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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怎么做?還是繼續(xù)保你的太子外甥?”蘇戈問,這個問題他非常在意,眼睛一直看著鄭郁容,生怕錯過鄭郁容的任何回答。鄭郁容沒有正面回答:“這些政務(wù)你就不要管了,現(xiàn)在還是安心養(yǎng)胎?!?/br>“不行,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答復(fù)!”蘇戈非常強(qiáng)硬的說道,“太子無義,你根本用不著再效忠他……”“小蘇!”鄭郁容打斷蘇戈的話,其實這兩天他也很猶豫,手下也勸他起兵,但是他還是堅持最初的決定,他忠于大陳,會全力輔佐太子登基。他也想好了,等太子有能力獨當(dāng)一面的時候,他就把所有兵權(quán)都交出來,然后四處游歷。“你還是要保他?他那個畜生有什么資格當(dāng)皇帝!你起兵吧,帶我離開這里,就算是被萬人唾罵,我也不會后悔?!碧K戈上前,抓著鄭郁容的手臂,神情異常堅定。鄭郁容手臂上有傷,他疼得抽了一口氣,但還是沒有把蘇戈推開。“小蘇,不要再說了,我不能這么做,我有我的責(zé)任?!编嵱羧轃o奈說道,說實話,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很心動蘇戈的提議,但是他身上有太多的責(zé)任,他不能任意妄為。蘇戈失望的松開鄭郁容:“你想著責(zé)任,但是別人卻想著你的命,你愿意放他一馬,他愿意放你一馬嗎?”蘇戈眼里帶著淚花,身體因氣憤而顫抖起來。這樣的蘇戈宛若脆弱的花瓶,鄭郁容覺得很心疼,猶豫了一下,走上前把蘇戈抱在懷里?!靶√K,今生我注定對不起你,你要怨就怨我吧。”鄭郁容撫著蘇戈的背,眼里既有心疼也有難過。蘇戈什么話都不想說,他現(xiàn)在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場,眼淚打濕了鄭郁容的衣衫,聲音也開始沙啞了。等哭累了,他仰著頭,鄭重其事的再次問鄭郁容:“太子對我做的事,你是知道的,我最后問一次,你是繼續(xù)保太子,還是為了我……殺太子?”“我……小蘇,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编嵱羧菘粗K戈發(fā)紅的眼睛,不忍直接回答蘇戈的問題。蘇戈心里一陣失落,但是卻燦然笑道:“不,你不用原諒我?!碧K戈臉上的笑容像桃花一樣燦爛,帶著讓人心悸的魅力。鄭郁容沉醉在笑容里,看著蘇戈眼眸的光彩,突然覺得心臟一痛,心里的心悸變成了現(xiàn)實的心痛。他低著頭,看著蘇戈插入他心臟的短匕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戈。他一下把蘇戈推開,胸口的熱血不停地涌出,“為……為什么?”鄭郁容不明白的問。蘇戈被推倒在地,肚子一陣抽痛,聽到鄭郁容的話,他卻忍著痛笑了出來:“你還不明白嗎?這把匕首我是為姜璟準(zhǔn)備的!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到了現(xiàn)在你還想著輔佐他!”“小蘇……”鄭郁容無力的跪在地上,蘇戈這一刀下手太狠了,而他又沒有半點防備。“你想著幫他,可人家一直想著你的命,你不是想他當(dāng)皇帝嗎?你死了,正好合了他的心意,”蘇戈嘲諷的說道,他恨鄭郁容,恨鄭郁容偏袒太子,早在鄭郁容明知道他被太子侮辱但還是要幫太子的時候,蘇戈就起了殺心,“放心,你們一個都逃不了。”他殺了鄭郁容,還有人會替他殺了姜璟。殿外的人聞到血腥味,怕出什么大事,趕緊推開門查看。“快來人,國公受傷了。”姜璟本來和鄭皇后在殿外談著事情,趕緊過來瞧瞧,兩人看到大殿里的情況都嚇了一跳。剛才他們還在商量怎么逼鄭郁容交出兵符,沒想到蘇戈倒給他們解決了所有問題。鄭皇后最關(guān)注的是蘇戈,她看見蘇戈躺在地上,痛苦的撫著肚子,她就感覺大事不妙。果然她一走過去,就發(fā)現(xiàn)蘇戈衣服上有血跡,她趕緊命人把蘇戈送回重華殿。蘇戈不想走,拼死反抗,但是耐不住太監(jiān)力氣大。鄭郁容伸著手望向蘇戈離開的方向,他想喊蘇戈的名字,但是卻沒有力氣,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胸口的一大片衣服,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舅舅可真是情深啊,可惜你們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了?!苯Z蹲到鄭郁容身前,擋住鄭郁容看向蘇戈的視線,冷笑著問,“舅舅,您還是趕緊把兵符交給我吧。”說著,姜璟輕輕握住匕首,作勢要把匕首送入更深處。“你做夢!”鄭郁容目光寒利,看得姜璟渾身一顫。“舅舅,既然你這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姜璟把匕首狠狠往里推,鄭郁容瞪大雙眼,眼里的光芒驟然綻放,又驟然暗淡。鄭皇后嚇得蒙住嘴巴,有些不敢接受眼前這一幕,而姜璟卻趕緊翻鄭郁容的衣服,找來找去他只發(fā)現(xiàn)京城守軍的兵符,而沒有找到調(diào)動常備軍的大將軍令。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挺住☆、第六十章孟玉昕本來在藏書閣里看書,就聽見噔噔噔的上樓聲,抬頭一看,就看到秋禾氣喘吁吁跑進(jìn)來。孟玉昕多次教導(dǎo)秋禾做事要穩(wěn)重,現(xiàn)在秋禾已經(jīng)能獨當(dāng)一面了,這幅焦急的模樣也很少出現(xiàn)了,所以孟玉昕一看秋禾這個樣子,就猜到有大事發(fā)生。“公子,大事不好了!”秋禾一路跑過來,小臉漲的通紅,她喘著粗氣道,“剛得到消息,宛貴妃殺了衛(wèi)國公,而宛貴妃動了胎氣,可能要難產(chǎn)?!?/br>“你,你說什么?”孟玉昕失神的站起來,手里的書也掉落在地,“你說的是真的?”“公子,奴婢哪敢騙你?陛下已經(jīng)命禁衛(wèi)軍封鎖皇宮了?!鼻锖碳钡?。孟玉昕按著心口,這個突來的消息讓他喘不過起來,他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緒,吩咐秋禾備輦車,他要去看望蘇戈。孟玉昕剛才看書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沒想到這么快就應(yīng)驗了。坐在輦車上,他的心依然跳得很快,不停地催促奴才加快速度,并時不時掀開簾子,看自己行到哪里了。突然,他看到姜璟和陸言在路邊角落里說話,孟玉昕隔得遠(yuǎn),不知道他們在談什么,但是他心里咯噔一聲,之前他發(fā)現(xiàn)陸言暗中下藥,現(xiàn)在終于肯定陸言已經(jīng)被姜璟收買了。孟玉昕擔(dān)心姜璟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吩咐趕車的人加快速度,等到了重華殿門口,他急忙下了輦車,快步往寢宮方向走去。“玉昕,你來了?!苯懩_傷沒有好,現(xiàn)在正坐在寢殿外間的椅子上。孟玉昕趕緊走過去,問:“陛下,宛貴妃怎么樣了?!?/br>姜銘還沒來得及回答,里間就傳來痛苦的叫聲,孟玉昕渾身一顫,對這聲音說不出的恐懼?!澳懵牭搅税?,太醫(yī)說小蘇可能難產(chǎn)?!苯懹行?dān)心,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冷漠。“我,我進(jìn)去看看?!泵嫌耜繌臎]有見過生產(ch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