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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什么手滑了,喜歡搖搖樂,她特么顯然就是故意的。 可是把別的女人弄得噴香送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身邊這是啥saocao作?她有戴綠帽的嗜好嗎? 她有什么嗜好她不管,她千不該萬不該,把手段耍到她身上。 慕霏上前兩步,直接開嘲:“薇薇安大明星,國民女神,你就是靠著‘情香’讓萬千男人喜歡你的嗎?” “什么‘情香’?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薇薇安輕笑起來,滿臉的單純無辜,“國民女神都是他們瞎叫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我?” 嘖,可把她美得。 “我知道他們?yōu)樯断矚g你,因?yàn)槟銐蛸v呀!”慕霏拉長了聲音,刻薄難聽的話,專門往面前女人痛處踩,“怪不得白梵看不上你,他估計(jì)覺得你像懸浮磁車一樣,每天進(jìn)進(jìn)出出的男人太多了,他嫌臟?!?/br> 薇薇安猛然瞪大了眼,渾身氣的顫抖,這個賤人,她敢這么羞辱她? 從未被人罵得如此難聽的她,幾乎被刺激地失去了理智,拔高聲音吼出了聲:“你干凈得到哪去?哪怕你剛才身上滿是‘情香’,他不也沒有上你?!?/br> 她在這個女人身上噴‘情香’,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夜蕭。這些年他的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如果他今晚動了這個女人,那便表示女人他也是可以的。 結(jié)果他卻沒有動,果然他只喜歡男人。這個結(jié)果本來對她就是一大打擊,偏這個女人竟然還拿這事來嘲諷她,在她心上插刀子。 “你剛剛不是說,你不知道什么是‘情香’嗎?”慕霏簡直氣笑了,“連是啥都不知道,這會又怎么知道我滿身都是?” 薇薇安聞言,臉上頓時閃過一抹不自在。她深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只是被你氣糊涂了,才會胡言亂語,如果你要去告狀的話,那便去吧……” 她選這個女人,是看她穿得寒酸,長得挺漂亮,她能出入這里想來是哪個男人的情|人。 憑著她這些年?duì)I造出來的好名聲,哪怕面前的女人去告狀,她的金主也不會替她出頭,更會認(rèn)為她是在污蔑她。 告狀?慕霏滿臉莫名其妙,她已經(jīng)好多年不干這小學(xué)雞的事情了好嗎?再說了,她早沒了替她出頭的家人。 “比起告狀,我更喜歡自己報(bào)仇。” 慕霏腳一蹬,脫下了腳上走路極不方便的水晶高跟鞋,cao起鞋底,直接就沖薇薇的臉砸去。 “你……”薇薇安滿臉錯愕。 這些年她被捧得太高,社交圈的女孩都是些世家小姐,她們這樣的人就算是再恨對方,也只會在暗地里下手,表面上一向和和氣氣。 她還真沒有遇到直接不顧形象,拿鞋砸人的潑婦。 就在她失神的時候,那又尖又細(xì)的鞋跟就向她的臉砸了過來,薇薇安下意識地抬手一擋。 噗嗤一聲,鞋跟扎進(jìn)了rou里,鮮血順著白皙的胳膊滾落到了地上。 “啊……你這個賤人……你不要命了……” 薇薇安痛得大叫,簡直快要?dú)獐偭?。這個卑賤的女人,她怎么敢這么對她? 慕霏冷著一張臉握著鞋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眼見著某人痛得面色扭曲,她一字一頓道:“警告過你好幾次了,不要來惹我,可是你偏偏不聽,你他媽就是欠收拾……” 薇薇安雙眼里閃過一抹迷茫,她今晚第一次見她,什么時候收到她這樣的警告了? 她痛得實(shí)在受不了,所有的精神力釋放出來,凝結(jié)成了一只彩色的翠鳥,沖著慕霏的眼睛快速地啄了過去。 安撫性精神力雖然不像攻擊性精神力那樣,可以運(yùn)用所有的精神絲進(jìn)行攻擊,但是他們凝結(jié)出來的精神體生物本能還是在的。 比如貓的五感敏銳,鳥可以自由飛翔…… 看到那伸過來的尖尖的嘴巴,慕霏下意識退到了一邊,從空間紐里面拿出精神刀,就向那只翠鳥砍了過去。 獲得自由的薇薇安,快速地從空間紐里面拿了一支藥劑噴到傷口處,傷口的血很快便止住了。 不流血了,痛卻始終存在,她抬眼向?qū)γ娴呐丝慈r,卻不想在她的手中看到了那把熟悉的月白色的精神刀。 她的瞳孔頓時一縮,這把刀明明是夜蕭的,后面他送給了慕非,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個女人手中? 再次仔細(xì)審視面前的女人,她的動作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還有她的臉,仔細(xì)一看,還是有些像慕非那個男人。 難道她是慕非的姐妹?不……薇薇安的腦中,有個更加瘋狂的想法。 她會不會就是慕非?如果是,她扮成男裝,便是早打聽到了夜蕭的喜好,刻意接近他。 真是太卑鄙了! 慕霏覺得,這種天空中飛的精神體有點(diǎn)欺負(fù)地面上活著的人,你要砍它的時候,它飛高了,她就夠不著了。 她有點(diǎn)像放出自家的糖糖,只是這一放,就徹底露餡了。而且糖糖還沒有成年,就是只小慫貓,平時除了欺負(fù)那只蠢虎有些厲害外,你讓它單獨(dú)呆在家它都會害怕的喵喵叫。 薇薇安為了驗(yàn)證心中的想法,她讓翠鳥飛到三樓的走廊扶手處,嘴里卻開始嘲笑面前的女人:“看看你的樣子,真是個潑婦,可見你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br> 慕霏的雙眼里頓時冒出了火苗,罵她可以,但是罵她mama就不行。 她撿起掉落到地上,鞋跟染血的水晶鞋,又開始向薇薇安砸去。這一次她要打爛她的嘴。 薇薇安咬緊了唇,雙手去抓面前女人的手,而跟她心意相通的翠鳥,卻突然從三樓俯沖下來,直接用嘴去叼慕霏頭上栗色的卷發(fā)。 聽到微微振翅的聲音,慕霏下意識地偏了一下頭,薇薇安卻拼著被鞋跟敲在嘴上的痛,伸手用力地把那頭發(fā)扯了下來。 宛如瀑布一樣的大波浪被拿開,露出了里面只有兩個指節(jié)那么長的及耳短發(fā)。 “慕非……”薇薇安滿目震驚,“你竟然是女人?” 慕霏怔了怔,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慌亂,鎮(zhèn)定自若地從空間紐里面拿了件寬大的衣服出來,套在身上拉上了拉鏈,遮擋住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后背。 “看來我這兩假硅膠效果還不錯,不僅騙過了你,還騙過了白梵?!?/br> 慕霏從空間紐里面拿出了濕巾,把手仔仔細(xì)細(xì)地擦了好幾遍。 薇薇安聞言,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厭惡。是了,他們這些樹人男生不就是喜歡扮成女人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