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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穆翰,我—草—你—媽”……“他走了?去哪里了?”穆翰緩緩放下電話,睫毛顫抖著看著窗外飄落的泛黃樹葉“以前我總擔(dān)心你要走,這次你真的走了,真好!”第9章四年后……月朗星稀的夜晚。女人身穿藍(lán)色真絲連衣裙站在陽臺上蒙著眼睛心里帶著些許的期待“為什么要我蒙著眼睛?”女人背后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裝緩步走到女人背后輕輕的環(huán)住女人姣好的身材,削薄的嘴唇貼在女人耳邊“好了,眼睛睜開吧!”女人放下蒙著眼睛的雙手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男人用食指與拇指捏著一枚四克拉的鉆戒,在夜幕里發(fā)出淡淡的光,有著像是通了靈般的仙氣。杜濤走到女人面前單膝跪地托舉著戒指眼神里滿是溫柔說“嫁給我,崔羽!”“杜濤,你這是?”女人臉上沒有任何驚喜完全被驚訝占據(jù)。杜濤看出崔羽的表情沒有一絲不悅,挑挑眉頭站起身將戒指收回放在眼前看看“你不是天天吵著要和我結(jié)婚的嗎?怎么……我反倒求婚了,你又給我這幅表情,看來你對我也就是玩玩而已……”。“不是的”崔羽雙手抱住準(zhǔn)備離開的杜濤,粉嫩的臉頰緊緊的貼著男人寬闊的胸膛“我只是怕我爸不同意!”“怎么,怕你爸嫌棄我只是個修車的?”杜濤習(xí)慣性的歪嘴壞笑著“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死活纏著我的,現(xiàn)在我認(rèn)真了你又給我來這一出!”“我……”崔羽咬咬嘴唇兒,想起他們一年前相識的修車廠,她開著紅色寶馬將車停穩(wěn)后還沒下車就看見從修車廠二樓休息室悠哉悠哉向下走的杜濤,那時候他留著寸頭看起來精神帥氣,光著膀子黝黑的皮膚滲出細(xì)細(xì)的汗珠,因長時間體力勞動,手臂和胸肌格外的結(jié)實(shí),細(xì)長邪魅的眼睛隨處亂瞧,崔羽看著杜濤緩步走向自己的車上下打量一番單手撐著車門磁性的嗓音說“這車改裝過吧!”……從那以后崔羽便隔三差五的跑來改車,就連修車廠新來的學(xué)徒都知道崔氏集團(tuán)的大千金看上杜濤了。杜濤完全無視崔羽的存在這讓同事劉新看不過去了,兩人在陽臺抽煙的空檔閑談起來“我說杜濤我老人家崔羽對你不錯,怎么老對他愛搭不理的?”“好?”哪里好?一看就是個輕浮的女人,水性楊花還差不多?劉新總是說她漂亮,看那張僵硬的臉蛋說不好整了多少回了吧?“你要是覺得好,就去追??!”“我是沒有那本事啊,她要是看上我,我可是起碼要少奮斗二十年”劉新猛的吸口煙“我要是有了錢你知道我第一件事做什么嗎?”杜濤沒有接話。“我一定西裝革履的站在前女友面前,想想看看她會是什么表情,然后問問她跟那個老頭有沒有后悔?……”劉新的話深深的觸動了杜濤內(nèi)心最無法碰觸的痛,穆翰啊,穆翰,你跟那個女人結(jié)婚有沒有后悔過,哪怕一刻,你有沒有后悔丟下我……杜濤的手忍不住收緊握拳。“我說你呀就別清高了,人家哪里配不上你,要個有個,要身材有身材,那小腰一走路扭的……”劉新說的眉飛色舞,色瞇瞇的眼睛發(fā)著光。杜濤的思緒又被劉新的拉回來不屑的嘴角歪笑丟掉手里的煙屁股轉(zhuǎn)身雙手□□工裝口袋里說“行了,我回去了”。劉新看著杜濤高挺的背影喊著“有錢不好嗎?至少能讓別人能看得起你”!……也許是因?yàn)閯⑿碌哪骋痪湓捰|動了杜濤所以他可以為了金錢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結(jié)婚!是不是有了錢就擁有了一切?所以他期待著有那么一天他衣著光鮮的站在穆翰面前,他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杜濤!”崔羽尖尖的嗓音喚回了他的飄走的思緒。“什么?”崔羽伸出戴著四克拉戒指的手指放在杜濤面前“和我去H市找我爸,你敢不敢?”H市?那是他來的地方,那里有穆翰,還有讓他痛苦不堪的回憶,明明排斥著嘴上卻逞強(qiáng)的說著“有什么不敢?”夏末秋初的清晨,雨淅瀝里的敲打著窗欞。穆翰床邊的鬧鈴吵醒了他,穆翰掙扎著起床揉揉眼睛掀開被子,看著躺在他身邊睡的安穩(wěn)的兒子,輕手輕腳的下床走進(jìn)廚房打開煤氣,煎蛋,熱牛奶,烤吐司,一起呵成,洗漱完畢后又走回房間抱起扭捏著身子撒嬌的兒子,脫掉他的褲子將她放在馬桶上“濤濤,快點(diǎn),我今天要早點(diǎn)到公司的!”早餐過后,穆思濤背著小黃人書包拖沓著跟在穆翰身后叫喊著“爸爸,我什么時候能變成奧特曼?”“……”穆翰抬起手看看時間來不及了轉(zhuǎn)身單手抱起穆思濤小路向著幼稚園的通勤車跑去“奧特曼先生,在你還沒有打怪獸之前請你不要再讓我看見你的卷子上有紅XX好嗎?”穆翰擦擦額頭上的薄汗看著通勤車遠(yuǎn)去又一刻不停的去坐地鐵去公司上班,一天的忙碌工作讓他精疲力盡,拖著疲憊的身體又要到幼兒園接兒子。回去的路上穆翰喜歡撩開思濤額前的頭發(fā)將臉貼著他的額頭……穆翰與米童結(jié)婚一年后生了兒子沒多久米童爸爸就因貪污腐敗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這件事也將穆翰父母牽連其中同時被調(diào)查從此穆翰父親生意一落千丈沒有人愿意與他合作,穆翰母親便說他們出生沒多久的兒子是個災(zāi)星,為什么他一生出來就帶來了這么多的不幸,她對米童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和顏悅色,米童天生嬌慣的性格怎么能忍受住沒留一句話就離開了從此了無音訊,穆翰找了幾天突然明白,你永遠(yuǎn)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也不可能追回下定決心離開的心,即便他們還有一個襁褓中的兒子。生意的失落讓穆翰爸一蹶不振在兩年前便過世了,穆翰永遠(yuǎn)記得在父親的葬禮上下的雨,冰心刺骨的寒冷,那時他想起了杜濤,他想起了他抱著杜濤的溫暖嘴里說著彼此不離不棄。父親過世以后母親更加變本加厲的斥責(zé)那是思濤的錯,甚至在穆翰上班的時候捏打思濤整日瘋瘋癲癲的最后穆翰聽取同事的意見帶著母親去精神病院檢查,他隔著鐵柵欄看著目光呆滯的母親心里痛苦不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深夜的時候杜濤痛苦的哭泣聲吵醒了沉睡的兒子他抱起襁褓之中的兒子親了親他粉粉的臉蛋“我還沒有給你取名字。”思濤!穆思濤!第10章飛機(jī)緩緩降落明明已經(jīng)是秋天崔羽卻穿著清涼的薄紗透視衫戴著黑色墨鏡挽著杜濤向機(jī)場外走。崔羽感覺到杜濤手臂微微的顫抖“因?yàn)橐娢野志o張了?”杜濤歪笑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