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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少從夏小千那聽說她哥的事,拼拼湊湊了解了個大概。她哥叫夏爾,笑起來有兩個梨渦,溫溫和和的,可就這么一個儒雅的男人竟然愛上了個渣男,還因此走上了不歸路。方言早心中不免動容,同時也覺得夏小千多慮了,他還不至于極端到這份上。怎料世事如棋,今天說著絕對不可能的事,有一天那么自然的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安心吧,我不會做傻事,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br>方令還躺在病床上,王理的設計稿還沒交過去,俗事纏身,哪有時間想不開。“對了,那些郵件到底是誰發(fā)給你的,查到了嗎?”郵件很大程度的動搖著方言早的情緒,夏小千不得不多上心。“沒,查不查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搞得捉小三一樣生氣上火,不是讓對方看笑話?!?/br>夏小千還是有點擔心,對方擺明就是要搞事。“要不你告訴徐總,讓他把幕后黑手揪出來?”方言早淡笑一下,他也是個男人,遇事就躲徐遲后面不是他的作風。“不管他就好,我也沒受到什么實質傷害。”不是沒猜測過匿名郵件的真實身份,能知道他和徐遲關系,并把郵件發(fā)給他的,明顯是調查過他的,或者那人很有可能就藏在身邊。要說用意,方言早不太懂,如果那人對徐遲有企圖,應該去對付江樂才是,畢竟那位最近更得寵。如果純粹為了打擊報復他,那未免太幼稚了點,想逼他離開徐遲,去求江樂跟徐遲吹吹枕邊風讓徐遲趕他走不是更有效么。他走還是留,從來都是徐遲一句話的事。臨下班護工打電話說是家里有急事,要請一晚上假,問方言早能不能自己看一晚。護工平時很盡職盡責,方言早沒有為難他,讓他可以先回去,自己一回就去醫(yī)院。車行到半路王理又來了電話,有一份新出的資料要給他,方言早想著方令還睡著,過去也沒什么事,就先去拿資料了。拿了資料王理留他吃飯,方言早隨便吃了點,王理明里暗里對他感興趣的暗示都被他不著痕跡的扯開了話題。他可沒有給人當替身的愛好。“別急著拒絕我,不覺得我是個比徐少更適合在一起的人選嗎,而且我也能保障你的生活工作,可以讓你站到和我同等的高度?!?/br>從王理目的不純的要他當替身開始,兩人就不可能平等了。“王總,如果你讓我接這單子是為了從我身上獲取點什么,那不如中止這次合作吧。”要不是為了這筆錢,方言早還真不想和王理過多牽扯。王理救他,只是錯把他代入成別人了。“好了,我不逼你,工作歸工作,你還不至于那么任性吧?!蓖趵硗肆艘徊剑肪o了只會讓人跑了。“嗯。期限內我會把設計稿交給你,成不成另說吧,我會盡力而為。”第七十三章斗不過老男人和王理分開后方言早驅車前往醫(yī)院,半路堵車堵了一個多小時。剛到病房,方令的主治醫(yī)生和負責的護士都聚在病房內,床上的方令氧氣罩摘下,靜靜的躺著,毫無生氣。方言早腿肚子一軟,眼疾手快的抓住門框,帶著絲僥幸問,“我爸怎么了?”主治醫(yī)生過來攙了他一把,沉聲安慰,“節(jié)哀順變?!?/br>方言早腦子當機,空蕩蕩的什么都說不出來,為什么這些人只會跟他說節(jié)哀,為什么不能救活一個?林夕琴去世時他趕上了最后一面,那些人讓他節(jié)哀,這次方令他連最后一面都沒趕上,方令出事后就昏迷,連一句話都沒能和他說過,叫他怎么節(jié)哀?“我爸怎么去的?”主治醫(yī)生身形一震,這種事發(fā)生在誰身上都接受不了。“自然死亡的,他身體本來就不好,經歷了這么大的手術撐不過來了?!?/br>醫(yī)生說完拍了拍方言早肩膀,“準備后事吧。”護士跟著醫(yī)生出去時皺眉看了方言早一眼,被醫(yī)生回身涼涼看了一眼,低著頭走了。“林醫(yī)生,他爸明明是因為……”醫(yī)生厲聲打斷,“閉嘴!想活命就把嘴閉上,這事你得爛肚子里知道嗎!”就在事發(fā)后半小時,有人給醫(yī)院下了封口令,監(jiān)控也一并銷毀了,院長明令這事不許議論,誰泄露了口風,就不是丟飯碗那么簡單了。方言早拿資料時不小心漏了一張,王理故意不提醒,拿著那張文件當借口,尾隨方言早到了醫(yī)院。誰知就碰上了他爸過世,這種情況也不好全身而退,就上前幫忙料理方令的身后事。方家和親戚早就斷絕來往了,方令也沒什么交好的故友,王理全程跟著,后事辦的很快。第二天下午方言早抱著他的骨灰回L縣,王理充當司機,因為方言早這狀態(tài)無法獨自開車上路。L縣不是他們家鄉(xiāng),但林夕琴葬在那,方令自然也得跟著一起。一座新墳旁又添了座新墳,方言早紅著眼眶繃直跪在兩座墳前,扎扎實實叩了三個響頭。有外人在,他不會哭。王理上前蹲在他身邊,攀住方言早脖子往懷里拉。方言早梗著脖子不動,王理猛然發(fā)力,方言早一下撞進他肩窩。“哭吧,這里沒有別人,我不會笑話你的?!?/br>方言早很想推開他,手伸到一半,一股澀意涌上眼窩,本來想推王理的手轉了方向抵在嘴邊狠狠咬住。王理聽著方言早唔唔咽咽的哀嚎,心里也不好受,只得把人抱緊了點,把肩膀借給他。風聲呼嘯而過,秋天的風蕭瑟而寂寥。夾在風聲中的,是方言早低噎著斷斷續(xù)續(xù)喊的一個名字。一聲聲的,像極了當年在王理床上最后關頭那絕望的呼喊。王理喉頭一動,透了絲不自知的酸意?!皠e喊了,他不會來的,現在是我陪著你?!?/br>……徐遲開車從C市往回趕,中途和王理的車擦肩而過。方言早蜷縮著身子躺在后座,身上蓋了條毯子,蒙過頭頂,只剩下幾根頭發(fā)露在外面。王理刻意放慢了車速,時不時回頭看他一眼,怕他情緒不對出意外。方令后事辦完后,方言早的腦子就呈空白狀態(tài),放棄思考,渾渾噩噩的逃避現實。短短兩三個月,父母雙亡,他成了徹頭徹尾的孤兒了,既然如此當初何必從孤兒院出來,折騰了一圈不也一樣落得這個下場。這場認親他什么都沒得到,收獲一身心傷。忽然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什么都不想要了。回程路上遇到一起車禍,一輛摩托車和小車相撞,摩托車主被卷入小車車輪下,葬身車底。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