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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過來,額頭蹭了蹭謝冰干枯的、沒有任何彈性的額頭。 “謝冰,你怎么這么傻?” “我不要殺你,我也不要你騙我……” 他低低低喃:“我只要你愛我?!?/br> “謝冰,可以嗎?” 可以嗎? 用盡所有的力氣,壓抑住自己的天性,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囚禁她,不要鎖住她。 不要囚籠,不要鎖鏈。 他放下一切,只想祈求。 可以嗎? 他將她摟得那樣緊,謝冰還想說什么,驟然間心尖一顫。 多年前,那個尸山血海中的小小男孩,低聲喃喃說“騙子”。 …… 所有的人都在騙他。 南宮無寐以為他的娘親騙了他,他身處血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恨,怨念成魔,無人能消。 然而在已然成魔的時候,被娘親法器的簫聲,勾起了最后一絲善意與神志。 沒有一個人真心對他。 就連她也是在騙他。 對于騙了他的那個人,他本該會讓她死。 可是他沒有。 謝冰想到了她剛剛重生之時,那時顧莫念設(shè)局斬殺魔尊。 魔尊南宮無寐剛剛繼位,實力不穩(wěn),為了亡母遺物飛魂奪魄簫,明知是陷阱,毅然前往。 拼著身受重傷,也依舊要取回亡母的遺物。 因為那對他來說,是最后一絲牽扯與羈絆。 謝冰得知了他最大的秘密,他一切都猜到了,可是他沒有想要殺她。 干枯的手,緩緩地捧住殷倦之的臉,兩人鼻息相聞。 那雙桃花眼,眼尾氤氳一抹微紅。 他平靜的看著她。 他在等待著她的拒絕。 或者謊言。 他只會得到接連不斷的謊言,就像是他一直得到的那樣。 …… 明明是堅韌強大、從不曾柔軟的模樣,卻從來沒有人,理解過他絕望的心。 謝冰頓了頓,她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輕聲說:“我說不可以,你打算怎么做?” 都是聰明人。 南宮無寐的臉色,瞬間微白。 他垂了垂眼睫,掩去了死寂的失望。 他埋首在她的肩窩,將她的腰肢扣緊,低低嘲弄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br> 半晌,這才輕聲道:“你執(zhí)意要殺圣子?” “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jīng)殺你一次,不僅是圣廟殺死南宮聽雪,恐怕與你這白頭發(fā)也有些關(guān)系吧?!?/br> “白發(fā),又是誰給與你的?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想,我摸到了一點真相?!?/br> 謝冰微嘆了一口氣,不行了,他太聰明,躲不過去了。思路╭ァんΘм んΘмヤ 從頭到尾,他們都是在書里,他們有既定的結(jié)局。 謝冰在夢境中亦是能控夢,她將南宮無寐推開,手肘撐起身體坐直,披散的一頭白發(fā)漸漸染上墨色,變成了烏黑的長發(fā),她為自己披上了衣裳。 長發(fā)披散,青裙熟悉,她的眉眼清淡,平靜的看著殷倦之。 殷倦之的臉色那般冷,那般涼。 卻又那般孤寂,那么苦澀。 謝冰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疊稍硬的白紙。 “殷倦之,”她認真地看著他,“或者南宮無寐?!?/br> “我相信你了?!?/br> 殷倦之霍然抬眸,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謝冰,“你說什么?” 她一直怕他的愛,僅僅只是占有。 得知他身份的這件事,直至今日才能坦然談判,若是以往,稍有差池,自然是身死魂滅。 她其實不該執(zhí)著。 她該相信,一期一會。 謝冰清淡的笑起來,她放在他掌心一半白色紙牌: “我們的游戲,現(xiàn)在正式開始。” …… “這是坦白局。” “你想要的內(nèi)容,我想要的內(nèi)容,我們互相坦白,平等交換?!?/br> “我以我的籌碼來掂量,你以你的籌碼來交換?!?/br> 她微微抬眸看向殷倦之,“我能拿到你多少信任,亦或者你能拿到我多少信任,只在此一局。” “一局之后,永無退路。” …… 殷倦之指節(jié)分明的手,微微摩挲手中的空白紙牌。 能拿到多少,都是以自己所付出的為基礎(chǔ)。手機端 一秒記住思路小。 玩的便是心跳。 對手不僅僅是想要殺死的敵人,是纏綿隱現(xiàn)的雙修道侶,更是棋逢對手的對弈。 她明明平靜地坐著,裙擺鋪開,細細的腰身恍若一折便斷,卻不露出半分弱勢。 是平等的人。 她有與他同樣堅韌的心。 殷倦之低低一笑:“好。” 第237章 天道 白紙牌被鋪開,謝冰翻開最后兩張,每個人有一張拒絕牌,還有一張底牌。 “何時知我雙重身份?” “收徒大會,萱瑤入門之時?!?/br> “當年為我接斷指,不是爛好心,而是因為‘冰’字,對嗎?” “是。” “后來不聞不問,你知道我所有的遭遇,對嗎?” 殷倦之懶懶看她:“救你一直不過是想為那個名字留最后一點溫存,之后你的遭遇,又與我何干?” 他的眼神淡漠。 謝冰心頭暗罵,果然是個狗逼。 “顧莫念入魔之事,欲拿我復活南宮聽雪之事,你可知道?” 殷倦之搖頭:“不知。” 他開口,眸光涔涔:“你與顧莫念,是否真的有私情?” 謝冰心頭狂罵,怎么夾帶私貨? 她坦然道:“師父不過是利用我,我們倆能有什么私情?他觸碰我都覺得惡心?!?/br> 殷倦之眉眼微微挑起,有些愉悅。 謝冰立刻問道:“我被邪靈童子抓到,你將我喂魔魘獸,是否真的要殺我?” 殷倦之的愉悅消失了。 他看著謝冰,點頭:“自然是要殺的?!?/br> 謝冰冷笑。 只有懸浮在夢境中的毛筆記錄著兩個人的對話。 …… 殷倦之又道:“你主動說要給我暖床,若是我真的讓你暖,你真的要暖床嗎?” 謝冰挑眉:“暖!當然要暖,你都要殺我了,我為啥不暖?跟命比起來,貞cao算什么?” 殷倦之:“……” 兩個人怒目而視。 殷倦之又道:“你跟蘇肈,是否有私情?” 謝冰滿腦門問號,說好的坦白局呢? 怎么全都是問些男女私情。 咱們是事業(yè)流修仙文好嗎?! “假的,流言都是假的,我風評被害!” 殷倦之微微挑眉,“可是狼尾……只能雙修道侶才能摸?!?/br> 啥啥啥? 謝冰懵逼了:“妖族竟然還有這規(guī)矩……?” 當初擼尾巴的手感猶然存在,怎么就變成只有雙修道侶才能摸了!那當初蘇肈的反應……他微紅的臉…… 謝冰沒能繼續(xù)想下去,殷倦之看她出神模樣,逼近了謝冰,手指微微摩挲她的唇,微微側(cè)頭,在她唇上印上一個吻: “你不知道?就像你把我吃干抹凈不認賬一樣,矢口否認也太快了吧?” 謝冰:“……” 你的手往哪兒摸呢?不是,我們明明在談判好嗎? …… “你瞎眼歸山,來找我是因為什么?” 謝冰輕輕地吐出三個字:“追魂引。” 謝冰頓了頓:“我知道師父入魔,他茍全我的性命已經(jīng)是仁慈,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