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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br> 南韻不樂意了,用力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不滿道:“你干嘛呀,好好說話!” 眼瞧著外孫女要生氣了,老爺子只好暫時壓下了滿心的不屑,況且這小子暫時還沒有露出什么狐貍尾巴,他也沒理由對他橫眉冷對,不過也沒表現(xiàn)得多熱情,語氣不咸不淡地開口:“你來東輔過年,家里人不會對我們阿韻有意見吧?” 不等陸野回答,老爺子又?jǐn)蒯斀罔F地說了句:“我們阿韻可是年年都要回東輔過年,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br> 言外之意就是:我們阿韻結(jié)婚前要回來陪我過年,結(jié)婚后也要回來陪我過年,你要是不同意,這次見面就可以結(jié)束了,剛好這里就是機(jī)場,你直接飛走就行。 南韻以前從來沒考慮過結(jié)婚后在哪過年的問題,因為她從來沒想過會在東輔以外的地方過年,或者說,從來沒想過不陪姥姥姥爺過年。 如今老爺子一上來就把話挑明了,她才意識到這是個必須在結(jié)婚前就要確定的問題。 陸野當(dāng)然明白老爺子的意思,不假思索道:“請您放心,我父親很開明,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斤斤計較,也絕對不會約束阿韻?!弊詈?,又語氣堅定地向白老爺子保證:“以后阿韻在哪里過年,我就在哪里過年,我全聽阿韻的?!?/br>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白老爺子還是比較滿意他的態(tài)度,不過卻沒對此發(fā)表任何評價,隨即便換了話題,微一側(cè)頭,對身后的兒子說道:“汝銘,給老陳打電話,讓他把車開過來,接陸公子回家?!?/br> 老陳是白家的司機(jī)。 今天他們來的時候開了兩輛車,老陳開著一臉車帶著白老爺子和白汝銘,白星梵開著一輛車帶著弟弟和meimei。 一行人朝著航站樓出口走的時候,陸野走在最后,南韻特意放慢了腳步,慢悠悠地挪到了她男人身邊,然后開心又激動地朝他笑了一下。 半個月沒見了,她都想他了。 陸野想自己的小姑娘了,恨不得立即將她抱進(jìn)懷中,但是現(xiàn)實情況不允許,他只能用目光代替擁抱,滿含深情地看著她。 南韻還以為姥爺沒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于是膽子就大了,正準(zhǔn)備抬起手臂去拉她男人的手,誰知這時走在最前方的白老爺子忽然停下了腳步,扭頭瞪著她:“過來!” 說話的時候,白老爺子還用拐杖重重地砸了一下地面。 南韻趕忙放下了已經(jīng)抬到一半的手臂,無奈地看了也子一眼,低著頭朝著老爺子跑了過去。 他們剛一走出大廳,就有一輛黑色的奧迪A8開了過來,緩緩?fù)5搅碎T口,緊接著駕駛室的門便打開了,從車?yán)锵聛砹艘晃幻嫔液窭蠈嵉哪腥?,他就是司機(jī)老陳。 老陳快步繞到了轎車的另外一側(cè),為白老爺打開了副駕駛后方的車門。 白老爺子卻沒上車,回頭看向了陸野,客客氣氣地說道:“陸公子,請上車?!?/br> 南韻莫名覺得她姥爺這話說得特別的不懷好意——聽起來十分和煦,但仔細(xì)一品又能品出來出來幾分冷嗖嗖的感覺——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綿里藏針。 陸野不傻,能感覺出來白老爺子對他的冷漠與敵意,不過他也能理解老人為何會對他這么抵觸——他不想讓外孫女重蹈女兒的覆轍——所以并未對老人有什么不滿或者反感,凡事皆按老人的要求做。 隨后他在白老爺子的注視下坐進(jìn)了車?yán)?,司機(jī)早已替他把行李箱搬進(jìn)了后備箱。 南韻見狀也要往車?yán)镢@,結(jié)果卻被白老爺子攔下來了。 老爺子不容置疑:“你去和你哥坐一輛車?!?/br> 南韻生怕老爺子在回家的路上為難也子,所以不想和他分開,開始討價還價:“我坐副駕駛行么?” “不行?!卑桌蠣斪討B(tài)度決絕,還給出了一個義正言辭的理由,“在場的哪個不比你大?怎么輪也輪不到你上這輛車?!?/br> 這話說得十分的冠冕堂皇,南韻根本無法反駁,無奈之下,她只好放棄了掙扎,給了自己男人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嘆了口氣,走回了她哥身邊。 老爺子一上車,老陳就把車門關(guān)上了。白汝銘坐在了副駕駛。 沒過多久,黑色奧迪就從南韻面前開走了。 轎車開動后的前幾分鐘,老爺子一言未發(fā),白汝銘肯定不能越俎代庖替父親發(fā)話,老陳更是安守本分、老老實實地開車。 陸野知道老爺子一定是有話要問他,所以也未開口,靜靜地等待著老人的審問。 一時間,車內(nèi)的氣氛安靜到了極點(diǎn)。 許久后,白老爺子才緩緩啟唇:“我們阿韻比較像她mama,不僅長得像,連性格也像,都有點(diǎn)不諳世事,說好聽點(diǎn),那叫天真,說不好聽的,那叫傻。” 說話的時候,老爺子一直目視前方,神色淡淡,像是在自說自話,但陸野知道,這番話是說給他聽得。 “當(dāng)年追求阿韻mama的人有很多,不是世家公子就是青年才俊,哪個都比南啟升強(qiáng),但她偏偏就選了南啟升!”提起這個男人,老爺子就氣急敗壞,“南啟升那個人死皮賴臉油嘴滑舌,再加上有著一副好皮囊,年輕的時候很招小姑娘的喜歡,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對婉婉根本不是出于真心,遲早會辜負(fù)她?!?/br> 婉婉就是南韻的mama,白若婉。 “那個時候婉婉才二十出頭,從小過著嬌小姐的生活,也怪我和她媽把她慣壞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險惡,還天真的覺得自己嫁給一個窮小子特別的浪漫,就像是電視里面演的那樣,一意孤行地要嫁給南啟升?!?/br> 言及至此,白老爺子長嘆一口氣,原本中氣十足的嗓音也微微泛起了滄桑: “我跟她媽死活不同意她嫁給南啟升,好話賴話都說盡,但她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后來我和她媽實在是沒辦法了,就準(zhǔn)備送她出國,想著她只要到了國外就能忘了南啟升。擔(dān)心她不配合,我們還騙她說:等你留學(xué)回來,就同意你嫁給南啟升。我了解自己女兒的性格,只要我們這邊退讓一步,她肯定也會退讓一步,后來她確實也答應(yīng)了出國的要求,我們當(dāng)時還舒了口氣,以為這事解決了,誰知道兩個月后,她竟然跟我們說她懷孕了。你知道晴天霹靂是什么感覺么?” 陸野當(dāng)然知道晴天霹靂是什么感覺。 他十歲那年,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死亡,感受著她的體溫一點(diǎn)點(diǎn)變涼,身體逐漸僵硬——這種感覺,就是晴天霹靂——所以他完全能理解白老爺子的心情。 與此同時,他又十分詫異。 如果按照白老爺子所說,南夫人應(yīng)該是未婚先孕,但據(jù)他所知,阿韻是南夫人結(jié)婚兩年后才生下的孩子。 白老爺子苦笑了一下,神色又黯淡了幾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