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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來,這個年紀的孩子個位數(shù)加個位數(shù)還算不好已經(jīng)有點晚了,沒想到齊老爺反應這么大。 齊老夫人和齊夫人驚喜中面面相覷,都茫然地搖了搖頭。 齊子俊歡喜地說:“爹爹爹爹,陵哥兒教我的,我還會好多好多!” 齊老爺詫異地看向旁邊的沈陵:“陵哥兒?” 沈陵疑惑地看著齊老爺,似有不解:“嗯,老爺,我會算術(shù),我教俊哥兒的?!?/br> 齊老爺怕嚇著他,柔聲道:“告訴老爺,你怎么教的?” 沈陵道:“八加二是十,四比二多兩個,就再加上二,就是十二。老爺,我算術(shù)很好的,沒有算錯?!?/br> 齊老爺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那老爺來考考你。” 齊老爺考了他幾個算術(shù),發(fā)現(xiàn)兩位數(shù)的加減法都難不倒他,還不死心,繼續(xù)考,考道最后他還得拿算盤來,弄得齊老夫人都道:“好了好了,你沒難到陵哥兒,把自己給難倒了。陵哥兒真乖,你做得很好,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br> 沈陵和齊子俊都在笑,齊子俊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跟著樂呵,這個孩子有一點很好,就是心寬,大抵是像齊老爺。 齊老爺對他的算術(shù)極其感興趣,問他是不是他爹教的,平時怎么學的,他說是自己學會的,齊老爺還有點不信。 傍晚沈全來接他的時候,齊老爺又問沈全,才不得不信。 齊老爺對他倒是升騰起幾分喜愛之情,類其子侄,晚上對齊夫人道:“陵哥兒可真不似一般農(nóng)家教養(yǎng)出來的,也不知阿全是怎么養(yǎng)的,不說腦袋靈光,就他這身淡定的氣度,俊哥兒打小錦衣玉食,也不見得又陵哥兒這般腔調(diào),你且看吧,此子非池中之物?!?/br> 齊老爺行商多年,撐起了齊家原本落魄的家業(yè),算得上見人無數(shù),多少是有些眼力見的。 正所謂刺猬的孩子光著身,黃鼠狼的孩子聞著香,齊夫人并不想承認自己的孩子比別人家的差,尤其是這般普通人家的孩子,道:“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你這般喜歡,怎么不收他做兒子,這么小能看出個魂來,陵哥兒聰慧是聰慧,你說的便夸張了,難不成還能考個狀元當個探花郎?” 卻不想,齊夫人如今這話,一語中的。 可如今的齊夫人只覺一茶樓掌柜的兒子,即便算術(shù)好,再出息又能出息到哪里去。也勿怪齊夫人這般想法,古代階級固化嚴重,底層想往上爬,上一個臺階都是終其一生之力,走科舉是正途,也是登天之路,中彩票的概率也不過如此。 齊老爺被堵得啞口無言,翻了個身道:“說不過你,我可不就這樣感嘆一句?!?/br> 齊家上上下下都挺喜歡這孩子,齊老爺他們是因為俊哥兒和他一道,變得聰明又乖巧,正所謂近朱者赤,沈陵就是那個“赤”,再者乖巧的孩子總是惹人喜愛的。下人們則是因為有了沈陵,他們照看小少爺?shù)幕顑狠p松了不少。 他亦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無寄人籬下的小心翼翼,行事坦蕩大方,又有稚兒的牛犢不怕虎的膽量,對著齊老爺齊夫人和齊老夫人,也是對答如流,不落下成,齊老爺對他也是喜愛,齊老夫人和齊夫人因著他把俊哥兒往好的帶,更親近了一些,愈發(fā)覺得當初把他找來是正確的。 下人們是看人下菜碟,主人們喜歡,那他們自然也就熱情。 天氣炎熱的時候做燒餅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中午的時候,熱上加熱,早上的時候生意是最好的,做都來不及,如今每天都能賣掉兩三百個餅,茶葉蛋賺不了多少錢,但因為也不費勁,就也順帶賣著。 方氏沒取名字,來賣的客人多了,主動叫了名字,都叫她這兒是方娘子燒餅,梅菜扣rou燒餅是一絕,基本上半數(shù)都是來吃梅菜扣rou燒餅的,時不時中午還能接一些幫工的預定,一定就是好幾十張餅。梅菜已經(jīng)是從家里頭拿的第二壇了,照這個速度下去,不知道腌的速度趕不趕得上用的。 她趕緊捎個信回去多腌個幾壇,家里怕耽誤了她的生意,腌好了就讓人送過來。 做買賣當真是賺錢,這個月方氏算了一下竟然不比沈全的月銀少,她心想,若是能一直這般好,明年就可以送兒子去讀書了,她又渾身都是干勁。 一旦女人經(jīng)濟提高了,最顯著的差別就是家庭地位,原本沈全在家里頭肯定是當之無愧的大家主,如今方氏自己賺了錢,還不比他少,話語權(quán)也高了,她還忙,以前方氏事事幫沈全做好,現(xiàn)在是要沈全自己弄不說,還得幫方氏做點活。 可多了一份收入對生活狀況的改善是顯而易見的,沈陵在齊府不用cao心,中飯只能三妞來做了,會簡單一點,但晚上就會豐盛一點,而且每天做餅要加rou,方氏買rou的時候就會多割一點,晚上的伙食就好了很多。 一家人雖然比以前忙碌,但精神頭都更好了,三妞也不再是干瘦干瘦的了,臉上線條感柔和了,可能是長了點rou。 沈陵和齊子俊的感情也愈來愈好,就差沒穿一條褲子,這個年紀的孩子愛玩,沈陵就變著花樣陪他玩,他利用了齊子俊,自然也要對他好一點,除了教他算術(shù),就是幫助他養(yǎng)成好習慣,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至少齊子俊比以前少了幾分嬌慣。 有一回他和齊子俊到齊老爺?shù)臅坷锶ネ妫R老爺?shù)臅孔疃嗟木褪琴~本,其次最多的是……話本。 想想也是,齊老爺又不是讀書人,有書也沒用,千字文和字文注釋,這字文注釋就相當于古代的字典,倒是讓沈陵有些驚奇,他敢肯定以前那個世界是沒有的,他翻了一下那本字文注釋,編撰者考慮到讀的問題,會用相同讀音的字來表讀音,表讀音的字都是比較常見的,這樣就解決了看得懂但不會讀的問題。 所以齊老爺用得最多的就是這本字文注釋,沈陵算是明白了,即便是富裕人家,沒有讀書人,也不一定有多少書,一想也是,古代印刷成本高,書本價格昂貴,一般人家也用不到書。 不過那本字文注釋已經(jīng)讓他很驚喜了,他和齊子俊時不時跑到這兒來,齊子俊愛玩他爹的擺件,齊老爺雖不是文人,倒也會附庸風雅,書房里擺了不少古玩。 齊老爺這書房也沒有多少特別重要的東西,看管不嚴,方便了他。 沈陵還能借俊哥兒的筆墨紙硯寫寫字,人家常說寫毛筆字要臂力,別看毛筆輕飄飄的,正是因為筆頭軟,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