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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猛烈攻擊的婦女,從火堆中多拿起幾把燃燒的火把,幾個人趕到中年婦女剛才待著的位置,婦女此刻正躺倒在地面上,身體無意識地抽搐著,看起來好像沒了別的異狀,一條白色絲狀物都沒有見到,劉榮便想接近過去看看。剛才提醒他們幾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對著劉榮警告道:“別太接近,那些寄生盲須蚓已經(jīng)鉆到了她的體內(nèi),直接用火把她整個人都燒死吧?!?/br>“怎么能用火燒她?她還活著啊。”劉榮不能理解。而那聲音的主人,漸漸從黑暗中現(xiàn)身,是一個一邊手臂被齊肩砍掉,一只腳也似乎嚴重被扭壞的老頭,正拄著樹枝做的簡易拐杖,一步步慢慢走了過來,他對著注視他好奇的幾人說道:“這女人已經(jīng)死了,那些寄生盲須蚓把她的內(nèi)臟都鉆壞了,現(xiàn)在全都盤踞在她體內(nèi)吃rou吸血繁殖呢,要是你們不想被她體內(nèi)的寄生盲須蚓再攻擊的話,還是趕快把她的尸體燒了吧。”說著,他走近到尸體旁,用他手中的樹枝拐杖,猛地刺進到了婦女的身體內(nèi),劉榮想要阻止晚了一步??赊D(zhuǎn)頭觀察那地上的婦女,卻真的沒有絲毫反應和動靜,看來確實是死了啊……從婦女尸體被拐杖捅穿的破洞中,老頭迅速挑出了一條原該是白色的,此刻卻沾滿了鮮血染成了粉紅色的絲狀物,用拐杖把絲狀物捻在地上,示意大家上前觀察:“你們仔細看吧,這寄生盲須蚓,可是河水中一種十分厲害的寄生怪,通常都寄生在魚的體內(nèi),或是鉆進別的水生生物受傷的傷口里邊的,你們這些人,怎么會惹上它們?”在老頭的拐杖下,幾個都已經(jīng)有些茫然的人,打量著那細細一條不斷試圖攻擊拐杖的絲狀物,這絲狀物的頂端兩邊,似乎有兩個灰色的小凸點,或許就是這東西已經(jīng)退化盲了的雙眼,尖銳如針頭的細嘴,正上下不停伸縮著。老頭從一人的手中拿過火把,將這不斷扭動的絲狀物燒成了一絲焦糊。在確認婦女是被那些寄生盲須蚓真的給咬死后,雖然那莫名出現(xiàn)的老頭說,婦女還可能會有一段無意識的反應,看起來像是活著,但都是她體內(nèi)的寄生盲須蚓給弄成的假象,等到婦女身體里的血rou被吃光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鉆出來重新尋找新的寄主。為了安全,就要趁著它們還沒有出來時,把它們統(tǒng)統(tǒng)都給燒死。因為黃斌推拒,說他手受傷還沒好,搬不了婦女的尸體,最后還是輪到劉榮和陸博明去搬,陸博明雖然十分不情愿,但看大家的選擇也不好直接就拒絕掉,不甘不愿的幫著劉榮抬起了婦女的腳,向著為燒尸體而弄得更大的火堆處抬去。經(jīng)過的時候,陸博明目光撇到地上那個小男孩的尸體,男孩的皮膚已經(jīng)全部攤在了地面之上,大大張開的嘴巴和眼睛孔洞里,能清楚見到里邊白色的頭骨和牙齒部分,血rou全都已經(jīng)被那些寄生盲須蚓給吃了個精光,身體上只剩下了外邊的皮囊和里邊的骨架,看上去真夠惡心瘆人的。等到把婦女的尸體丟進到火堆中,看到那些遇熱想要逃竄出來的寄生盲須蚓,被燃起的火浪瞬即燒死,陸博明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看看自己的手腳,慶幸著自己沒被這惡心可怕的東西給寄生到。在他邊上站著的劉榮,繼續(xù)把小男孩的尸體也拖過來丟進到火堆中,一同燒了個精光。大家都默默無語起來,才一晚上的時間,又有兩個人就這么死了,剩下的幸存者越變越少……趙祥國凝望著燒得正旺的火,過了一會想起那突然出現(xiàn)的奇怪老頭,對于這個莫名出現(xiàn)的人,他帶著點審視的目光觀察問道:“我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吧?請問你是……”“我?”老頭笑了一聲,拉痛了一手臂被切的傷口痛處,不由臉色變得慘白。雖然找了止血消毒的草葉敷上了,外邊也拿葉子包好了傷口,但疼痛一下子根本無法消退掉,腳踝上被生生扭斷的痛苦,也在繼續(xù)折磨著他,對轉(zhuǎn)頭都把視線注目向他的幾個幸存者,老頭大方地介紹起了自己:“我姓胡,你們可以叫我老胡?!?/br>第七十三章各懷鬼胎“這么說的話,你是被那個叫張曜的小子,和跟在他身邊那高個長得黝黑的男人,弄成現(xiàn)在這樣子的?”將尸體燒完,幾人搬離到了叢林附近另一處地勢較平坦的區(qū)域,將庇護所和火堆重新搭建點燃好后,僅剩的幾人圍坐在火堆旁,聽那突然出現(xiàn)的老胡,介紹起他自己的事。在劉榮聽到老胡身上明顯是不久前才受到的重傷,竟然是那幾個先離開他們進入島中的張曜等人所干的,立刻憤怒起來,心中對張曜他們產(chǎn)生了極強的反感心理,冷哼開口說:“哼,那人我一早就看出來了,絕不是個什么好東西!長得模樣看起來就很兇狠,還有他身上的紋身,瞧著就不是什么好人樣。真沒想到,他竟然還那么的卑鄙,不但搶了你住的地方和食物,還指使他身邊的人,把你的手和腳弄傷成現(xiàn)在這樣,要是我現(xiàn)在帶了槍的話,非把他們斃了不可!”“唉——是啊,我本是一片好心幫助他們的,還帶他們回去休息,卻沒有想到,他們會恩將仇報把我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庇脙H剩的一只手,上下摩擦一下自己被扭斷的腳,老胡深深嘆道,一副不該當初太過相信別人的哀嘆模樣。自從那次他被砸昏后,等他再次醒來時,就見到站在他面前的黑皮膚眼神凌厲如野獸的男人,正將他的手臂給砍了下來,當時那一刻,他疼得哀叫狼嚎,不停地向著男人求饒,可那人非但不停止,還將他的另一只腳踝也活活用手扭斷了開來,老胡當時只能故意裝作一副承受不起的樣子,假裝體虛昏迷了過去,才躲開了裴晏繼續(xù)的蠻力摧殘。而裴晏,在見到臉上無一絲血色的老胡再次暈厥過去后,也不想就此直接把老胡輕松弄死在他的手上,便提起他砍斷下來的老胡一只手臂,轉(zhuǎn)身離去,將手臂隨手找了個低洼就給丟了。等到確定裴晏是真的離開了后,老胡才膽戰(zhàn)心驚地睜開了眼,看見自己的一只完好手臂被齊肩砍斷了,傷口還在不停流著血,而他的一只腳似乎也被裴晏扭斷了,全身上下都還被樹藤扎扎實實地捆住了,老胡咬牙堅持地翻過身硬站起來,一步步朝著不遠的山坡挪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塊鋒利突起的巖石,跪下來對著巖石磨擦了許久,才將他身上捆綁的那些結(jié)實樹藤給磨斷開,身上那些同巖石一直蹭擦在一起的皮膚,也都因此被磨破擦傷,到處是傷痕和血跡。在島上待了那么多年,老胡也不是輕松虛度過的,等到樹藤一磨開,他立刻就低下頭開始四處尋找植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