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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想到剛才香香的小魚干味蘊養(yǎng)劑,頓時有些不舍,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喵’了一聲。 大白虎見它答應,這才放下了心。 ** 慕霏抱著大黑貓,跟著沉默的白梵一起回到了宿舍里。 原本一臉興奮的煤球,進了她的家門,反而有些扭捏起來。 “我沒想到你會答應的這么痛快,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把收集的寶貝帶來送給糖糖?!?/br> 慕霏一邊推開臥室的門,一邊輕笑道:“它什么都不缺,你能來陪它玩它就很開心?!?/br> 這話真不夸張,這幾天白梵在客廳里裝了一個比她買的更大的貓爬架,還有各式各樣的玩具,她這個主人都沒他寵糖糖。 屋內(nèi),擁有一雙碧藍色眼睛漂亮得像個小仙女的布偶貓,手中拿著一個彩球,看到它身邊專門負責幫它撿球的大白虎突然間消失了,頓時一臉懵逼。 而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開門聲,很快主人抱著一只大黑貓走了進來。 “糖糖,這是煤球,它來找你玩?!?/br> 慕霏把煤球放在了小白貓身邊,一手rua一個,輕聲哄:“你們做好朋友,不打架好不好?” “我是哥哥,肯定不欺負它。”一向嘴上花花很流|氓的大黑貓,這會見了只這么漂亮,還噴香的美女貓,頓時變得斯文起來,“糖糖你好呀。” “喵!” 見到同族的精神體,糖糖也很高興,而且它們完全可以用獸語溝通。 慕霏見它們相處融洽,松了一口氣,目光掃到一旁僵直站立在角落里的小A,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她走之前叮囑過小A看好糖糖,怎么這會它又被關機了? 慕霏一時間滿頭霧水,徑直向小A走去。 兩小只你喵過來我喵過去聊得很開心,而隱身藏在屋子里的大白虎,看到這一幕卻快要氣瘋了。 漂亮小子太壞了,他居然抱了另一只大黑貓回來,糖糖豈不是分分鐘會被它染臭。 壞主人一點用也沒有,他跟著漂亮小子一起出去的,怎么就沒有攔著他點兒? 看著煤球因教糖糖怎樣磨爪子,可以磨得又尖又鋒利,而湊得極近的兩顆毛絨絨腦袋 它再忍不下去,一陣風似的沖過去,大爪子把煤球給掀到了一邊。 “它是我的。” 大白氣呼呼地用尾巴把糖糖圈住,齜了齜牙,露出了一臉的兇光。 “媽呀,嚇死貓了?!泵呵驀樀靡宦暭饨小?/br> 好在它身體靈活,在空中一個撲騰安全落地。 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地大白,它渾身的毛都炸立起來,失聲吼道:“哪來的虎?” 正在檢查小A的慕霏,回頭就看到出現(xiàn)在她床上的偷喵肥團子。它還是那么胖,都快要把她的床壓塌了。 大步走過去,掃了一眼某虎懷里的糖糖,見它沒有受傷,好像也不害怕,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視線落到那張因為生氣而變得兇悍的虎臉,幕霏握了握拳,雙眼里頓時冒出小火苗:“你還敢來?” “我錯了。”原本兇獸一樣的大白,聞言頃刻間耷拉著腦袋,悶聲悶氣地解釋:“當初蟲族大戰(zhàn),我跟主人都受了重傷,主人進了醫(yī)療艙。而我因為找不到契合的安撫性精神體,每天都處于暴走狀態(tài)。那天你去了后勤部,我恰好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特別舒服的味道,就一直跟隨你回到了住處,后面見你凝結(jié)出了糖糖,我就搶走了……” 幕霏一頓,她當初的確是猜測過肥團子主人的身份。 瑪法星混亂,除了普通百姓外,流|氓罪犯,軍人執(zhí)法人員也不在少數(shù)。 她一直以為偷喵賊是個罪犯,沒想到居然是位軍人。 仔細想想,她當時去軍部領慕爸爸遺物的時候,的確是處于覺醒精神力的發(fā)燒期間。 它可真行,那么早就感受到了,想必是在她家蹲點了好幾天。她就說怎么那么巧,她剛凝結(jié)出來,還沒來得及抱進懷里就被它給搶走了。 圓圓的虎眼忐忑地望著慕霏的臉,見他的臉陰沉的嚇人,又看了看懷里的漂亮小白貓,大白實在是舍不得。 它頓時舍棄了虎臉,腦袋湊過去又蹭又眨眼地討好:“漂亮小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你別把糖糖給別的精神體好不好?” 糖糖跟別人跑了,它就真的只能當單身虎了。 慕霏滿頭黑線,她什么時候要把糖糖給別的精神體? 再說了,別的毛絨絨蹭一下那是可愛,這貨也不看一下它的體型,它蹭一下她直接一個趔趄,差點把她懟個屁|股蹲。 大白也有點懵,漂亮小子的身體也太弱了吧,這點力道都受不住,今后怎么承受他主人……咳…… 它頓時有點同情主人,深覺他今后估計沒啥□□可言。 慕霏并不知道,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大白虎的腦子里已經(jīng)染滿了黃色廢料,要不然肯定弄死它。 這會看到它誠懇道歉,她只覺糟心,皺眉問道:“那你今天來干嘛的?” “陪糖糖玩?!贝蟀桌侠蠈崒嵉鼗卮鸬?。 慕霏:“……” 誰特么想要你陪了? 一旁的糖糖這一刻的想法跟主人是相通的,嫌棄地用爪子推了推大白:“不……不……”不要壞虎。 只是它那么小,大白虎的身體跟座大山似的,它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推不開。 慕霏見大白 虎并沒有像那晚的蒼狼一樣,失控的要暴起傷人,這才試探著伸手去抱糖糖。 大白原本用爪子像護寶貝一樣護著的,可是在那雙漂亮杏眼的怒瞪下,它還是不情不愿地挪開了爪子。 “你主人是誰?” 或許是正常人類當久了,慕霏對精神體的態(tài)度還沒怎么轉(zhuǎn)變過來,總覺得咱人不應該跟只毛絨絨去講道理。 好在毛絨絨都是有主的,沒辦法跟這貨計較,她總能找它的主人算賬。 老虎的雙眼頓時變得亮閃閃,聲音里有種想甩鍋的雀躍:“你真想知道?” 慕霏沒有想明白這話有何興奮點,屋外倚墻而站的夜蕭意識到再這么下去就掉馬了,趕忙走了進去,警告地咳嗽一聲:“咳!非非,怎么了?” 原本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大白虎,見到主人的那一刻猛然清醒過來,它用爪子捂著自己的臉,有點不忍直視它剛才的愚蠢行為。 不能說不能說,如果知道罪魁禍首就在同一片屋檐下,漂亮小子肯定會帶著糖糖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