這張紙上的圖紋畫,竟然和溶洞中那塊巨石上的畫,一模一樣?!除了紙上畫的溶洞位置,沒有畫上一個叉之外……“這……你怎么有這圖的?”“因為這個圖是我畫的啊……”“誒?”第三十五章圍樹部落“是你畫的?”張曜不敢相信,他一直還以為那個圖紋畫,是裴晏父親畫的,怎么會是眼前這個老頭畫的?那裴晏父親的簽名,怎么又會跑到那塊石頭上去?張曜心中的疑惑變得越來越多。“因為印象很深,我記得好像在十幾年前,碰到過那么幾個人,也是來島的幸存者。他們說是來尋找漂浮之木的,我在這島里邊已經待了那么長時間,附近的環(huán)境都很熟悉,他們所說的可以在水上漂浮的樹木,我曾經見到過。不過因為對海的恐懼,所以對用那種樹來做木筏出島,沒那個意愿,也就沒接觸過那些樹。他們聽說我見過,就請我給他們畫了這張簡易圖,好去尋找這些樹。”說著,老胡把張曜手上的紙給拿回手中,摸著上面的圖案講道。“他們還說,要再返回去一個地方,去接一下路上不慎受傷在原地等待他們的同伴,接著就離開了。既然你們看到的畫和我這張圖上畫一樣的話,應該就是那幾個人記住了我這張畫,按記憶描繪的吧?!睂τ陔y得碰上面的幸存者,老胡的印象自然是深刻,由此他也推斷出張曜他們所看到的畫,是那幾個人照他的圖畫上去的。聽到這,張曜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坐在他右手邊的裴晏,裴晏在聽到有關他父親信息的話之后,表情有了些許變化,眼神十分專注地盯著老胡看,留意著每個細節(jié)。于是張曜也幫裴晏繼續(xù)問道:“那,那幾個人,你后來再也沒見到過了嗎?里面有沒有外國人?”“外國人啊……我記得碰面見到的人里面,有一個身材高高的金發(fā)外國人。”老胡回憶了一下答道。“那個人是長這樣的嗎?”裴晏第一次開口主動問起了除張曜以外的人,在他的獸皮包中,裴晏拿出了一本本子,本子翻開的內頁里,夾著一張黑白泛黃的照片,上面有一對情侶。裴晏手指著情侶中的男子,追問老胡。“我看看……”老胡湊過去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