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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戈,自然會疏離他。今天是他第二次見到蘇戈,發(fā)現(xiàn)蘇戈比想象中的更討人喜歡,他像一潭死水,而蘇戈卻是活水,不用說都知道姜銘會選哪一個。姜銘越想越生氣,他一直等著孟玉昕來和他服軟,只要孟玉昕求求他,說一些軟話,他不就什么都答應了嗎。眼見孟玉昕和姜銘僵持不下,蘇戈立即說道:“陛下,還是先讓修儀起來吧,修儀身子又不好,前不久不是剛大病了一場嗎?”姜銘這才想起來,有些擔心孟玉昕的身體,不過面上依然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勉強說道:“起來吧?!?/br>“謝陛下?!?/br>姜銘看孟玉昕又不說話,心里更氣:你到底想不想回去?想回去看孟靜南,就求朕啊,不要呆著不說話。“陛下,如果您不同意,那我也不強求了?!苯懙攘撕芫茫偷葋砻嫌耜窟@句話,氣得他都快繃不住表情,想掰開孟玉昕的腦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蘇戈也一臉意外的表情,連忙笑道:“玉修儀,你一片孝心,真是讓我感動。如果你真的想回去,陛下也并非不是通情達理的人,”然后靠向姜銘,問,“是吧,陛下?”“小蘇說是就是,玉昕,朕也不是故意為難你,希望你牢記自己的身份,這一次朕就為你破例?!苯戫樦K戈的意,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謝陛下?!泵嫌耜口s緊行禮道。“玉昕此去路途遙遠,朕還有一些事要對你細說,走,朕送你回景華閣再說。”蘇戈卻不高興:“陛下,有什么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跟你說你也不會感興趣,乖乖先回宮去。”姜銘揉了揉蘇戈的臉頰,臉上帶著笑容,但蘇戈卻很生氣,也不行禮,直接就帶人回自己的重華殿。孟玉昕看向蘇戈離去的身影,突然覺得蘇戈這人很有意思,而他自己身上背負了太多東西,早就不會率性而為了。不過姜銘卻以為他介意蘇戈的舉動,解釋道:“你別在意,小蘇就是這樣的性子?!?/br>“我沒有,宛充容這樣子挺好的?!?/br>“是嗎?你也可以這樣啊,朕不會生玉昕的氣?!苯懥⒓凑f道。孟玉昕看向姜銘,無奈一笑:“陛下此時不生氣,誰能保證之后不會生氣呢?”姜銘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他是天子,習慣按照心意做事,高興的時候說幾句好聽的話,不高興的時候,該生氣的還是會生氣。孟玉昕早就看透了皇帝的虛偽,還好他已經(jīng)得到了教訓,不會再輕信天子的甜言蜜語?;鼐叭A閣的時候,姜銘硬是要他同乘御攆,孟玉昕無法推辭,只好坐到姜銘身邊,天知道,坐在只有皇帝才能坐的御攆上,他簡直如坐針氈。一路上,孟玉昕都在不停的猜想,姜銘今天到底怎么了,為何突然又對他這么好了?“你在想什么?”姜銘一把握住孟玉昕的手,突然問道。“沒,沒什么?!?/br>孟玉昕這個樣子,完全是欲蓋彌彰,姜銘也不點破,攬過孟玉昕單薄的肩膀:“朕好些日子沒有見到玉昕了。”說著聞了聞孟玉昕身上獨特的清香味,這香味讓他非常熟悉,忍不住在如玉的脖頸上咬了一下。孟玉昕被姜銘突然的動作,刺激的“啊”了一聲,然后趕緊離姜銘遠些,問:“陛下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哦,朕是有話要對玉昕說,”姜銘這才想起來他說過的話,嘴角勾出一個弧度,湊到孟玉昕耳邊繼續(xù)說道,“不過這話不能讓外人聽見?!?/br>孟玉昕不明所以,趕緊看向姜銘,他以為姜銘有非常機密的事情,卻不知姜銘腦海里想的卻是旖旎的畫面?!坝耜窟@樣子,真是秀色可餐?!苯懣疵嫌耜恳荒樢苫蟮纳袂椋f不出的心動,直接捧著孟玉昕的頭,開始親吻孟玉昕的臉頰。“陛下,陛下,這里是在外面?!泵嫌耜口s緊推開姜銘說道。哪知老天卻不配合孟玉昕,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陸公公的聲音:“陛下,修儀,景華閣到了。”姜銘滿意一笑,抱起孟玉昕就下了御攆,然后往寢殿的方向快步走去。孟玉昕只覺無臉見人,趕緊把臉側向姜銘的胸膛,不過多時他就聽到陸言關門的聲音,他更害怕的哆嗦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防雷,前方高能,請小可愛自帶防雷針哈☆、第三十四章孟玉昕被姜銘放到柔軟的錦被上,他趕緊閉著眼不敢去看姜銘,但姜銘哪容他躲藏,直接雙手撐在他身側,居高臨下看著他,憤憤的問:“說,為什么這么久不來見朕?”孟玉昕感到莫名:“是陛下不想見我,陛下不是在生我的氣嗎?”然后孟玉昕仰起頭和姜銘對視,“都說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有了宛充容,陛下恐怕已經(jīng)忘記玉昕了。”孟玉昕本是自諷,沒想到偏偏合了姜銘的意,姜銘哈哈笑起來:“朕可沒忘了玉昕,來,讓朕看看,朕驕傲的玉修儀什么時候哭過?”說著,就去親吻孟玉昕的眼角。孟玉昕緊張的一時忘了呼吸,等姜銘停下來后,他才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玉昕,朕這次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不管孟靜南怎么樣,一個月后,你必須給朕回來?!苯懣拷嫌耜康哪橆a說道,每一個字都清晰的落在孟玉昕的耳畔。“陛下,此去楚郡路途遙遠,家父的病情我也不清楚,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br>“不行,朕就是要你快點回來?!苯懢o緊抱住孟玉昕說道,要不是心疼孟玉昕,他連一個月的時間都不會給。他心里想就當這次放孟玉昕回南楚故地,算是給孟玉昕賠罪了,和孟玉昕冷戰(zhàn),他也不好受。姜銘想著要和孟玉昕分別一月之久,越想越覺得時間寶貴,他輕輕摟住孟玉昕的頭,開始品嘗他好久沒有觸碰過的嘴唇。一夜極盡風流,姜銘恨不得把錯過的□□,一下就補齊了,但孟玉昕的身子可容不得他折騰。姜玹只好作罷,在孟玉昕耳邊說道:“今晚就饒過你,等你回來,你求饒也沒用?!闭f著,姜銘又熱烈的親吻孟玉昕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在發(fā)紅的耳朵上。第二天起來,孟玉昕渾身酸軟,如果可以他真想再躺一會兒,但今天他必須出行,再不走,今天就耽擱了。等孟玉昕穿戴完畢,來到景華閣外,隨行的宮女太監(jiān)還有侍衛(wèi)都已排列整齊,只等孟玉昕上馬車,就可以出發(fā)。“末將段黎,見過玉修儀。”從隊伍最前方走出一個身穿軍裝的人,他來到孟玉昕面前抱拳行禮。“段將軍免禮,此去南楚郡路途遙遠,一路上還要仰仗將軍保護?!?/br>“末將就算粉身碎骨,都要確保修儀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