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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打了boss才能通關(guān)的?干脆地繞過了正在犯神經(jīng)質(zhì)的男人,韓殊拎著油燈走出這個房間,黑色的手臂在他踏出房門的時候就干脆地放開了那些人偶,慢慢蠕動著縮回了墻壁和地板里,人偶們被放開之后也沒有什么動靜,姿勢扭曲地躺了一地。韓殊沒有回頭,他一路小跑地通過了幽暗的走廊。男人竟然真的沒有追上來,好像是放任了他的行動。把腦袋里怪異的想法抹去,他終于看見了那扇刻著奇怪圖案的鐵門,就是胡桃夾子畫面中的那個!安梓桐就在這扇門后!韓殊朝后面看了看,那人并沒有跟上來,他也不敢大意,用DV反復(fù)查看了門附近,確定沒有什么黑氣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鐵門。門打開了,韓殊一眼就看到了門內(nèi)的那個鐵籠,他的好友躺在單人床上還在沉睡,終于找到人了,韓殊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安梓桐所在的鐵籠跟前:“梓桐!”“嗡嗡……”持續(xù)的蜂鳴聲突然從韓殊的挎包中傳來,他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個胡桃夾子竟然開始劇烈地震動了起來,而且越抖越厲害。還在人偶收藏室的男人猛地抬起了頭,嘴角大大地勾起,露出一個猶如夢幻的笑容,“我應(yīng)該謝謝你啊,我的客人……”癱在地上的人偶們也好像感知到了什么,紛紛開始毫無規(guī)律地舞動起了四肢,撞擊在地板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而在床上的安梓桐聽到聲音也睜開了眼睛,因為剛剛睡醒,他的視野還有些模糊,但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他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他驚恐地看著韓殊,大聲吼道“你怎么來了!快走!離開這里!”“我是來救你的,要走我們一起走!”安梓桐拼命地?fù)u著頭,眼神中滿是驚恐:“不用管我,你快走!”說著,他的視線止不住地瞟向鐵門的方向,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別著急走嘛,這位可是我們重要的客人啊……”惡魔一樣的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把埶粝聛沓詡€晚餐才是禮貌的,對吧梓桐?”韓殊從沒見過安梓桐這么不安的樣子,頭發(fā)也凌亂地披在了肩上,他用著祈求的眼神看著門口的男人,“算我求你了,叔叔,放過阿殊吧,你不是只要我就夠了嗎?”男人只是笑著看著他,安梓桐的心慢慢沉到了谷底……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徹底揭秘了,最凄慘的一件是事就是榜單因為文案寫的三觀不正翻車了,卡v線掉榜心塞塞……估計是上天讓我好好學(xué)習(xí)……清明節(jié)請假攢存稿~下周會有超肥1w的文文掉落~第24章叔叔“你的這位朋友可真是仗義,他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呢。”男人說著,用很正規(guī)的禮儀對著韓殊鞠了一躬,“如果不是你,我可要費(fèi)上不少力呢?!?/br>男人的話讓韓殊皺起了眉頭,挎包里的胡桃夾子震動得更厲害了,“你是什么意思?”“你可能認(rèn)為你幫了那些人會給我?guī)砺闊幔俊蹦腥瞬[起眼睛笑了笑,很和善地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你幫了他們也幫了我,辛苦你了,我的客人。”“你本來就想除掉他們?”這的確不太符合最開始韓殊的設(shè)想,其實即使追根溯源探究眼前這個人的目的,也是不清不楚的。他拘束這么多人的靈魂制成了那個蜘蛛怪,本身目的就不明確。“你這么說應(yīng)該也沒錯,如果在以前你這么做可能的確會帶給我一些困擾,不過現(xiàn)在的話,可以說是正和我心意?!蹦腥溯p輕撩起了耳邊的碎發(fā),又開始摩挲著那顆黑寶石的耳釘。那分明和韓殊在三層密室的無名尸體旁邊撿到的是一對!眼前這個人必定和三層死亡的那個人有著聯(lián)系,但到底是怎么回事,韓殊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叔叔,放了他吧!算我求你了!”安梓桐顫抖著從床上爬了下來,因為雙腿無力,他直接摔在了地板上。“有我就夠了不是嗎!”這是安梓桐第二次說這種話了,上一次他這么開口的時候韓殊就想問了,而他也確實問出了口:“梓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是你叔叔?還有,容器到底是什么?”“我是他的親叔叔哦,如假包換的那種?!?/br>韓殊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安梓桐,除了頭發(fā),安梓桐是微卷的而眼前這個男人是直的之外,他們的五官竟然真的驚人的相似。“如果你是他的親叔叔,又為什么要做這種事!”韓殊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跪坐在地上低著頭看不見表情的安梓桐?!澳愕降滓獙λ鍪裁??”“梓桐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我還缺一件容器?!蹦腥朔畔铝艘恢蹦﹃?shù)氖?,微笑地看著在籠子中的安梓桐。“我又沒有說過,現(xiàn)在的時機(jī)剛剛好,謝謝你把他帶來了,那么我們開始吧……”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韓殊就聽見安梓桐開始喘息,他痛苦地折彎了腰,雙手胡亂在空中亂抓著,他的背部突然浮現(xiàn)出了血跡,浸濕了他穿著的白色襯衫“啊?。?!”安梓桐像是忍耐不住了一樣,發(fā)出了痛苦的嘶鳴。“梓桐!梓桐?。∧阍趺戳??!”韓殊蹲在了籠子外面,把手伸進(jìn)了欄桿之中,握住了安梓桐胡亂抓著的手,剛握住他的手,韓殊就覺得自己的手被攥得生疼。安梓桐背上的襯衫漸漸被滲出來的鮮血染出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堅持住,梓桐!”只專注于好友的韓殊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本來在進(jìn)入這間房間之后就一直震動著的胡桃夾子,抖動得更厲害了,玩具的上下頜開始不停開合,發(fā)出了咔噠咔噠的響聲。突然,胡桃夾子的抖動停止了,在同一時間,安梓桐痛苦的叫聲也戛然而止了。“梓桐,你沒事吧……”韓殊握了握安梓桐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松了的手,他自己的手已經(jīng)被安梓桐撓得滲出了血,現(xiàn)在正在陣陣發(fā)痛,不過他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安梓桐大口地喘著氣,他依舊低著頭,襯衫上用鮮血印上的法陣一樣的東西現(xiàn)在正rou眼可見地發(fā)著不祥的紅光。韓殊只覺得有點(diǎn)不祥的預(yù)感,他擔(dān)心地看著籠子中的好友,安梓桐猛地抬起了頭,韓殊這才發(fā)現(xiàn),他滿臉都是淚,但他抬頭并沒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了站在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此刻滿臉興奮和驚喜的那個兇手!“梓桐,安梓桐!”安梓桐依舊沒有理會他,他甩開了韓殊的手,艱難地?fù)沃鵁o力的雙腿站了起來,他慢慢走到籠子邊,哀傷地看著欄桿另一側(cè)的人,“你都對我做了什么……”“歡迎回來,瀾澤。喜歡你的新身體嗎?”男人說著話,一直困在他們中間的欄桿從最中間裂開了,鐵柵欄緩緩收到了上下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