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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二十分鐘,就有了十幾萬觀眾,搞不好,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引起了廣泛議論也不一定。而且,說不定,這正是五色教他們的陰謀。有什么比兩國的人直接發(fā)生流血沖突,更能激化兩國的矛盾呢?“安逸,到網(wǎng)上搜一搜,這事情有沒有熱議?!标懺蹿s緊叫安逸用手機去網(wǎng)上看看。安逸和穆柔子他們,都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搜索起來。陸源想了想,這事現(xiàn)在不能就這么了了,必須想個兩全的辦法來解決。“前輩,微博上已經(jīng)開始大量轉載了,有好幾個微博大V號轉了,還有人表示直接報警了的。”安逸看著手機,焦急道。“肯定是那些魔修買了大V號和水軍?!标懺窗櫭迹瑳]想到這么快就傳開了,他轉頭問逐天,“逐天,你能破這幻術,能直接再套個幻術,將那些當?shù)厝丝刂谱???/br>逐天挑眉,“可以,你想怎么做?”陸源道:“將計就計。大家過來,我們這樣……”幾分鐘后,眾人準備好,都換了個模樣,陸源特意扮成了地上那個魔修的樣子。陸源:“行動開始?!?/br>逐天不費什么力,就將那魔修的幻術破了,然后又給人群套了個新的幻術。安逸將那魔修的手機抓在手里,攝像頭對著人群矛盾的中心,直播模式重新開啟。眾多在看這個直播的觀眾看到屏幕重新亮起來,都很激動,剛剛播主的屏幕突然黑了,后來又突然拍到一個被綁成了粽子的猥瑣男,然后突然直播就被掐斷了。吃瓜群眾們一臉懵逼,紛紛猜測,是不是播主被那些當?shù)厝私o發(fā)現(xiàn)了,然后抓了起來,但是直播雖然顯示沒有畫面,但是卻并沒有關閉,他們就自顧發(fā)著彈幕,聊了起來,有些人有空的,還將這事發(fā)到了微博上。等了幾分鐘后,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又有畫面了,都趕緊一個個又圍了過來。現(xiàn)在,屏幕中,那群當?shù)厝饲榫w顯然更加激烈了,他們開始朝著中間兩個蒙圈了的年輕人逼近,手上的掃把、鍋鏟什么的也都舉在手里,一副干架的樣子。“我艸,真的打起來了!”“mama呀,這么多人,要出人命啦!”“不是報警了嗎?華國大使館沒派人去救嗎?”“播主不要播啦,去報警??!救人啊!”“播主你還是人嗎?!看著同胞被打,竟然不去幫忙!真是恥為華國人!”“Y國佬,都去死!去死!”……看著屏幕里一大群人真的沖著兩個年輕人去了,而且看起來那些人都是下死手在打,之前看熱鬧的觀眾也都不淡定了,這可是華國人,在被外國人欺負,不論之前怎么吐槽兩個年輕人智障,現(xiàn)在他們心中都調成了同一頻率,這種事,怎么能忍,堅決不能忍??!他們紛紛發(fā)動自己的手指,將同仇敵愾的心情通過鍵盤發(fā)送了出去,罵那些當?shù)厝说?、譴責播主的、怒罵政府動作慢的……因為是通過手機直播,拍攝的角度也不是很好,明顯是躲在一扇門后面偷拍的。其中播主還試圖將焦距調近點去拍一下那兩個被打的年輕人,可是調近之后,畫質明顯變得差起來,有點模糊了,而且兩個被打的年輕人在人群中間,被重重包圍著,并不能拍到,于是播主又將畫面調到適中的距離。屏幕中,打人打了將近三分鐘,此時,聞訊而來的觀眾將直播間都刷爆了,觀眾已經(jīng)達到了六十多萬,彈幕更是被刷得飛快,根本來不及看清說了些什么就被覆蓋了。就在觀眾們都看得氣憤不已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卡!過!”手機尋著聲音的來源,鏡頭一轉,頓時,屏幕里出現(xiàn)了一群人。之前那個猥瑣男反戴著一頂棒球帽,一手拿著個小喇叭朝著前面吼,他的前面,擺著一張矮桌,上面放著監(jiān)視器,還有一個人在看著監(jiān)視器。在他邊上,還有一個拿著場記板的人,場記板上血紅的大字寫著第7場第3次。再旁邊,一個攝影師坐在一架升降機上,上面放著專業(yè)的攝影機,而升降機長長的吊桿帶著鏡頭正吊在高空,一個年輕人正在cao縱著升降機。鏡頭再一轉,隨著那個猥瑣男一聲“卡!過!”,那邊之前還在打人打得兇猛的人群,一下就散開了,個個拿著自己的‘武器’一臉滿足地笑著,四散開來,然后紛紛進了旁邊的商店里。而人群中間被群毆的兩個年輕人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鏡頭搖晃,很快接近了那兩個人,清晰地拍到了那兩個滿身是傷的人,不,應該叫人偶更為確切。看到這里,一眾吃瓜群眾悟了,原來這是在拍電影呢,紛紛將自己的小心臟按回自己的小胸膛。悟了之后,他們又怒了,他媽的,播主在哪兒,拖出來打死!有這么做直播的嗎?這么誤導,要是引起了國際糾紛,可是要坐牢的!于是,他們又紛紛奮起,手指舞得飛起,將自己的憤怒全部貢獻給了播主。這邊現(xiàn)場,陸源幾人看著手機上的反饋信息,安心了。總算是圓過去了。“兩位前輩,幾位道友,真是多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還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眱晌槐慌龃捎衷銍У哪贻p修士見場面以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方式結束了,驚喜又感激地過來道謝。“不用謝,以后出來要小心,這次你們是中了魔修的拳套了?!标懺窗矒醿扇?,然后又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都回去吧?!?/br>“陸源前輩,那些當?shù)厝?,會不會到時候清醒過來,然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安逸問道。陸源笑著答道:“沒事的,逐天將他們這一段的記憶都刪除了,放心吧?!?/br>安逸想了下,還是不放心,“那網(wǎng)上那些視頻怎么辦?萬一給他們看到了,還是會懷疑的?!?/br>陸源:“沒事,我找修真聯(lián)盟的人處理一下?!?/br>“這個魔修呢?”“我?guī)Щ厝ソ唤o柳湖觀吧。”聽到陸源都想好了怎么處理,安逸放心了,帶著幾位弟子朝自己門派下榻的酒店走去。那兩位被困了的修士也告辭,再不敢在街上逗留,回到了自己師長們的身邊。見其他人都走了,陸源和逐天也沒有了吃龍蝦螃蟹的心情,往酒店走去。海鮮泡了湯,見逐天默默不說話,陸源便想安撫一下他,道:“等回國了,我們?nèi)市旅游,那里臨海,盛產(chǎn)海鮮,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逐天聽了,笑起來,輕輕點頭,“嗯?!?/br>回去之后,兩人將那個魔修交給了柳湖觀觀主,然后將剛才的事情說了,柳湖觀觀主本身有在修真者聯(lián)盟任職,便表示視頻的事情,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