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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鄧哥的衣服,我一會要送去洗?!?/br>“為什么不在家里洗?”我搖搖頭:“他的衣服好像挺貴的,我怕給他洗壞了?!?/br>“也是”丁大鵬傻笑著,呲著一口黃牙,繼續(xù)說:“那這錢哥出來,我看這洗這衣服至少要三十以上,哥給你五十,剩下的你留著花?!闭f完,丁大鵬從兜里抽了一張五十的遞給我。不過我卻沒接,反而說:“五十塊錢就打發(fā)人家了?你把人家打成那樣,人家可連手都沒還,你真當人家打不過你?”我心里憤憤不平,更多是想狠狠宰丁大鵬一次,至少也可以為鄧紹出口惡氣。丁大鵬想了一會兒,又從兜里拿了一張一百的遞給我。“這回行了吧?”我點點頭把錢塞到褲兜里,丁大鵬見我動作流暢,一點拒絕的心思都沒有,這才皺眉問道:“我咋感覺你這么向著鄧紹,反而不向著哥了呢?”我突然意識到事情的不妙,為了避免笨嘴拙舌惹出亂子,急忙逃竄道:“我先走了,明天在來看你。”我快速走到馬路邊上,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交代,回頭說:“大鵬哥,你該刷牙了。”我邊走邊笑,心想丁大鵬一定會怒火攻心,最后回家扎個小人,坐在床上邊罵邊打,那種場面一定驚天地泣鬼神。我拎著襯衣進了干洗店,招呼我的是一個年級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見我進來,笑臉相迎道:“請問洗什么?”我把袋子里的衣服取出來放在柜臺上,指了指說:“就這件衣服,多少錢?”男孩把衣服打開,正準備說價錢,可卻看見襯衣里還有一件衣服。他猶如挑起蘭花指一般,扯出襯衣里的內(nèi)褲說:“這個我們店里不洗的?!?/br>我尷尬的從男孩手中搶過內(nèi)褲,擠出一絲笑容說:“這個我忘記放在衣服里了,不好意思。”男孩從容的笑了笑,說:“三十五塊,明天晚上可以來取?!?/br>我點點頭,從兜里拿出剛才丁大鵬給的那五十塊錢放在柜臺上,說:“一定要洗干凈了。”男孩點點頭,說:“你放心,我們店都是機器洗的,保證干凈?!蹦泻墓衽_上拿起衣服,在半空中抖了抖,眼神掃過襯衣,急忙又瞧了瞧我,納悶道:“這衣服夠大的,應該不是你的吧?”我點點頭。男孩咧嘴笑了起來,說:“那行了,你明天晚上過來取就行了,這是單據(jù),記得別丟了?!?/br>我把單據(jù)攥在手里,出門時還在回想剛才男孩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覺著慎得慌。路上,我趁四下無人,把鄧紹的內(nèi)褲拿了出來,平平整整的疊好,隨即放在左邊的褲兜里,這才急忙往市場走去。鄧紹住院的時候,我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想喝雞湯,我卻遲遲沒有買過,說實在的,那時我還是很心疼錢的,至少對鄧紹來說,我沒有現(xiàn)在這么下血本。我在周圍的攤位上挑了一只土雞,肥碩、頭小、腿細、有精神、毛色亮,這樣的母雞用來燉雞湯最好不過了,只是價錢偏貴。我在菜市場找人幫我宰了雞、順帶拔了毛,帶著前所有為的興奮勁跑回來了家。一進門我就看見房東在那洗衣服,急忙說:“大姐,我今天能用下你的廚房嗎?”大姐笑笑:“用吧,姐的廚房也不是經(jīng)常做飯,正好添點人氣?!?/br>回到屋里,我把雞放在桌子上,累的往被子上一座,不自覺的從兜里把鄧紹的內(nèi)褲拿了出來。展開來看,什么圖案也沒有,倒是質(zhì)量柔滑。不知為什么,手里拿著鄧紹最貼身的衣物,心里竟莫名的悸動起來……☆、19章第一次的表白上中學的時候,我們學校轉(zhuǎn)來一個縣城的學生,離遠看去,柳葉眉彎眉櫻桃口,誰見了他都樂意瞅,只不過可惜的是,他是一男的,用我們家鄉(xiāng)的俗語叫做‘帶把的’。他給我的記憶非常深刻,因為他總是身著一件黑白點的襯衣從我們班門口路過,小巧的身姿,齊額的劉海,笑起來眼睛半瞇著,每每看到他,都會讓我神情恍惚,以至于把他當做一個小姑娘。漸漸地,他在學校似乎出了名,只因為他喜歡湊在女生堆里跳皮筋,偶爾經(jīng)過會聽見他邊跳邊說:“你拍一我拍一,馬蓮開花二十一……”接下來,不得不讓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農(nóng)村娃子們惡寒一陣,從那往后,他就增添了許多的外號‘假娘們、娘娘腔……’之類的。雖然他在男生當中人緣并不好,可護著他的女生確是比比皆是。私下里,很多人都叫他變態(tài)。可那時,我們這些剛剛上初中的孩子,并不知道變態(tài)到底是何理解,潛意識里,總認為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并非和他一樣,胭脂氣十分濃厚。學校附近有一個水庫,那里經(jīng)常會有許多老人垂釣,偶爾放學,我們一群男生都會跑到那里去逮魚,當然,只限于淺水區(qū)。記得有一次,他也來了,脫褲子的時候,我們一群男生起哄,嚷道‘快脫快脫,讓我們看看你有沒有小雞雞’。估計他是真的生氣了,很瀟灑的把褲子脫了,隨即下水游到人群當中。不得不承認他的游泳技術(shù)很好,如浪里白條一般躍到我們班長身前,我們不在嘲諷,而是定睛看著清澈的水中,他的手延伸到班長腰間……接下來的事情,我不大記得了,因為那時老師就已經(jīng)來了,打亂了原有的秩序。我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我已經(jīng)臨近變態(tài)的邊緣,因為我不自覺之間,把鄧紹的內(nèi)褲湊到了鼻子跟前嗅了嗅,味道并非我幻想的那樣,而是殘留了淡淡的類似于香皂的味道。當我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時,我竟有了感覺……這是我來北京后,第一次跑馬,而這次跑馬竟與以往不同。以往,我腦子里幻想的都是沒有面孔的女人,關(guān)鍵的部位總會讓我在一瞬間傾瀉。而這一次卻幻想的是鄧紹,或許、因為……他是臨近的人,手里還有他最貼身的衣物,這讓我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噴發(fā)時,我竟無法控制的叫了出來。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上臟亂不堪,隨手拿起自己的衣服一通亂抹,之后只想一覺不起。我四仰八叉躺在被子上,心里卻懊悔不已,總覺著自己的行為和那些電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