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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青了一大片。他的解釋是上樓梯時一腳踏空導(dǎo)致的。徐朝辰按了按那塊兒青黑,問:“之前怎么不說?!?/br>林澈猛的一疼,下意識踹了徐朝辰一腳。但聽到他這么說,還是回答:“之前那不是正鬧著情緒呢嗎?!?/br>“霍!現(xiàn)在不鬧啦?”徐朝辰說,順便翻箱倒柜的找有沒有云南白藥。一說到這個林澈就氣,聽徐朝辰這么來了一句,他又發(fā)作:“徐朝辰!”“干嘛?”徐朝辰找到了云南白藥噴劑,正一手握著他的腳踝。林澈看著,喉間的話不自覺的咽了咽,說:“沒什么,你輕點。”“嗯。”徐朝辰專注的不得了。晚上。林澈終于久違的窩進(jìn)了徐朝辰懷里。他聽著耳邊的心跳聲,想著那件事兒還是從陳燃下手吧。許久,徐朝辰聽著林澈已然綿長的呼吸聲,深深地嘆了口氣。第二天早上林澈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一夜好覺,醒來還有徐朝辰的親親。真是想想就美滋滋的。飯桌上沒看到蘇誠,林澈問他人在哪。徐朝辰說,“他凌晨出去了一趟,現(xiàn)在還沒回來吧?!?/br>“哦…”林澈點點頭,叼著勺子若有所思。四月十三號,是個陽光明媚,適合考試的日子。林澈半死不活的趴在桌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陽光熱烈的恨不得貼你臉上親你,沒有蛙叫,沒有蟬鳴。安靜的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睡眠圣地,而胳膊下壓著的卷子就是絕好的催眠曲。林澈掙扎著起身,掃了一眼教室里其他人。哦——他看到了起碼三分之二的人陣亡了……不行…不能睡…還沒寫完……不行…徐朝辰,想想徐朝辰…徐朝辰…徐朝辰……“誒誒,這位同學(xué),交卷了,別睡了?!?/br>監(jiān)考老師拍拍林澈的肩,將這位同學(xué)叫醒。林澈迷迷糊糊轉(zhuǎn)醒,將試卷交給老師,待清醒后又若無其事的以‘徐朝辰的名字太讓人發(fā)困了’當(dāng)借口,來說服自己。這天也就這么過去。如果不是因為周五,那這天跟別的,還真沒什么區(qū)別。徐朝辰接道林澈,感嘆道:“又周五了。時間過得真快。”林澈‘嘖’一聲,不回答這種像三四十時的人說話語氣一般的話。但,今天已經(jīng)十四號了…時間過得真的挺快的……徐朝辰問他晚上要吃什么。林澈隨口說出了一系列零食。“……”徐朝辰無言以對。最后敲下了去吃烤rou。林澈問徐朝辰:“你是不是沒做飯???”通常都是徐朝辰做好飯之后,在來接林澈的。徐朝辰點點頭說是,“今天店里有人鬧事兒。”“那你有沒有事兒??!”林澈抓著他胳膊問。“沒。”徐朝辰擼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另一個同事有點事兒。”林澈不關(guān)心他另一個同事,說:“你沒事兒就好?!?/br>“嗯?!?/br>兩人去吃了自助烤rou——啊這并不是說什么欺負(fù)單身的誰誰。只是單身的那誰誰,從凌晨出去后,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林澈給蘇誠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沒人接就不管他了——林澈毫無負(fù)擔(dān)的扔開手機,專心致志的享受徐朝辰的投喂。然后吃飽喝足膩歪夠了的兩人又手牽手的去壓馬路了。……林澈一只手牽著徐朝辰的手,一只手去開門,結(jié)果甫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面如死灰的蘇誠。蘇誠毫無防備的被人看著這幅模樣,有些狼狽躲開視線。“你怎么了?”林澈皺著眉問。蘇誠搖搖頭,起身向客房走去,走到一半,他停下來,說:“我快要離開了?!?/br>林澈客套也不客套一下的,直接問什么時候。“大概十天左右的樣子吧?!碧K誠說,說完轉(zhuǎn)身回了房。蘇誠看著失魂落魄的,但林澈不關(guān)心他,所以這事兒也就沒了后續(xù)。但他說到了日期——今天是四月十三號,再過七天,就到二十了,而陳燃的那個二十……答案快揭曉了,林澈決定去搞點事情慶祝慶祝。當(dāng)天晚上,趁著徐朝辰睡熟了,他一人摸到了陳燃家,撬開窗戶一路摸到客廳——其實這不怪陳燃的警惕性低,他為了手上現(xiàn)在的一個案子,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睡過囫圇覺了,最夸張的是他昨天前天總共就睡了三個小時不到,這種時候一挨床,立馬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但林澈不知道啊,他反正是打定了就算被發(fā)現(xiàn)陳燃也不會怎么了他的想法干的。于是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陳燃還沒來得及感嘆美好,就被一盆冷水澆的從頭涼到腳。林澈當(dāng)然不會干一些幼稚的,起不到作用的惡作劇。——他模仿著沈讓的生活習(xí)慣,在陳燃家里做了幾個微小的變動。他想,這夠陳燃消停一大陣子了。翻騰完這一切回到被窩時,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徐朝辰睡得很熟,他摸了摸徐朝辰眼下的黑眼圈,有點兒心疼。他想,可能真的是他太幼稚了??赊D(zhuǎn)念又一想,方正徐朝辰寵他,他怕什么。于是就這么心大的睡了回去。第二天是周六。蘇誠依舊不在家,家里就林澈和徐朝辰兩人。兩人久違的膩歪在了一起,林澈抱著一碟餅干躺進(jìn)徐朝辰懷里啃。啃啃餅干,親親徐朝辰。然后林澈就發(fā)現(xiàn)他膩歪出火了。他喂餅干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而把自己喂上去。兩張唇吻得難舍難分,漸漸地,耳邊充盈了嘖嘖水聲。林澈把胳膊抵在徐朝辰胸前,沒太大作用的制止了一下徐朝辰的動作,及時喘了口氣。徐朝辰看著林澈眼梢?guī)Ъt的模樣,一陣氣血上涌,想著當(dāng)即就把人給辦了。“徐朝辰…”林澈說,“你別那么看著我,我怕…”我怕我胡來。徐朝辰喉結(jié)動了動,低頭又吻上了那唇。……兩人就這么沒羞沒躁的持續(xù)著親親抱抱,持續(xù)到電視都看不下去,自動死了機。林澈起身去看,發(fā)現(xiàn)并不是死機,而是停電,整個小區(qū)都停電了。恰在這時蘇誠回來了。一回來就道:“這個點兒你們哪兒都別去?!?/br>“怎么了?”林澈問。“本來只是小偷小摸的團伙作案,結(jié)果到了現(xiàn)在成了亡命徒。”蘇誠皺著眉說,他此刻警服沒脫,一身氣勢,說出的話格外又信服力。林澈‘哦’了一聲,他看向徐朝辰,發(fā)現(xiàn)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徐朝辰總是一幅這模樣,也不知道天天都在想什么。林澈儼然一心在徐朝辰身上。他胡亂應(yīng)付著蘇誠的話,拔掉電視機電源,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