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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的手腕,急促道:“不行也子,現(xiàn)在不行,我馬上就要下樓!” 林游也知道現(xiàn)在肯定不行,咬了咬牙,強壓下了這股燥熱,喉頭干澀:“晚上回家繼續(xù)?!彼谖鬏o大學(xué)東門對面的小區(qū)里租了套房子。 南韻臉紅了,小聲回了句:“我才不跟你回家呢,我要回寢室。” 林游也就當沒聽見,起身后,朝著衣柜走了幾步,蹲在了她的行李箱旁邊:“哪壞了?” 南韻一愣,慌忙喊道:“別開!” 然而已經(jīng)晚了,林游也已經(jīng)把箱子打開了,并且還看到了黑色蕾絲睡裙。 他見過她所有的睡衣和內(nèi)衣,她總是喜歡買可愛少女風(fēng)的款式,還從來沒買過這種性感成熟類型的。 小姑娘長大了。 林游也沒忍住笑了,扭頭看著她,明知故問:“新買的?” 南韻的臉紅的更厲害了,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行李箱旁邊,蹲下后迅速把睡衣塞進了內(nèi)衣收納袋里。 她又羞又害臊,連耳珠都跟著紅了。 林游也卻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輕輕地捏著她的耳珠,再一次地明知故問:“為了我買的?” 他的聲色低醇,撩人中又帶著幾分玩味。 南韻氣急敗壞地打開了他的手:“討厭!” 林游也很認真地回了句:“我很喜歡?!?/br> 南韻沒好氣:“又不是穿給你看的?!?/br> 林游也:“那你還想穿給誰看?” 南韻理直氣壯:“穿給我自己看?!闭f完她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柜子前面,開始找等會兒要穿的衣服。 林游也坐到了床邊,目光柔和地看著她纖細的背影,詢問道:“李洛等會兒要來?” 李洛是知名大導(dǎo)演,多次獲得過國際大獎,普通人提起他名字的時候,都會尊稱他一聲李導(dǎo),至少也會帶上幾分敬仰和崇拜。 而林游也提起他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既不崇拜他也不敬仰他,反而特別隨便,就好像他們倆很熟一樣。 南韻猜他應(yīng)該是從林叔那里知道的消息,回了句:“恩,南姝想演他的新戲?!闭f著,她從柜子里拿出來了一條平平無奇的白裙子。 就算她后媽不交代她,她也會穿得很隨便,絕對不會強南姝的風(fēng)頭,到不是說她甘愿給南姝當綠葉,而是懶得惹事。 然而正當她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林游也忽然說了句:“這條裙子太普通了,換一條。”他又補充道,“換一條自己喜歡的。” 南韻知道他什么意思:“算了,就這件吧?!?/br> 林游也:“你穿得好不好看和李洛能不能看上南姝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為什么要委屈自己?” 南韻解釋道:“我就是不想讓她們倆把落選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彼叩搅怂纳磉?,把白裙子扔到了床上,開始脫睡衣。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無暇。鎖骨撩人,腰肢纖細,凹凸有致。內(nèi)衣和內(nèi)褲是一整套,乳白色帶蕾絲邊。 林游也的喉頭再次開始發(fā)干。 只能看,什么都不能干的感覺,非常憋屈。 無奈,他只好別開了自己目光。 不看,就不會那么上火。 南韻卻笑了,略帶著點幸災(zāi)樂禍:“你還挺能忍?!?/br> 林游也這才明白,她是故意的。 小姑娘不僅長大了,還學(xué)壞了。 深吸一口氣,他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啞著嗓子,咬字輕慢道:“晚上回家再說?!闭Z氣中還帶著幾分威脅。 南韻卻毫無畏懼:“明天開學(xué),我今天必須回寢室?!闭f完,她還嘆了口氣,故作惋惜,“唉,太遺憾了,咱們倆都這么長時間沒見了,我還想和你好好敘敘舊呢?!?/br> 林游也置若罔聞,目光燙人地看著她:“真的不想要?” 南韻瞪了他一眼,快速套上了裙子:“流氓!”裙子的拉鏈子在后面,她轉(zhuǎn)了身,背對著也子,“幫我拉一下。” 她的雙肩平直,蝴蝶骨性感優(yōu)雅,脖頸修長白皙。 林游也從床上站了起來,撩開了她的長發(fā),用另外一只手緩緩地幫她拉上了拉鏈。同時低頭,在她的頸間連綿親吻了幾下,吐息灼熱地在她耳畔說道:“阿韻,我想你了?!?/br> 他的嗓音特別撩人,如同磁石般有吸引力,微微泛著粗啞,又深情款款。 南韻知道這人是在故意勾引她,但心尖還是止不住的發(fā)顫,半個身子都跟著軟了。 林游也從背后抱住了她,語氣極其柔和:“乖,跟我回家吧?!?/br> 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南韻瞬間繳械,可她又有些不服氣,忿忿不平道:“你就是個狐貍精!” 林游也知道自己成功了,笑著問:“我怎么就成狐貍精了?” 南韻:“你總是勾引我!” 林游也:“到底是誰先勾引的誰?” 南韻不說話了,理虧,這次確實是她先勾引的他。 “快松開我,再不下去又要被說了。”她催促道。 林游也沒松手:“她們倆今天早上又欺負你了?” 南韻有點難為情,小聲道:“林叔怎么什么都跟你說呀?” 林游也:“你是我的人,他不跟我說跟誰說?” 你是我的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特別強勢。南韻不由心頭一暖。 自從mama去世之后,這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就是也子。 “我也沒單方面的被欺負?!彼幌胱屢沧右驗樗婚_心,還反過來安慰他,“我還潑了南姝一身牛奶呢?!?/br> 這件事他也聽林叔說了,因為南姝說他的壞話,所以他的小姑娘生氣了。但是她自己被欺負的時候,卻從來沒這么生氣過。 傻姑娘。 林游也道:“另外兩千塊錢我給你補,以后每個月都給你三千?!?/br> 南韻一愣,急切道:“你給我那么多錢干什么?我不要!” 林游也微蹙起了眉頭,略帶茫然地反問:“三千多么?”在他的概念里,十萬以下的零花錢都是少,區(qū)別是少得多還是少得少。 三千塊錢對于他來說,是特別小的數(shù)額,可以忽略不計那種。 要不是擔心會露餡,他肯定不會每個月只給她三千。 南韻在他懷中轉(zhuǎn)了個身,板著臉質(zhì)問:“你一個月才掙多少錢?” 阮麗瑩總是以“女孩不能養(yǎng)成花錢大手大腳”的理由去制約她的開銷,所以南啟升每個月最多給她兩千塊錢。三千對于南韻來說,確實不少,但她并不是因為嫌錢多而不要他給的錢,而是因為心疼。 每個月三十,他有二十天都在加班,還經(jīng)常去出差,賺得都是辛苦錢,她不能肆意揮霍他的錢。 林游也卻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當時她問他一個月工資多少錢,他隨口編了一個數(shù)。 現(xiàn)在他忘了自己當時編的多少了。 南韻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