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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輕輕地觸碰著扭傷的腫脹附近的部位。也伸出了兩根觸手捂上了韓殊的眼睛。“你要干什么?”韓殊吃了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去拉附在眼睛上的觸手,但是手也被其他觸手拽住了。韓殊只感覺眼睛上觸手變得暖洋洋的,好像在拿熱毛巾敷上去很舒服的感覺。半分鐘之后,黑澤挪開了附在他眼睛上的觸手,溫柔地拍了拍韓殊的頭【睜開眼看看吧,怎么樣?】韓殊點了點頭,慢慢睜開了眼睛,隨后驚喜地四處張望著“哇哦!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知道黑澤剛剛做了什么,一直困擾著韓殊的見鬼問題解決了!剛剛看這屋子的時候還是滿滿的黑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正常了,而且,看不見鬼之后,韓殊的視力依舊是好得不正常,在床上甚至能看清門口日歷上的小字。他的瞳孔又變淺了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棕色的了。【我在你眼睛上附上了我的力量,你可以理解為隱形眼鏡,你只要有這個環(huán),我的力量就會借給你一部分,以后我教你怎么控制,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喜歡嗎?】黑澤用觸手又碰了碰韓殊脖子上黑色的“項圈”。不得不說,黑澤身為非人類對人類心理的掌控真的是一流的,這就是所謂的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既讓韓殊潛意識里不敢忤逆他,又在之后的安撫讓他喜歡上自己給予他的懲罰,這樣就算韓殊害怕了也無法真正厭惡他,依舊要待在他的身邊,并且下意識地依賴他給的幫助,而不是那些人類給他的。他永遠可以給韓殊最好的,不管是能見鬼的眼睛還是屏蔽見鬼能力的眼鏡,他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而玄武組織高昂的器械只能待在抽屜里生灰而已。韓殊有些復(fù)雜地摸了摸脖子上烙上的紋身,脖子上一圈黑色花紋,就好像被人打了標記一樣,“你怎么知道我眼睛出問題了?”韓殊有些疑惑地看著前方,伸手抓住了一直在他頸側(cè)撥來撥去的觸手“別鬧了,好癢……”【小傻瓜,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睜開眼睛看我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黑澤親昵地蹭了蹭韓殊的頭發(fā)【看你的眼睛就明白,你被一些我們世界的力量影響了?!?/br>“……”韓殊低著頭,任由他玩著自己的頭發(fā),過了好久才小聲地把“謝謝你……”這三個字擠了出來。說實話,韓殊確實被嚇到了,當(dāng)時也的確害怕了,就算是在醫(yī)院里遇到殺人狂,韓殊都沒有這種恐懼感,那是一種完全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恐怖,那一瞬間,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黑澤此刻的心情。但令他都沒想到的是,他對黑澤的容忍度出奇的高,脖子上被烙上黑色環(huán)紋的時候,只能用酷刑形容那種痛苦,黑澤把那刻骨的痛苦定義成懲罰,而他的確成功了,這種刻骨銘心的痛讓韓殊想忘記都難。不想再經(jīng)歷這種痛苦了,不想在害怕了。而黑澤所有的行為都像是在告訴他,只要聽話,一切都會好好的,黑澤會給他需要的一切,他不用害怕也不會經(jīng)歷痛苦。而不聽話的后果他也體會到了。說到底,韓殊也只能接受,而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被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明明被人控制了還覺得安心和感激,當(dāng)然,這也有黑澤的確給了他巨大的幫助的原因,而讓韓殊接受黑澤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最近經(jīng)歷的這些可怕的經(jīng)歷。安撫好了黑澤之后,韓殊用高壓鍋給自己煮了大米粥,一直靠著營養(yǎng)液和葡萄糖維生的一個禮拜讓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肚子餓極了,但他也知道,這段時間他應(yīng)該吃流食養(yǎng)一下胃,再怎么餓也要忍一會。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家里的老大,韓殊才有機會給父親和秦文秀他們報個平安。給父親打電話為了不讓他擔(dān)心,當(dāng)然也是報喜不報憂,說了說這次旅行的愉快,當(dāng)時玄武給父親保平安的時候也只是說他在單位進行有保密性的醫(yī)療設(shè)備的研究開發(fā),并沒有說那些危險。給父親打完電話,韓殊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而給秦文秀打電話的時候確實下嚇到韓殊了,妹子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聽起來聲音很憔悴,氣絲游離地接了電話“喂……誰?。俊?/br>“那個,是秦小姐嗎,我是韓殊……”“韓殊?。?!你醒了嗎???!”秦文秀像是突然來了精神一樣,沖著聽筒大喊著,著實嚇了一跳,沒想到妹子這么熱心,聽到他沒事竟然這么激動……不過秦文秀壓根就沒給韓殊接話的機會,她撂下一句“我們?nèi)ニX了,拜拜!以后再聊!”然后就掛斷了電話。韓殊放下手機,仍然處于懵逼狀態(tài),只能感嘆一句,秦小姐還是這么有活力啊……而在另一邊,玄武的基地,聶大叔神情激動地在洞口等待著直升飛機的到來,在等了漸近半個小時之后,直升機終于回來了。“怎么樣了?”聶海勝在直升機停穩(wěn)之后趕忙迎了上去。從飛機上跳下來一個和聶海勝長得很像的青年人,青年繼承了聶海勝俊朗的五官,但是他沒有像他父親一樣微微發(fā)福,依舊保持著健美的好身材。身上穿著緊身的勁裝,看見聶海勝之后揚起了笑臉“老爹,我回來了!真的是大發(fā)現(xiàn)??!”“太好了!如果能補全缺失的陣法,我們以后也可以不那么辛苦了!”聶海勝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然后朝身后揮了揮手“搬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點啊!”聶青卸下了身上沉重的裝備,湊到了自家老爹身邊,“老爹,那個岳明山不是禁地嗎?什么時候解決的???”“是個帶著一個不得了的家伙的小伙子解決的。”“名字呢?”“韓殊?!?/br>聶青聽了這個名字若有所思地皺著眉思考了一會,突然一敲腦袋,“是我小時候在我們家寄住過一段時間的那個家伙?”“難得你還記得啊,過去快二十年了吧?!?/br>“怎么可能忘啊,那么不正常的小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甭櫱鄵u了搖頭,很顯然想起了當(dāng)時那段并不算很美好的時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聶海勝不用想都知道兒子在想什么,他笑哈哈地拍了拍聶青的肩膀:“那孩子長成很好的大人了,真是個奇跡……可惜又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br>“您是說被爺爺處理掉的那家伙?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聶青隱約對這件事有些記憶,但明明記得那個惡靈應(yīng)該解決了才是啊。“不是解決,只是屏蔽了他一段時間把孩子藏起來而已,連封印都算不上,你爺爺去年去世之后,他應(yīng)該就能找到那孩子了,沒想到過了二十年,還這么執(zhí)著……”聶海勝感嘆地搖了搖頭“他變得更強了,憑我們根本對付不了他,他不殺了我的唯一原因就是那孩子而已,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一定要保住韓殊,否則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