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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結(jié)婚嗎,去啊!還來找我干什么!”莫涯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忍著沒有抱住他。“我是來給阿遲送請?zhí)?,事先不知道你在這?!?/br>江一白身形一震,慢慢從莫涯身上退下來,滿臉不可置信,“你玩真的?”“一白,婚姻大事豈容兒戲?!?/br>江一白指著莫涯鼻子叫罵,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不自知的顫動著?!靶校∥宜麐屢憬^交!”莫涯無奈揉了揉眉心,拉住欲走的江一白。“一白,你有沒有想過,你生我氣是很沒道理的,我總歸要成個家,難不成你想讓我孤獨終老?”江一白嘴硬道,“成啊,誰他媽不讓你成了!”“你這態(tài)度,是真心祝福我的嗎?我還打算讓你當我的伴郎的?!?/br>“莫涯,你怎么不上天呢!讓我給你當伴郎?我當你高堂好不好?”“一白,別鬧小孩子脾氣?!蹦娜允堑?,冷靜的應對江一白。“呸!等你被女人騙了,別來我面前哭!”江一白擦了擦眼睛,氣勢洶洶走了。他父母走得早,是江鶴白把他拉扯大的,但江鶴白年輕也是個混角色,能指望他教什么規(guī)矩給江一白。一來二去江一白就被寵壞了,不懂世俗,他并不認為成家立業(yè)是必要的一件事,他哥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么。所以當莫涯說出要結(jié)婚時,猶如當頭一棒,一股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本以為莫涯是可以相互扶持到老的存在,然而路未過半,他就要扔下他了。那天之后江一白把自己關了起來,不管誰找都拒之門外。方言早去了幾次,徐遲也在,方言早溫吞勸著,徐遲則相反,每次都報一遍距莫涯婚禮還有多少天。別人說什么都全然不在意的江一白只有在聽到莫涯名字時才會情緒激動,屋里能砸的東西被砸了個遍,沒東西可砸了他就會去猛踹幾腳門,讓徐遲滾。方言早不贊同的蹙著眉,“徐遲,你別刺激他?!?/br>徐遲掃一眼他,淡聲道,“不刺激他他就會像個蝸牛似的一輩子縮殼里不出來?!?/br>江一白顯然也聽到了,猛然大喊,“徐遲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讓言早去結(jié)個婚試試!”徐遲嗤笑,“能一樣嗎,我跟方言早什么關系,你和莫涯什么關系?”門里一下靜下來了,江一白反應自己這個比喻……很貼切卻不恰當。他跟莫涯確實沒那層關系在,頂多就是很鐵很鐵的哥們。“江一白我告訴你,你盡管貓在里面?zhèn)罕?,莫涯婚禮的場地已經(jīng)布置好了,新娘也帶來給我們看過了,溫溫和和的小姑娘,配莫涯天生一對?!?/br>方言早奇怪的看了徐遲一眼,說謊不打草稿啊,你什么時候見過人新娘了。門里又是一聲怒吼,“去他媽的天生一對!老子投個原子彈炸了他的婚禮,讓去參加的傻逼全變炮灰!”徐遲攬著方言早的肩,故意加大音量,好讓門內(nèi)的人也聽得一清二楚。“方言早我們走吧,莫涯打電話來催我們?nèi)ピ嚢槔煞??!?/br>“去吧!好心提醒你們,那傻逼婚禮肯定有毒,去一對分一對!”江一白還在張牙舞爪的叫囂著。徐遲反擊道,“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老大不小了,身邊連個伴都沒有。”“老子樂意,只要老子想,夜夜當新郎!老子才不要綁死在一個人身上!”“行,那你就在里邊繼續(xù)憤世嫉俗著啊,我們這些抱團的,的確不如你黃金單身漢灑脫,優(yōu)勢也就冬天能少買一張被子罷了?!?/br>江一白聽出徐遲變相嘲笑他單身狗,沒人幫取暖,“砰砰”踢了幾腳門,“老子有錢被子隨便買!老子一個人蓋十床被子也能暖和起來!”第八十六章徐少正經(jīng)點徐遲本來姿態(tài)都擺好了,就等著跟方言早好好算算賬,細數(shù)了這段時間他的反常,勢必要一一盤問個清楚。哪知中途出了江一白這岔子,倒讓方言早逃過一劫。莫涯的婚禮就在兩天后,江一白始終縮在殼子里。兩天的日子過得很快,莫涯一襲新郎禮服,溫潤如玉。新娘還沒進場,莫涯站在長長的紅毯盡頭,眼光停駐在賓客入口處。隨著時間推移,方言早皺著眉頻繁望向入口。徐遲握住他手,輕輕拍打著他的手背安撫著?!坝植皇悄憬Y(jié)婚,瞎緊張什么?”“你說一白會來么?”徐遲仍是那副閑閑散散的模樣,“他來不來是他的事,你干著急也沒用?!?/br>方言早穩(wěn)了穩(wěn)心神,徐遲說的有道理,事情的走向掌控在江一白手里。司儀宣布吉時已到,歡迎新娘入場,莫涯緊緊攥著拳不發(fā)一語。新娘一步步走來,拖地的長婚紗美艷動人,行至一半,入口的突然涌入一群黑衣人,噌噌跑進來立在紅毯兩邊。莫涯眼睛一瞬間晶亮,然而進來的不是江一白。江鶴白襯衣袖子挽著,領帶沒系,扣子解了幾顆,外套搭在臂彎,不修邊幅的樣子在一眾精心打扮的賓客中顯得格格不入。他大喇喇走進來,保安不認得他,還以為是哪來的地痞流氓砸場子,上手就推了他一下把他攔住。“干什么的,今天是莫氏集團大喜的日子,別在這搗亂?!?/br>徐遲翹著二郎腿,手搭在方言早的椅背上悶聲不響的看好戲。“來搶親的?!苯Q白似笑非笑道,對保安的不敬之舉也沒有追究。搶親?賓客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新娘。江鶴白接下來的話更印證了他們的猜測,“聽說我弟媳不守婦道想另尋枝頭,我這個做大哥的怎么也要站出來正正家規(guī)。”賓客嘩然,這新娘膽真大,還想重婚不成。新娘煞白了小臉,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令她有口難辯。“我,不是……我沒有結(jié)過婚,我不認識他,他不是我大哥……”莫氏集團的新當家莫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垂著眸不知在想什么。江鶴白看向紅毯那端,所有人都以為他看的是新娘。“怎么著,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讓人綁?”新娘急的快哭了,有賓客勸她,老實跟你夫家人回去吧……一直沒吭聲的莫涯開口,“你讓他自己來?!?/br>“醫(yī)院躺著呢,不然你以為我閑得慌陪你們這群小孩子瞎搞?”莫涯臉色一變,急匆匆跑過來,問了哪家醫(yī)院丟下眾人跑了個沒影。江鶴白抖了抖手中的請?zhí)?,新郎:莫耀?/br>他那個弟弟呀,注定斗不過莫家這小子。莫家小子太了解他弟弟,能拿這么拙劣的把戲蒙騙住,因為斷定江一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