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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支書忙道,“費話我也不多說,我們鄉(xiāng)下人沒外頭那些人的花花腸子,誰是好人我們心里清楚得很…你們兩個孩子就盡管待著,啊?”2按下來的日子里,徐言和楚顏便如以往到這里來一樣,每天去學(xué)校里幫忙,偶爾再到有困難需要幫助的老農(nóng)戶家里去搭把手。然而,沒過幾天,村子里便出現(xiàn)了幾個不速之客。首先是韓楊。楚顏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查出她跟徐言在這里的,當然,這也沒什么好深究的,畢竟,韓楊的手段她又不是第一天見識,她有些懊悔自己到這里來了,生怕韓楊會破壞了這里的好山好水好心情。接著,徐音也來了。她倒不能算是不速之客,只是因為擔(dān)心徐言才跟到這里來幫忙照應(yīng)的。楚顏跟徐言在一起三年時間,跟徐音也漸漸成了熟識,兩人很聊得來。自從徐音被女朋友拋棄之后,情緒上總一直沒能恢復(fù),來這里的另一個原因其實也是為了驅(qū)散心中的郁結(jié)。再跟著,又來了一個韓蘿。韓蘿其人,簡直是韓楊的女性翻版,她是韓楊唯一的jiejie,比他僅大了一歲,來這里的目的不外乎是臨危受命“監(jiān)管”韓楊的活動。這三個人的到來后的情況,用徐言的一句話即可完美概括:一根攪屎棍還不夠,這倒好,一下子來了三根。3村支書好客,這幾個人是徐言的客人,當然得到村子里更多的優(yōu)待。新修葺的村辦公室被臨時改成了“招待所”,村民們自掏腰包,為他們添上了更種生活日用品,然后又緊急開會,將他們每天的口糧預(yù)算安排到每家每戶,一定要保證他們吃飽吃好。韓楊是個大齡問題兒童,沒有哪一句話、哪一個動作不是在惹是生非,這是他的本性,跟有沒有病根本沒關(guān)系,可是徐言卻能發(fā)現(xiàn)他微小的變化。就說那一次吃午飯的事吧,因為客人們剛來,村民們?yōu)榱吮硎緹崆?,特地端上了幾盤新鮮的蝦,都是野流里捕的野生蝦,其味道之鮮美自是養(yǎng)殖大蝦無可比及的——這也是村子里的一個捕撈戶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弄到的。徐言的右手不靈敏,楚顏想都沒想便替他剝好了現(xiàn)成的蝦rou送過去,這一舉動在其二人之間是習(xí)以為常,可是有人卻看不順眼了。“楚顏,你干嘛不把盤子都直接給他喂下去呢?瞧你那搶食的模樣,別人還要吃嗎?”韓楊扯著嘴角,看也沒看楚顏一眼,一臉刻薄,“不就是手廢了嗎?看你這個做作的樣子,別人還以為他腦子殘了呢!你要不要看看他的褲襠,順便給他換塊兒尿布呢?”這話一說,氣氛頓時有點僵。楚顏趕緊看了看徐言的表情,生怕他被刺到。“撲哧”一聲,坐在韓楊身邊的韓蘿沒憋住笑,嘴里咬著的一只蝦頭噴出去老遠。徐音見狀來了氣,沉聲道:“蝦都不能把你們姐弟倆的嘴給堵上?人家夫妻愛怎么做是人家的事,要你們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閑事!”“嗯?”韓蘿本來準備趁所有人不備,進攻盤子里那條最大的蝦,可聽到這樣的話不禁做出無辜臉,一張漂亮得幾乎過了分的臉作出委屈狀,斜眼朝徐音,嗔道,“關(guān)人家什么事嘛?”徐音本來還要說什么,一轉(zhuǎn)頭跟韓蘿打了個照面,突然變得有些語塞,她轉(zhuǎn)過頭沒吱聲,繼續(xù)吃她的飯。“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你?”韓楊嫌惡地看著韓蘿,“都什么怪腔怪調(diào)的?這幾天是不是被這里的臟水喝傻了?發(fā)什么嗲?”韓蘿踩了他一腳,朝旁邊斜了一眼,低聲罵道:“閉嘴吧你,臭傻逼。”“這里的‘臟水’也沒人求你來喝…”楚顏說著,聲音有些弱,“你大可以走人…沒人要你賴在這里?!?/br>徐言聞言摸了摸鼻子,預(yù)知到接下來又會上演某人無理取鬧的大戲,于是尷尬地看向別的地方。“我賴在這里?!”韓楊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稀得看你這副蠢樣?巴巴地討好這個臭基佬!他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了?讓你這么犯賤!”徐言出聲道:“韓楊,你如果不想事件變得更壞就最好閉嘴,你…”“你才閉上你的鳥嘴!”韓楊一聽徐言的聲音就來氣,猛地站起身來,“那個章呈他媽的怎么沒把你給毒啞?cao!”“你這臭小子有病吧?”徐音光了火,她也站起來,在韓楊身上一推,“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打架啊?”“啥?”韓楊不屑地嗤了一聲,罵咧咧地道,“cao,不是娘娘腔就是假小子,你們老徐家可真夠奇葩的…你他媽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兒,老子看誰不順眼就打誰,管你是男人女人還是人妖?”韓蘿聞言悠悠地站起身來,拉住韓楊的手臂不痛不癢地勸道:“何必呢?這是何必呢?”“滾犢子!”韓楊一把揮開她,罵道,“你他媽裝什么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上這個假小子了嗎?瞧你穿得那樣兒…我呸!”“我警告你哦,”韓蘿還帶著一點笑意,好聲好氣地說道,“別像瘋狗一樣亂咬哦…”“怎樣?我怕你?”韓楊推了她一把。韓蘿往后一個趔趄,徐音趕緊去扶了她一把,韓蘿眼里閃過一絲兇狠,剛準備發(fā)難,低頭看了看扶著自己的那只手,頓時改了主意,輕身不著痕跡地依偎在徐音身上。“韓楊,你就是存心禍害人!”楚顏罵道,“你滾!你現(xiàn)在就滾!”韓楊有些不可置信,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怒反笑:“你叫我滾?嗯?”頓了頓,吼道,“你憑什么?你他媽是我的誰?你算老幾!”他吼著,身子開始微微顫抖,為了掩飾,他抓起桌上的盤子就砸,順便一腳踢翻了桌子。韓蘿見狀皺眉,心知局勢控制不住了,只好準備依依不舍地從某人懷抱里離開,打算把韓楊收拾掉。“撿起來…”楚顏喃喃道。韓楊仍在發(fā)瘋,他不停地在房子里走過來走過去,竭力控制著自己的神智。“你給我撿起來!”楚顏大聲吼道,“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對待這些東西?”韓楊從沒聽過楚顏這么大聲,不禁怔了怔,顫抖著手、喘著氣,罵道:“我偏要砸!呸!我他媽砸爛這里!”楚顏突然倏地站起身,跑過去,仰起身子對著韓楊“啪”一聲狠狠地抽了個大嘴巴。韓楊猛地愣住了,片刻后伸手指著楚顏,囁嚅道:“你…你…”楚顏氣極,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再次抬手,在韓楊的另一側(cè)臉頰上又呼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房子里回蕩,韓楊懵了,用兩手捂住自己的左右臉,氣焰像跑光了一般,隨后慢慢蹲下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