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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看得心里砰砰直跳,他滿臉通紅,思考這邱靈賦說的話的意思,一張嘴張著就那么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邱靈賦。忽然有人把邱靈賦一把扯進開,烈百溪一驚,這才想起這屋子里還有個阿魄來,那邱靈賦被阿魄抱開之前,卻伸出手指在他鼻尖一勾,烈百溪往后一退,看那眼前的手指卻是滿臉困窘與羞赧。“他醉了?!卑⑵堑溃押盟埔呀?jīng)癱軟過去的邱靈賦一把抱進懷里,話里冷冰冰,“打擾烈少俠了,還請烈少俠不要說出去。”他這么說著,看也不看那烈百溪,帶著邱靈賦便從窗戶躍出去。烈百溪扒過自己的身子來,看向那窗戶,傻愣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可鼻尖好像彌漫著一股氣息,像妖魔的手指,將他又混混沌沌,拉回了夢境中。才把邱靈賦丟回他房間的床上,邱靈賦就開始放聲大笑不止。“你喜歡逗他?”阿魄在床邊看他笑得幾乎打滾,嘴邊掛著淡笑,可眼睛卻深幽幽的。“你看他那副樣子,呆頭鵝一般,這沒喝酒的時候還挺像模像樣的,可沾了點酒,人就瘋了?!?/br>“你光灌那烈百溪,對烈云霞倒是讓著,你對姑娘家還挺憐惜的?!卑⑵嵌⒅耢`賦也喝了好些酒,雖不至于醉,但話匣子又比平時打開不少。阿魄因方才所聽所見混雜得有些陰郁的心,此時卻迫不及待渴望聽這人對自己再多說幾句關(guān)于話來,好讓自己心里舒服一些。邱靈賦笑笑,誘人的嘴角彎了彎:“我從小就憐香惜玉,以前孫傾紅欺負花雨葉里的小jiejie,我都是出面整孫傾紅幫她們報復(fù)的!”“那你怎么不憐惜憐惜孫傾紅?”阿魄直勾勾地看邱靈賦那抹得意的笑,被酒浸泡的心臟因為猝不及防聽來的往事而沉郁,可現(xiàn)在卻忽然跳的很快。他腦里一片糟,頓時覺得渾身燥熱,便扒了扒自己的衣領(lǐng)。聽聞花雨葉掌門孫傾紅出行之時一定會以垂紗遮面,有人見過這輕紗背后的容顏,斷言若要評個什么天下第一的美人,那必定非孫傾紅莫屬。這樣的美人,這邱靈賦還要惡作劇整她,那可真不識好歹。......但也好,要是邱靈賦稱贊她多么貌美,自己與她多么融洽,恐怕自己也是不樂意的。“孫傾紅?哈哈哈哈!”邱靈賦嘩然捧腹大笑起來,“那個大騙子!”酒果然是好物,邱靈賦似乎對阿魄沒了心防,此時笑得直不起腰來,靈秀出塵的臉上肆意著他惡意的歡樂,一向半束的頭發(fā)鋪在床上。阿魄眼神懶懶地盯著他,又像是被蠱惑一般忍不住一步一步靠近了,又整個人湊過去,猛獸一般順勢把他撲在床上,將人箍在兩膝之間,毫無侵犯之意地順著他的笑便撓起他的癢癢來。溫熱柔韌的觸感就在手下,而邱靈賦好像一條鮮活的魚。他被貪玩的貓捉住,還沒意識道自己對對方而言是誘惑,而對方對自己而言是危險。被人捏著癢處不放,邱靈賦在床上笑著翻滾,今夜又完美地為他精心策劃的惡作劇埋下了引線,而那烈百溪又給他狠狠玩弄了一番,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哈哈哈......住手!哈哈......死叫花,我撓死你!”他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正把自己完全地交給一個自己一直提防的惡人,這惡人是一向不會放棄機會戲弄自己的。阿魄以身子壓住邱靈賦胡亂翻動的身子,一手制住邱靈賦時不時拍來的攻擊,另一手卻是在邱靈賦四處撓起來。邱靈賦隨著他的手所點之處大笑或掙扎,而阿魄那以往輕松又迷人的笑容卻沒掛在臉上,難得臉上一片平靜,眼睛深深地盯著邱靈賦,身子是越俯越近。忽然邱靈賦用力一動,胸前衣服一片散亂,露出溝壑線條優(yōu)美的白花花一片,而精致的鎖骨仿佛在誘惑阿魄去品嘗。邱靈賦忽然感到胸口上一涼,渾身一顫,低頭看去,那阿魄竟然在他鎖骨上舔了一下,正盯著自己胸口看,仿佛在欣賞自己的杰作。“你......嗯!你干嘛?”阿魄的手也不再撓他,他用力一掙,此強弱形勢分明,竟然已經(jīng)掙不開了。阿魄眼睛終于從那被自己舔后泛著濕潤光澤的鎖骨移開,移到了更為有誘惑力的一雙琥珀色蘊含怒意的眼睛上。“你覺得逗弄那喝醉了的烈百溪有趣,就不許我覺得逗弄你有趣嗎?”阿魄的長發(fā)從臉一側(cè)垂下,就落在邱靈賦坦開的胸部,隨著阿魄的話一絲一絲劃動,引得邱靈賦不斷顫栗。邱靈賦看著自己上方那眉眼英氣魄力而唇角柔和似和煦陽光的少年,艱難地呼吸了幾下,“當然不許?!?/br>“為什么?”阿魄歪著頭,好似在認真聽。“我會報復(fù)你的。”邱靈賦又如曾經(jīng)一樣發(fā)現(xiàn)無法與自己抗爭,就放棄了抵抗,身下的身子似乎放松了起來,給自己造成了一種可放松意識的錯覺,可那眼睛卻悠悠地該是又開始動腦筋了。“累嗎?”阿魄忽然冒出這么一句。邱靈賦猛地看向他,不解其意。“每天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防備這么多人,時時刻刻要端起小心思,對身邊的人也如此,你不累?”阿魄忽然地輕笑,“你不累,我還累呢?!?/br>“你壓著我,還讓我對你不防備,你當我是傻子嗎?”邱靈賦覺得他強詞奪理。“我壓著你,可對你做什么了?”阿魄好笑,“你缺塊皮少塊rou了么?”“你是準備要對我做什么?!鼻耢`賦鬼精得很,哪有那么容易被阿魄帶跑了。“那我準備要對你做什么?”阿魄挑起眉,像是真向他請教了。這阿魄要對自己做什么,恐怕就是那邱小石沖進來了也是看的出的。可邱靈賦卻沒有同一般人那般露出羞\辱之色,他坦白之態(tài)倒是像極了自己。他嗤笑,像是看出了對方小心機的自得,他道:“你不就是要羞\辱我嗎?”這般坦蕩得像是主動的勾\引,阿魄雖被他這般話語與神態(tài)撩得心神蕩漾,卻知道并不是。他因此而面色上的輕松一掃全無:“我不是要羞\辱你?!?/br>邱靈賦奚落看了他一眼。他又認真道:“我是在羞\辱我自己?!?/br>邱靈賦看著他,他這幅模樣,與那時受了自己一粒松子糖一般,讓自己的心無法驕傲,而又無法掌控地不安起來。上次邱靈賦沒有問他為何要吃下那不懷好意的糖,可這次邱靈賦卻忍不?。骸盀槭裁矗俊?/br>阿魄盯著他,似乎在掂量說出來對自己的利弊如何,他看了好一會兒,卻笑道:“為什么?我想對你做那些事,你不接受,不享受,那我就是在侮辱我自己。”阿魄從那雙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