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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凌進(jìn)行生死對決。看著洛鴻凌的睡顏,我不禁想,這么多天來的相處,我甚至都模糊了我們之間的身份立場。甚至都忘記了他是魔修教主,而我是與他對立的宗主。但是這個男人,竟然愿意為了我,浴血奮戰(zhàn),竟然愿意不顧他的自尊,屢屢說出驚世駭俗的宣言告白。他說這些不過是為了他的計策,是套路,是為了誘敵之計,然而他比誰陷得都深。“洛鴻凌,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套路,那這套路,我愿意陪你演下去?!蔽业吐暤?。“當(dāng)真!那我要演一千年,一萬年,你也陪我演下去么?”洛鴻凌突然睜開眼睛,燦若晨星。“你只要不后悔,我便陪你演,有何不可?有何不敢?”我說。“這句話,我記住了。就算你說的是假話,我也當(dāng)真?!彼蝗痪o緊抓住我的手,“我為你出生入死,可有什么回報?”我俯下身,盡力不碰到他的傷口。洛鴻凌唇瓣,比我想象中要輕柔。只是淺嘗輒止。“夠回報嗎?”我自上而下俯視他。“不夠,永遠(yuǎn)不夠,你欠我的,永遠(yuǎn)還不清!”他面色赤紅,語氣都有些不順暢了,“你永遠(yuǎn)不許再想那個顧冷塵了!他哪里好!他甚至想要殺了你!”“我和他并無你說的那種關(guān)系,只有共同鉆研仙道的友情?!蔽艺f,“你相信我的解釋么?”“我不相信!哼!”他突然傲嬌了,下一刻卻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我不會再追究你——你,回你的房間睡覺去吧!不用陪我了?!?/br>“那你晚上要上廁所怎么辦?你看,我都準(zhǔn)吧好了?!蔽夷闷鹨粋€夜壺給他看。“我還沒到那種需要人伺候的程度!你去睡覺吧!不用多管了!”我覺得他要頭冒青煙了。“我真的睡覺去啦?”“去吧去吧!滾吧!”他不耐煩的說。于是我走向自己的臥室。但是,進(jìn)入臥室后,我故意把臥室的門弄得很大一聲關(guān)上,然后悄然打開,探出頭偷看洛鴻凌——只見他拉過毯子蒙住自己的頭,不時發(fā)出奇怪的傻笑聲。好想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算了,不打擊他了。我拿出手機,用靜音模式偷拍了一張——“偷著樂的同性戀男子”第二天天沒亮,詛咒神竟然就收拾行李準(zhǔn)備走人了。“你去哪里?”我正好起來去廁所,問提著箱子準(zhǔn)備出門的他。“我要去趕火車,去南方參加一個作者座談會,我的文章得獎了。作協(xié)說要邀請我加入。搞不好我以后可能會成為下一個郭靜敏哦!”詛咒神滿懷信心的說,“這是我的簽名,給你一張,以后可以升值?!?/br>說著他給了我一張簽名卡。“你得了什么獎?”“青少年文學(xué)創(chuàng)作金獎!”“青少年……”我抽了抽嘴角。真不要臉,幾百歲的老東西跟真正的青少年搶名額。我目送著詛咒神走到玄關(guān)打開防盜門,突然一股刺鼻的臭味就傳了進(jìn)來。仔細(xì)一看,原來我們家門口都被各種垃圾袋堆滿了!!一定是上次那群被師父罵癟了的大媽干的!“這群老女人太囂張了!”在詛咒神離開后,我抱起手臂道。“我可以叫侍衛(wèi)來做了他們?!甭屮櫫杼稍谏嘲l(fā)上說。“不用那么極端,我自有辦法?!蔽易叩介T口,只見門外和墻壁上被人用噴漆寫上了許多惡毒的字眼,什么吸毒者之家,同性戀窩點,傳銷組織之類的污蔑詞句。從油漆還沒有干的程度上看,這群大媽是早上四點就行動了啊。看來不展示一下我身為東宗宗主的權(quán)威是不行了!我握緊了拳頭。然后伸出手,從掌心中浮現(xiàn)了我身為宗主的令牌——沒錯!只要有這塊令牌,天下東宗弟子都要聽我的號令!“秋照熙速來覲見急急如律令!”我念動口訣!令牌上帶有我平日儲存的靈能,因此法陣嗖的一下就發(fā)動了!師弟四仰八叉的被傳送到了我面前的玄關(guān)地板上,他還在睡覺,穿著一身古代的中衣。睡相極差。這也是為什么被稱為冰塊臉男神的他從來不在外人面前睡著的原因。這是他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改不了了。我踢了踢師弟,師弟惺忪的睜開眼睛,一看見是我,立馬一激靈清醒了:“師兄!我是在做夢嗎!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召喚你來的?!蔽页鍪玖苏崎T玉牌。“師兄!東宗需要你!你不要在凡間混日子了!快跟我回去!”然而他才不管什么令牌,一把抱住我的腿嚷嚷。“那你先幫我干一件事。”“什么?肯定沒好事是吧!從小到大你就會來這一套!”師弟不服氣的盤腿坐在地板上,“怎么好臭?師兄你現(xiàn)在邋遢到這種地步了嗎?”“叫你來就是為了打掃衛(wèi)生。”我咧嘴一笑。于是師弟睡眼惺忪的開始干活,忙了兩個小時,總算是清理了垃圾和油漆。為了防止那幫老太婆再來鬧事,我讓師弟坐著小板凳在門口看門。而我,則要為了保衛(wèi)我的家園,展開斗爭了。我知道這個小區(qū)的居委會大媽早就組織了廣場舞團,廣場對于這些舞團來說,可是稀缺的資源。和所有廣場舞團一樣,這些大媽每天早上都要在小區(qū)中心的活動禮堂放大喇叭跳舞,甚至要一直持續(xù)到早上九點。下午三點他們又開始霸占禮堂,搞得小朋友們都沒有地方打籃球。所以,一個大膽的計劃在我心中形成了。“洛鴻凌,你手下有不少人吧?”我問正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的洛鴻凌。“你這么問簡直是在嘲諷我——本尊可是一界之主,就算是十萬人馬,也可以一揮而來。”洛鴻凌冷笑。“那你借給我一百個人手如何?”我說。“干嘛?”洛鴻凌瞥了我一眼,“你想要什么樣的人馬?侍衛(wèi)?精兵?騎士?仆人?”“最好是訓(xùn)練有素的,能夠絕對服從命令的人。”我說。“給你一百個我的親衛(wèi)隊侍從,全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死士,搞一次大規(guī)模暗殺都沒問題。”洛鴻凌說,“其實我知道你要搞什么壞點子?!?/br>“你知道點啥?”我眨眨眼。洛鴻凌撇撇嘴,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我。中午時分,師弟從駐守的崗位返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