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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就像是放開了一塊兒可口的美味一般。“就憑你丫還想收拾我?嫩小子,長得高有什么用?”章呈醉笑,他一只手在男孩已然堅(jiān)硬一片的下身揉了一把,另一只手又在男孩的屁股上用力一擰,“今天我不把你干趴了,我他媽就不叫章呈…唔…”誰知話還沒說完,章呈臉色變了變,用手捂住嘴巴,接著便是排山倒海一般的狂吐。男孩的身體完全變成了承接污穢物的器皿,而圍在一旁的人也無法幸免,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臟污,于是眾人紛紛退開,一邊笑一邊罵道:“虧你在電視上那么帥,cao,原來這么沒用!滾滾滾!”接著又朝那男孩叫道,“那個誰,快把他拖走,這個sao屁股今天不是什么大明星,就他媽是你一個人的!你就把他當(dāng)□□,愛怎么搞怎么搞!哈哈。”男孩聞言身子僵了僵,他皺起眉,拳頭握了握,眼神已全然褪去驚愕和驚嚇,漸漸地透出一絲激憤。然而章呈難受的表情對他來說像是吸引力更大似的,最終,他只是咬了咬牙,將章呈往身上一背,隨即走出了包間。身后是哄笑一片,仍然有人在議論著章呈,言辭當(dāng)中莫不是輕視和鄙棄。趴在男孩背上的章呈只是不著痕跡地輕輕扯了扯嘴角,罵道:“臭傻逼?!?/br>2男孩背著章呈乘電梯下到地下車庫,時至春夏交替,車庫里淺淺地彌漫著潮濕的味道。章呈尤其不喜歡這種味道,他喜歡干爽的環(huán)境,最忍受不了陰冷和潮濕。“到這兒就行了?!闭鲁噬焓峙牧伺哪泻⒌募绨颍瑥乃纳砩蠏昝撓聛?。男孩看著章呈清明異常的模樣感到有些錯愕,他詢問的眼神落在章呈的眼睛里,后者不禁笑了一聲。“沒想到咱們的大歌星、新人王,演技也是這么好啊,剛剛表現(xiàn)不錯哦?!闭鲁实穆曇衾锊夭蛔∫唤z揶揄。男孩先是沒有開口,他眼里明明流露出的是不解,然而聽到章呈說起剛剛發(fā)生的事,卻又似乎有著一種莫名的羞窘。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對上章呈的眼,說道:“章老師,您認(rèn)識我?”“豈止是認(rèn)識?”章呈笑道。男孩聞言,臉上突然閃現(xiàn)出一抹期待似的,微微驚喜地看著章呈。“你徐言的名字如今是何等的響當(dāng)當(dāng)?我認(rèn)識你很奇怪嗎?”章呈看著他的眼神,莫名覺得好笑,心說,這徐言不知是真謙虛還是故作矯情,縱觀現(xiàn)今歌壇,唱作俱優(yōu)而且皮相討喜的,他徐言自認(rèn)第二誰還敢認(rèn)第一?囊括了各種流行音樂獎項(xiàng),連天王天后都爭相向他邀歌,在娛樂圈整這么大動靜,章呈想不知道都難。“哦…”徐言笑了笑,臉上的期待一閃而逝,他轉(zhuǎn)開話題,“剛剛是什么情況?那些人都是投資商嗎?”“有一個是,其他的誰知道都是些什么鳥。”章呈邊說邊往前走,徐言便亦步亦趨地跟著。“現(xiàn)代社會物欲橫流,有錢人玩得越來越瘋,根本沒有道德底線?!毙煅粤x正言辭,他短暫地看了一眼章呈的側(cè)臉,“我倒覺得…以章老師現(xiàn)今的地位,大可不必再去理會這種人了,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章呈本來只帶著一只耳朵在聽他講話,聽到這話卻覺得有些玩味,他朝徐言看了一眼,本來想問一句“我跟你很熟嗎”,再想一想,又覺得徐言這一番話這恐怕是一種故作親近和關(guān)切的公關(guān)方式罷了,于是他聳聳肩,拋出一個問題:“你今天怎么在這兒?”“哦,”徐言趕忙道,“幾個舊時的音樂伙伴一起聚了聚…以前一起搞樂隊(duì)的,現(xiàn)在都散到各行各業(yè)去了…”徐言的話像是沒說完,還想繼續(xù)說的樣子,章呈現(xiàn)卻已經(jīng)從鼻子里“嗯”了一聲算是暗示自己只想聽到這里為止。“今天謝了?!闭鲁首叩揭惠v車前,笑道,“不是你的話,我想脫身還真有點(diǎn)難呢。這樣,改天一起吃頓飯吧。”徐言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向章呈的車,問道:“自己開的車?。空吕蠋煹闹砟??我剛剛聞到您身上酒味兒不小,而且剛剛您都吐了,現(xiàn)在開車能行嗎?”章呈朝他擺擺手,示意自己能行,說著便打開一側(cè)的車門,剛準(zhǔn)備坐進(jìn)去,卻見那徐言竟然上前幾步,輕輕抵住了他的車門。“章老師,我送您吧?!毙煅钥粗鲁实难劬?,“我?guī)湍衍囬_回去,回頭打車回來?!?/br>章呈聞言有些驚愕,他眨巴眨巴眼,接著又仔細(xì)地端詳了一遍徐言的臉,只見他年輕帥氣的臉上除了誠摯之外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表情。章呈的眼神往下看,看到了徐言被自己的嘔吐物弄得臟污不堪的上衣。哈,章呈心笑,這丫兒有病吧。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樣兒?還是這個徐言真的就是個熱心過度的傻缺?章呈想起安修儀有多么想將這個徐言挖到手,音樂總監(jiān)安修容甚至從不缺席徐言的任何一場現(xiàn)場演唱,他們倆把想得到他的意圖□□裸寫在安氏的日程上。章呈記起,自己也曾偶然聽安修儀提到過,安氏甚至愿意在支付徐言跳槽的違約金的基礎(chǔ)上再與他洽談令他滿意的分成比例。可就算是這樣,徐言竟然都拒絕了。想到這里,章呈不禁做了一個看見怪獸的表情。“奇葩。”章呈輕聲嘀咕著,他用手臂使勁兒推著車門,不成想?yún)s撼動不了車門半分,余光瞥了一眼徐言鼓起的手臂肌rou,章呈于是停止推車門,對徐言綻出了一個哄小孩式的微笑,“我能喝了多少酒?還不是裝裝樣子給那幫混蛋看的嗎?嘔吐就更容易了,我吃了兩顆催吐劑?!?/br>徐言的臉上詫了詫,臉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混久了你就知道了?!闭鲁市Φ馈?/br>徐言這才收回了自己的力道,說道:“您…要對自己的身體負(fù)責(zé)?!?/br>章呈這會兒沒吃催吐劑反倒快想吐了,心說:你他媽是我什么人?。抗?,真是活久見,這世上當(dāng)真什么人都有。若是換作一般人,章呈早就當(dāng)面糗他了,他就不是一個愛給別人面子的人。然而對方是徐言…指不定這小子將來就被安修儀弄到手了,這關(guān)系也不能弄得太難看。“嗯,呵呵?!闭鲁始傩Φ溃拔抑懒?,謝謝你啊?!?/br>章呈打開車門坐上去,徐言后退了一步,目送他離開。“那個,小徐,改天約你吃飯哈!”章呈發(fā)動車子,搖下車窗,說完這句便緩緩踩下了油門。徐言沖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他的車子慢慢駛遠(yuǎn)。“哎,章老師!”徐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跟著車子追出了幾步,“你還沒給我留號碼…呢。”只見章呈車頭一轉(zhuǎn),已然出了地下車庫。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很萌忠犬攻,這回還是只天使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