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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你倒霉的一天。”手機(jī)響個不停,都是公司催莫涯回去處理事務(wù)的,徐遲揮手送別走到門口的莫涯。“慢走,快入冬了,多沖冷水鍛煉身體?!?/br>江一白敢怒不敢言,面上笑嘻嘻心里MMP。徐遲這混蛋,自己不好過從來也不讓別人安生。“詛咒你晚上被人拖進(jìn)黑巷子里打得半身不遂!”徐遲哼道,“真有那么幫人敢的話,我敬他們是條漢子。”有時話不能說太滿,誰也沒想到的是還真有這么個人,還是孤身一人來的。磨磨蹭蹭在辦公室呆到晚上九點(diǎn),加班的員工全走了,徐遲才伸伸懶腰下班。江一白縮著脖子跟在他身后,d市臨近冬日的晚風(fēng)跟后媽的手似的,刮在臉上疼得慌。距離徐遲座駕還有幾步路之遙,路邊花圃后一道人影快速掠過,舉手瞄準(zhǔn)徐遲扣動扳機(jī)。不過那人手抖得太厲害,目標(biāo)偏離了許多,子彈直朝江一白而去。徐遲本能拽開江一白,腳下一挪擁住江一白。江一白耳邊響起一聲痛苦的悶哼,“你真是屬烏鴉的,咒人真靈?!?/br>“臥槽!遲哥你別嚇我,傷哪了?”江一白的手胡亂的在徐遲身上摸索,路燈昏暗,徐遲輕輕笑道,“別趁機(jī)占我便宜亂摸,我沒事。打電話叫人,我吸引那人注意力,你找地方躲起來?!?/br>“不行,那人第一次沒得手,下一次就難說了,不能讓他有第二次機(jī)會,咱兩得合伙演戲讓他放松戒備?!苯话椎降滓彩菑男《δ咳镜郎系纳娣▌t,不一會就冷靜下來了。生死關(guān)頭徐遲卻不當(dāng)回事,還有閑心夸江一白臨危不亂。“你想怎么演?”兩人都知道眼下不能輕舉妄動,光線不足那邊肯定也需要時間確定有沒有得手,不會貿(mào)然開第二槍。發(fā)了短信通知江鶴白等人后,江一白提議道,“遲哥你裝死吧,讓他以為得手了,他就會現(xiàn)身了?!?/br>徐影帝聞言十分配合得靠在江一白身上不動了,全身重量都壓在江一白的小身板上。江一白:好氣哦,可還是要保持微笑。誰讓這餿主意是他出的。用力撐住不讓徐遲壓倒身子,故意湊近徐遲耳邊一嗓子嚎了出來,“啊啊??!遲哥!你怎么斷氣了!”徐遲盡職的挺尸,眼珠子都不眨一下。干嚎了好一陣,那邊依舊沒動靜,江一白低聲抱怨,“他媽的,嗓子好疼?!?/br>說完又用更大的聲量繼續(xù)嚎,沉浸于獅吼功的江一白沒發(fā)覺徐遲的異樣,也看不到他身后徐遲越來越白的臉色。又鬼吼了三分鐘后,草叢那邊窸窸窣窣鉆出一個人,行動不太靈便。待那人走到光亮下,江一白吃了一驚,竟然是大著肚子的蘇言寧。她不是跟著祁盛回祁家了,怎么會挺著個大肚子出來行兇。“你想干什么?”江一白先發(fā)制人,防著她猛然發(fā)瘋再開幾槍。蘇言寧大腹便便靠近,面容扭曲。“我想干什么,我想殺了徐遲!”江一白動怒,這瘋婆子怎能如此不要臉,當(dāng)初頂著徐家少奶奶名號就和祁盛暗度陳倉,搞大了肚子還想瞞天過海栽贓到徐遲頭上。做了那么過份的事,徐家網(wǎng)開一面饒了她一命,沒想到今天恩將仇報。看到一動不動的徐遲,徐遲背對著她,她能清楚看到血液濕透徐遲的深色外套。以為自己如愿以償?shù)奶K言寧陷入了癲狂的狀態(tài),自顧說下去,“若不是他搞垮祁家,我母子不必露宿街頭,祁盛連夜?jié)撎?,留下我一個女人懷著孕,哪都去不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好在,我還能親手殺了毀了我安穩(wěn)生活的罪魁禍?zhǔn)?!?/br>和瘋子是無法講道理的,江一白深諳此道,他順著蘇言寧的話說道,“現(xiàn)在你得手了,可你想過你的下場嗎,你覺得徐家會放過你?”蘇言寧陰測測的笑起來,從動手那一刻就沒想過要活著了,她不過想拉個墊背的。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到了另一個世界還能見到徐遲。江一白兜里的手機(jī)震了一下,他知道這是江鶴白到了的信號。不動聲色的俯在徐遲耳邊提醒,“遲哥,我們準(zhǔn)備撤了。等我哥部署好人手我們就跑,免得被那瘋婆子誤傷?!?/br>徐遲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江一白的背表示知道了。手機(jī)又震了一下,江一白穿在徐遲腋下的手往上提了提,示意他站起來?!拔覕?shù)一二三開跑!”最后一聲“三”落地,江一白松開支撐徐遲手轉(zhuǎn)身往旁邊跑,他身后的徐遲卻直挺挺撲地上了。“靠!還裝?”江一白扭頭罵道。幾秒鐘后眉頭漸漸向中心靠攏,好像不是裝的……幾步返回徐遲身邊,手一搭上他的背,心驚膽顫。流了那么久的血一聲不吭,確定江一白安全了才昏迷過去。江一白瞬間眼眶酸澀,剛自己問他有沒有事,徐遲說沒事自己居然就信了。要是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說什么也要先帶他離開這。江鶴白大步走來,看到江一白情緒不對勁就明白徐遲出事了。手下控制蘇言寧后欲上前扶徐遲,江鶴白抬手制止,親自攙起徐遲放到車上,江一白聽著他的指令爬上后座替徐遲捂著傷口止血。子彈卡在肩胛骨需要手術(shù)取出,江鶴白沒有通知徐遠(yuǎn)凡,手術(shù)室外只有他和江一白在等候。“不用太擔(dān)心,阿遲那小子屬韭菜的,割了一茬馬上又長,生命力頑強(qiáng)?!?/br>江鶴白罕見的沒有攔著江一白抽煙,反而親自替他點(diǎn)火。江一白拿煙的手有些抖,若是徐遲沒有擋在他前面,躺里面的人應(yīng)該是他。“哥,遲哥是為了救我才中槍的,本來他的位置是可以安然無恙的?!?/br>“這是意外,但我相信阿遲是自愿救你的,重來一次也是這結(jié)果?!?/br>江一白吸了口煙,直接把煙霧吞進(jìn)了肺里,“你說我要不要通知言早?遲哥整天瞎折騰就是想讓言早回來,現(xiàn)在就是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br>江鶴白無聲望了會手術(shù)室緊閉著的門,搖了搖頭,“要不要告訴方言早,等阿遲醒了自己決定吧?!?/br>手術(shù)燈熄滅,子彈安全取出。說徐遲屬韭菜真不是信口開河的,術(shù)后麻藥一過他人就醒了。開口第一句就是,“別告訴方言早?!?/br>江一白擦擦急出來的眼淚,不解反問,“為什么呀,你不是一直盼著有人給你一槍,好讓他心疼你嘛?”流了那么多血,鐵打的身子也免不了虛弱,說話略顯無力,“現(xiàn)在叫回來干什么,我又cao不動他?!?/br>江鶴白知道,徐遲是怕方言早會哭,因為他而哭。江一白悟不透這層,氣得跳腳?!澳?!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