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連襟、快穿之最佳打臉、君心錯付、我靠學(xué)習(xí)來修仙、快穿之吞噬規(guī)則、星際最強(qiáng)戰(zhàn)警、星際之拯救男神、不掛科的正確姿勢、黑子家事、我想養(yǎng)只貓
明他經(jīng)常搞加餐。 沒想到他也有不會的事。 聶輕寒見她看著米糊糊,一臉拒絕的表情,遲疑道:“要不我重去煮一鍋?” 重煮一鍋,他就能煮得好吃了? 年年心中天人交戰(zhàn)片刻,對口腹之欲的追求終于戰(zhàn)勝了對下廚的嫌棄,果斷地道:“我和你一起去?!?/br> 她不常下廚,但幾世的積累下來,廚藝其實還過得去。 年年先去了趟馬車,將帶來的作料和一套粉彩蓮花碗翻了出來。美食亦要美器配,器皿好看了,食欲才會更好。 聶家的廚房只有半間,矮小逼仄,灶臺上收拾得倒還算干凈。 年年指揮聶輕寒備好涼水,洗凈米線,切好蔥花、牛rou末備用。 爐膛的火已經(jīng)半熄,聶輕寒往里面加了一把柴,用鐵釬將將火重新?lián)芡?。年年站在灶前,滾油放入蔥花,倒入鹽、醬料、花椒……先熬好醬汁,盛出。然后,冷水和米線一起下鍋。 等水沸了,年年一邊加涼水,一邊翻拌米粉,兩三次后,熱騰騰的米粉出了鍋,盛到了粉彩蓮花碗中,淋上準(zhǔn)備好的醬汁。 滿室香氣。 雪白的米粉,鮮亮的醬汁,碧綠的蔥花,粉彩的蓮花碗,色、香、味俱全,令人不由食指大動。 聶輕寒神色不顯,默默連吃了三碗。 年年嫌棄:“你怎么這么能吃?”心中卻莫名開心:自己做的食物有人捧場,總是分外令人愉快的。 聶輕寒目光流連在她沾了汁水的嬌艷紅唇上,眼中露出幾分笑意,低聲慢悠悠地道:“好吃?!?/br> 好吃就好吃,你那眼神怎么回事? 年年頓時回想起先前在樹林中,他抱著自己,“吃”自己的小嘴,吃完了,還要來一句“很好吃”,那語氣和現(xiàn)在簡直一模一樣。 年年牙癢,沒好氣地道:“有什么好吃的?這邊作料和食材太少啦,不然,再加上東江的蝦子,云湖的蓮藕,筍干丁、火腿rou丁、貝rou、干絲……那味兒還差不多。” 聶輕寒望著她眼睛亮晶晶的模樣,笑意更濃:“以后都會有的。” 以后?是她的錯覺嗎,她怎么覺得聶小乙似乎不想殺她了。畢竟,他說的可是“以后”。 三碗米粉的威力這么大? 想到這里,年年又開始怨念了,垃圾系統(tǒng),盡掉鏈子。要是能查到仇恨值,她就可以知道具體威力有多大了?,F(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萬一仇恨值降過頭怎么辦? 年年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謹(jǐn)慎起見,為他下廚要慎重再慎重。她無情地拒絕道:“聶小乙,我可不當(dāng)你的廚娘?!?/br> 聶輕寒不以為意:“那年年教我?”全然沒有“君子遠(yuǎn)庖廚”的自覺。 年年想到他剛剛糊成一坨的杰作,敬謝不敏?!八懔税伞I汉鞯氖炙囈膊诲e。”她想要什么好吃的吃不到,可不想當(dāng)他的試驗品。 他道:“那不一樣。” 是不一樣,珊瑚做的比他做的絕對好吃多了。 年年懶得和他扯皮,放下筷,站起身來:“我吃好了?!贝蛩闳ノ萃馔竿笟?。經(jīng)過他身邊時,他忽地伸手將她拉住,微微使力。 年年敵不過他的力道,一下子跌入他懷中,氣得漲紅了臉:“聶小乙,你發(fā)什么瘋?” 他漂亮的鳳眼幽黑異常,修長的手指輕輕掠過她唇,反復(fù)摩挲:“這里……” 指腹的薄繭刮過她柔嫩的紅唇,帶來異樣的壓迫感。年年身子僵住。耳畔,只覺他薄唇慢慢湊近,呼吸漸重,低沉的聲音伴著灼熱的呼吸鉆入她耳中,撩撥著她的感官:“沾了湯汁?!?/br> 年年想踹他一腳:沾了湯汁而已,要不要搞得這么曖昧? 她憤憤抓開他手:“說好的,不經(jīng)過我同意,不許動手動腳?!?/br> 他虛心接受:“好,不動手?!?/br> 年年覺得他這句話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一時又找不出來。 下一瞬,他低下頭,覆上了她紅艷艷的唇。 年年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正如他這個王八蛋林中時所說,他只答應(yīng)了她不動手,可沒答應(yīng)不動嘴呀! 她氣得咬了他唇一口。 他呼吸一下子重了幾分,掐住她纖腰的手緊了緊,抵著她唇,低低開口:“今夜許了我動手動腳可好?全用口和那一處,我怕,”他的聲音越發(fā)低啞,“年年受不住?!?/br> 年年目瞪口呆:聶小乙,你的臉呢,這種突破尺度的混賬話都說得出來? 她再忍不住,騰空的腳狠狠踩下,趁他吃痛,迅速掙脫他,揚起下巴斥道:“登徒子,不要臉!” 他望著她生氣勃勃的模樣,眉眼含笑,沒有再說什么,主動收拾碗筷,去了廚房。 年年松了一口氣,面上火辣辣的感覺終于稍退。一時心神不寧,在屋中轉(zhuǎn)了一圈。 屋子小得可憐,一間堂屋,一間臥室,半間廚房。屋里家具只有寥寥幾件,也不知有多少年頭了,漆跡剝落,裂紋橫生。處處昭示著住家的貧窮困窘。 斑駁的泥墻上掛著幾件舊農(nóng)具,年年被混在農(nóng)具中的一柄竹劍吸引了目光,好奇地取下、拔出。劍身已經(jīng)發(fā)霉了,上面歪歪斜斜刻著稚嫩的“誅天”兩字。 莫非是聶輕寒小時候刻下的?好大的口氣,好生大逆不道的志向。要知道,現(xiàn)在在紫禁城的那片“天”,可是他的君父。 年年看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那股霉味,將劍放回原處。正打算去臥室看看,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動靜。 年年走在窗前向外看去,暮色中,一輛雙馬拉的黑漆馬車正向村頭駛來。 那馬車比他們雇的車可要氣派得多。拉車的兩匹馬俱是烏黑油亮,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神駿非常;車身通體用烏木打造,雕刻華美;車頭掛著兩盞氣死風(fēng)燈,皆是用上好的琉璃制成,精致非常。 馬車后,跟著一隊黑衣騎士,俱是高頭大馬,勁裝佩劍,架勢十分唬人。年年見這些騎士各個肌rou虬結(jié),目含精光,便知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練家子。 隔壁廚房,聶輕寒聽到動靜走了出去,抬頭望向馬車。 日已西墜,明月生起,月光照在他俊美的面容上,他的神情恢復(fù)了素來的平靜無波,幽黑的鳳眼不帶一絲表情,顯得分外冷情。 剛剛和她調(diào)笑,沒臉沒皮的人仿佛只是她的錯覺。 年年不想理他,又忍不住分享自己的發(fā)現(xiàn),趴在窗上,小聲對他道:“這馬車中的人,只怕是從京城來的?!?/br> 聶輕寒微怔,回頭看向她:“年年如何知道?” 年年一一歷數(shù)道:“那兩盞琉璃燈是出自內(nèi)造。車柱上的花紋也不是這邊的風(fēng)格,只有京城那一帶常用。而且那些騎士各個身材魁梧,不似南邊人?!?/br> 在這個西南一隅的小小村莊,偶爾來一兩個北地人不稀奇,但居然能看到內(nèi)造之物出現(xiàn),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