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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肩膀還沒好,我來喂你就好。”“……”雖然是有點疼,但是完全沒到拿不起勺子的地步好不好,他的一邊肩膀有傷,另一邊的肩膀不是好好的嗎!而且昨天分明還讓我自己吃的,怎么今天就變卦了!不過這些吐槽韓殊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根本不敢講出來。黑澤再次趁他愣神的時候投喂了一瓣去了核的杏rou,韓殊麻木地張口吃下。這一餐他吃的格外的別扭,就連玉米都是黑澤送到他嘴邊讓他啃的。他說不讓他用肩膀,就真的一點都沒讓他用!就連他抬手想要擦嘴,黑澤都搶先一步幫他干完了。面無表情地被黑澤抬起觸手擦了嘴,又像像孩子一樣被喂飯,韓殊內心深處震蕩過后,現(xiàn)在毫無波瀾,并且一點都不想笑。度秒如年地吃完飯之后,黑澤把石碗都收走了,但依然沒有放開韓殊的身體,并且在這之后,黑澤的觸手開始莫名興奮了起來,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那感覺就像是有無數(shù)溫暖的小蛇在身上游走一樣,并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識的,那些條狀物體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碰到他的下|體。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泄過,最近一兩個月,因為事情太多,家里也有個黑澤的原因,韓殊連單身男子的DIY都很少做,只有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會偷偷在廁所發(fā)泄一下。而昏迷的不知多少天的時間里更是這樣,身體正常的男性都會有這一方面的需求,但是韓殊很不健康地把欲|望壓抑了很久。壓抑成疾還不至于,但是敏感度上升是肯定的,就在這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過程中,韓殊可恥地硬了……在發(fā)現(xiàn)他胯|下的東西有些抬頭的時候,黑澤的觸手加大了力度,更加放肆地去磨蹭小韓殊了,甚至到后來,有一種明目張膽地感覺。韓殊的身體很僵硬,他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拍了拍黑澤的手臂,雙眼濕漉漉地瞪著他的臉,可惜后者假裝沒有看見他的不愿意一樣,加大了觸手上的動作,而且表情一臉無辜,就好像這些在他身上越來越肆虐的觸手不是他控制的一樣。幾分鐘的功夫,本來只是半勃|起的韓殊徹底被撩硬了。情況變得更加棘手,他也無法控制地呻|吟出了聲,雖然后來他很快地止住了自己的聲音。這個時候,黑澤很做作地裝作剛剛發(fā)現(xiàn)韓殊的異狀一樣,驚訝地看著他的下|體,挑了挑眉:“寶寶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嗎?”韓殊:“……”韓寶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不過他自己認為很有氣勢的眼神,在黑澤自帶濾鏡的眼中已經(jīng)變成變相的拋媚眼了。黑澤更加過分地動手了,他堂而皇之地把手伸進了韓殊寬松無比的麻袋褲當中,甚至為了方便,另一只手的指甲猛然伸長,用鋒利的黑色爪子把他的褲子直接撕成了幾片,可憐兮兮地掛在他的腿上,后來被黑澤徹底拽了下來直接扔在了地上。韓殊這下著急了,他急忙伸手蓋住裸露在空氣中的下|體,怒視著黑澤看上去心情很好的臉:“你要干什么???!”“讓我?guī)蛶湍惆?,你看,你這里都腫了。”說著,黑澤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樣,握住了韓殊身|下的拿一根,把它當成玩具一樣輕輕用手揉搓著,這樣溫熱的手卻讓韓殊狠狠打了個寒顫,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興奮了起來。韓殊用手推著黑澤的手臂,試圖阻止他現(xiàn)在過分的行為,幾根觸手適時地卷了上來,把他的手纏了起來,死死地固定在了身體上,一動都不能動,饒是韓殊現(xiàn)在力氣變得很大,也掙脫不開他的力度。黑澤湊近了韓殊漲紅的臉,牙齒摩挲著他耳朵的輪廓,突兀地咬上了他的耳垂,讓韓殊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聲音都因為身下被握住的東西而變得顫抖不已“別弄了……放,放開我!”但是黑澤并沒有聽,他好像打定主意了,要讓韓殊徹底在他手上釋放出來。一種很刺激的興奮感由下至上,讓他全身都變得酥軟了起來,他拼命忍住了,但還是從泄露出了微弱的呻吟聲。別人摸的感覺和自摸根本不一樣,在黑澤手中,就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另一個人一樣,雖然沒有更過分的行為,但韓殊就是有一種全身都被另一個人侵入了的感覺。一種快|感油然而生。黑澤的手法意外的很好,在最初的生澀之后,他很快速地掌握了方法,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地把韓殊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比正常人略顯細長的舌頭靈活地在他耳廓上掃來掃去,給韓殊帶來一種仿佛深入骨髓的麻癢感。“嗯……啊!”隨著一陣突然拔高的嗓音,韓殊終于在黑澤手中釋放出了所有的欲|望,白濁的液體噴了黑澤滿手。對方一點不嫌棄地用手指捏了捏手上的液體,挪揄地勾起了嘴角,他終于肯放過韓殊已經(jīng)被吸得有點發(fā)白的耳垂,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低聲笑道:“很濃啊……”韓殊還在大口地喘著粗氣,剛剛釋放出去的欲望讓他全身都變得懶洋洋的,他用眼神狠狠地瞪著黑澤,湊流氓!真不知道是為什么,原本挺正經(jīng)的監(jiān)護人為什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幅亂耍流氓的樣子!那次表白的吻好像打開了黑澤什么奇怪的開關,在那之后,他開始變本加厲地在言語上和行為上貫徹落實“耍流氓”這三個字。“舒服嗎?”看韓殊并不回答他,黑澤也不著急,他頗帶有暗示性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腰,在腰側慢慢滑動著,“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如果不滿意的話,還有更加舒服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嘗試……”快住嘴,你這個誘|騙無知青年的誘拐犯!韓殊胸口起伏得更劇烈了,不過這一次是被氣的。“放開我,daddy!不要再弄了!”看韓殊確實像是被踩到了底線,黑澤見好就收,底線這種東西是要一步一步慢慢讓對方向后退的,一下子踩得過猛了很有可能會造成反效果,心理大師黑澤深諳其道。韓殊看著碎成一地碎片的麻袋褲子,心里的火氣更大了,他現(xiàn)在是真的赤條條地站在泥土地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看見黑澤手上那一坨白花花的液體就覺得渾身黏膩得很,后來這些液體被黑澤抹在了他的麻袋褲,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麻袋碎片上了。除此以外,最讓他事后覺得接受不了的就是,他剛剛在屋內,是敞!著!門!的!雖然這四周都是荒郊野嶺,屬于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人。但韓殊還是有一種讓人難以接受的暴露感。小時候不懂事,光著屁股到處亂跑很正常,也不覺得有什么羞恥,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特殊的愛好的,畢竟敢于打野戰(zhàn)的也只是少數(shù)人,對于韓殊也是如此,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種事情,讓他格外的惶恐。但是做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