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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謠姚清清聞言也著急起來,說道:“爹爹,這可怎么辦,魔教如果真的吞并了白水宮,我們還壓制得住他們么?”姚嘯風(fēng)嘆氣道:“更荒唐的是黑蓮教要娶的居然是個男人,這件事八成就是魔教在挑釁武林盟,他們都把書信送上門來了,咱們不能不去??!”姚清清自從景必果跟著安禪走了以后一直被拘在家里,她正覺得氣悶,聞言立刻問道:“爹,你也帶我去白水宮看看吧!”姚嘯風(fēng)臉一板道:“魔教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不能帶你去?!?/br>姚清清不依不饒地扯著姚嘯風(fēng)的衣袖,使勁搖晃,姚嘯風(fēng)拗不過她,才說:“好罷,我?guī)闳?,但是清清,你一路上都要聽爹爹的話,知道了嗎??/br>姚清清連忙點頭答應(yīng):“清清一定聽爹爹和師兄們的話!”距離下月初五還有將近二十日的時間。二十日內(nèi)要從江南趕到西北白水宮,時間上的確不太寬裕,姚嘯風(fēng)收拾了一下,又把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告訴了幾個同在江南的友人,姚嘯風(fēng)的朋友也都是武功高強(qiáng)的武林正道,他們也在擔(dān)心黑蓮教的勢力會借著吞并白水宮繼續(xù)壯大,聽說姚嘯風(fēng)要去阻止此時,連忙呼朋引伴,加上江湖上本來就有不少好事之徒想要去白水宮湊湊熱鬧,如此一來竟然呼啦啦召集了兩百余人。兩百多人一同上路實在不方便,姚嘯風(fēng)囑咐眾人前往時注意安全之后,將這些人分為好幾波,分了幾條路線,他自己率先帶著女兒清清和幾個徒弟向西北而去。景必果還不知道外頭已經(jīng)鬧翻了天,他此刻正和梁勁坐在一架馬車?yán)锩妫R車行得很是穩(wěn)當(dāng),車廂里的空間很寬敞,馬車?yán)锏难b飾得頗為華貴,必要的器皿用具無一不全此時已經(jīng)入秋,梁勁因為景必果畏寒,故而特地命人在車廂里鋪了層軟墊,軟墊的表層用上好的綢緞包裹,人在車廂里無論是坐是臥都會覺得很舒服。這樣的綢緞,一匹就抵得上一戶普通人家半年的開支,縱使景必果從小在白水宮錦衣玉食,此時摸著墊在身下的軟墊還是有些心疼。梁勁道無所謂,黑蓮教名下的產(chǎn)業(yè)遍布中原,無論酒樓店鋪還是青樓賭坊都在源源不斷地向黑蓮教輸送財富,黑蓮教這么多年的積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此刻梁勁正半靠在車廂里閉眼假寐,而景必果則捧著一本書坐在梁勁的對面,他垂著眼眸似乎看得入神。梁勁悄悄地半睜開眼睛打量起景必果來,景必果的注意力依舊全都投入在書里,只不過他的耳廓微微染上一聲微不可覺的薄紅。梁勁索xing睜大眼,大膽地打量起景必果,他的目光掃過景必果,就好像有實質(zhì)一樣,景必果沒忍住,抬眼瞪梁勁。梁勁立馬閉眼假寐。景必果的目光又落回書頁上,他漫不經(jīng)心地翻動了幾頁,猶感覺到梁勁在看自己了,他又瞪梁勁一眼,梁勁還是閉眼假睡,還故意發(fā)出呼嚕聲,表示自己睡得正香,景必果無奈地瞅了對方一會兒,果然看見梁勁又偷偷摸摸睜開眼瞧自己,忍無可忍地,用帶有一絲警告的語氣叫了一聲:“梁勁!”“必果!你叫我做什么?”梁勁聽見景必果的話就好像聽見了靈魂的召喚一樣一下子撲到景必果身邊,一雙明亮的墨藍(lán)眼膜盯著景必果。景必果看見他那副慘不忍睹的諂媚模樣,他眼角有些抽搐,但是心跳其實有些加速,梁勁最近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喜歡對著景必果動手動腳,反而景必果覺得梁勁在自己面前越來越像個小孩,平時總喜歡弄些不入流的小把戲逗弄自己,經(jīng)常把景必果弄得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笑。必果把目光落回書上,語氣平淡道:“沒什么,就是叫叫你。”“我在睡覺!你把我吵醒了!”景必果無奈地放下書,說:“那你要我如何?拍著你的屁|股哄你入睡么?”梁勁沒羞沒臊地把腦袋擱到景必果大腿上,哼哼道:“拍屁|股就不用了,你給我唱個催眠曲?!?/br>景必果就算脾氣再好此時也想一巴掌呼到梁勁的腦袋上,不過他的手在觸及到梁勁毛茸茸的腦袋的前一秒改劈為摸。景必果摸了摸梁勁的頭,梁勁舒服地閉眼,又往景必果身上蹭了一些。景必果問梁勁:“梁勁,干娘以前給你唱過催眠曲么?”梁勁點頭,說:“她會唱的?!?/br>景必果有一絲憂傷地說:“梁勁,你唱一首給我聽好不好。”梁勁已經(jīng)收斂了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他頓了一會兒,才啟唇唱道:“月黃黃,云亮亮,寶貝寶貝考成狀元郎。鼓響響,鑼鏘鏘,蓋頭底下有個俏新娘……”人人都說人生最得意的莫過于金榜題名時與洞房花燭夜,梁姜氏將自己的期望融入到了這首歌謠里,同時傳達(dá)了自己對于年幼梁勁的美好期望,整首歌謠滿滿地充斥著母親對于兒子的nongnong愛意。梁勁的嗓音在唱這首歌謠的時候格外的低沉柔和,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似的,景必果聽得鼻子發(fā)酸,他小時候曾經(jīng)多么希望自己的娘能在他害怕睡不著的時候也摟著自己唱一首這樣的歌哄自己入睡,可是一次都沒有,他每次睡覺都只有奶娘陪伴,奶娘只會隨口哼些沒有詞的不知名小調(diào),這些小調(diào)每次都是不一樣的,沒有任何意義的,只會攪得人心煩。景必果那時還不知這就叫敷衍,但是他覺得厭惡,不喜歡奶娘哄自己睡覺,所以景必果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一個人睡覺,梁勁坐起身,他安慰地?fù)ё【氨毓募绨?,問道?/br>“怎么了?”景必果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和梁勁說,于是搖了搖頭,說:“只是有些想干娘了?!?/br>梁勁沉默下來,他們坐了一會兒,梁勁從車廂里的小柜子里取出一罐蜜餞,他用手指捏了一塊送到景必果嘴邊:“必果,吃一塊吧,吃了就不難過了。”景必果依言吃了,梁勁很自然地將沾有糖粉的指尖放到嘴邊|舌忝|了一下,對著景必果露出一個笑來:“真甜!”景必果看見他這樣子,心里的yin霾情緒也掃干凈不少,他突然湊到梁勁唇邊輕輕觸碰了一下,然后迅速撤離。梁勁感到嘴唇被柔軟的唇瓣擦過,他微微一愣,進(jìn)而他像是得到了某種無聲的邀請,猛地捏住景必果的下巴有些粗魯?shù)貙⑸囝^探入景必果的嘴里,大力地shun吻。景必果閉上眼,順從地張嘴任由對方的舌頭追逐著自己的舌頭在口腔里嬉鬧,車廂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和嘖嘖的水聲,梁勁也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