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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情開開心心些?!?/br> 文氏道:“爹說得輕巧, 這么些年,我都不知何時才能見你一面,你叫女兒如何能開心......” 眼瞧著她又要哭了,文常敬都慌了手腳, 梁氏原本站一旁看他熱鬧, 把她擠開,擁住文氏, 道:“不許再哭了, 你爹又得給你嚇跑了, 放心,這回,娘一定不讓他走。” 文氏想想這么大的人了,也不好意思。但看見父母,文氏心里安定了很多,父母在,尚有來路,文氏想想這些年父母兩個人在外,就心疼得直掉眼淚, 好在他們總算愿意回來了。 一堆人相互寒暄過后,進(jìn)了屋,為了不讓父母觸景生情, 文氏把屋里的陳設(shè)都給換一遍,舊的都鎖起來了,扔掉是舍不得的,都是她和她那早逝的兄弟長大的地方,一方面怕父母觸景生情,一方面又怕自己的兩個兄弟被遺忘。 文氏的丈夫□□很恭敬地給老丈人行禮,雖然老丈人不在官場了,但□□有什么拿捏不準(zhǔn)的都愛問一問老丈人。 文家如今的當(dāng)家人是文常敬大哥的兒子,文平昌,文常敬的大哥也因叛亂而去世,文平昌待文常敬如親父,文平昌資質(zhì)平平,如今也不過五品官,在京中當(dāng)真算不上什么。但他知足常樂,進(jìn)取心不強(qiáng),文常敬也未覺得有什么不好。 侄兒為人踏實(shí),雖說沒有什么大志,可安穩(wěn)。文常敬也不想大哥這一根獨(dú)苗再次卷入朝堂斗爭,他們這一支就只剩下文平昌這一脈了。 看著滿屋子的孩子,梁氏一會兒和侄孫兒說說話,一會兒又摟著外孫女,開懷得很。 文常敬不好和梁氏一般,可對著許久未見的外孫,也難免話多了一些,不過說得都是學(xué)問,幾個孩子都有些叫苦不送。 梁氏道:“你當(dāng)你是學(xué)堂呢,這么好的日子里頭,還挑揀孩子的功課?!?/br> 幾個孩子對梁氏可比對文常敬熟悉,梁氏時?;貋砭┏切∽。匆豢撮|女。 文常敬不服氣道:“這個年紀(jì)不顧著功課顧著什么,又不能和你們女人一樣,東家長西家短的。阿陵就很好,這個年紀(jì)就該努力考功名?!?/br> 梁氏白了他一眼,對女兒女婿說道:“阿陵就是你爹收的徒弟,那孩子用功得很,他在的時候,你爹夸不了幾句,他不在,你瞧瞧,就掛在嘴邊了?!?/br> 文常敬老臉一紅,在船上這些日子,文常敬念叨沈陵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梁氏一直說他馬后炮。 文氏也有所聽聞,心理也是好奇得很,她爹竟然也會收徒弟,笑著說道:“爹就這個性子。那孩子一定才情出眾吧,哪里人?” 文平昌插話道:“和京城的子弟比,才情出眾倒是不至于。但那孩子,性情堅毅,尤為難得。他家中就是建康府下面的普通農(nóng)家,不過十二歲中秀才,十七歲中舉人,實(shí)在是難得?!?/br> 文氏原本還以為是下面哪家的公子,聽聞是戶農(nóng)家,便沒了興致。 □□點(diǎn)點(diǎn)頭,感嘆道:“這般出身,能走到這一步,委實(shí)不易,肯定是有過人之處?!?/br> 心里思量著,如今岳父在京城了,日后定要讓幾個孩子多來一來,他無空閑教,岳父當(dāng)年二十歲便是進(jìn)士,那農(nóng)家子若沒岳父指點(diǎn)哪能中舉。 聽到徒兒被稱贊,文常敬也高興,摸著胡子道:“阿陵天資未說有多好,就像平昌說的,那孩子性子堅毅,不驕不躁,有計劃有條理,這個年紀(jì)很難得,我也是看他非同一般才收下的?!?/br> 梁氏拆他的臺子:“我瞧著啊,你是看他脾性好,才收的。也就阿陵樂意陪你做那些粗活累活,沒得個怨言?!?/br> 文常敬又是吹胡子瞪眼。 外頭男人多,女人們都到后頭去了,主要也就是梁氏文氏還有文平昌的妻子江氏,小姑娘們玩著時下京城最流行的游戲。 梁氏慈愛地看著下面的姑娘們,不管外孫女侄孫女,她沒有親孫女,她們也就和她親孫女一樣,感慨道:“姑娘們都這么大了,真是一眨眼的事情?!?/br> 江氏笑著說道:“性子都還是小孩子性子,您來了正好,給我們啊管管這些皮猴兒?!?/br> 文氏道:“讓穎姐兒陪您住上一個月。” 梁氏忙擺手:“我做外婆做奶奶的管不到了?,F(xiàn)在鬧騰些有什么,女孩子最舒坦的也就是在閨中的時候,還能有幾年。” 這么想想,文氏和江氏也是很舍不得。 江氏看了看穎姐兒,道:“叔母說的在理。穎姐兒相看完,就輪到苓姐兒了,我這啊,還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br> 說起這親事,文氏也是滿腦子的愁,道:“可不,兒女真是前世的債,前頭娶媳婦,后頭嫁閨女,就沒個停歇的時候?!?/br> 江氏兒女沒文氏這么多,經(jīng)驗(yàn)便沒那么豐富,正好文氏在這兒,江氏趁機(jī)向她討教討教,順便問一問京城中那些合適的人家。 下面的姑娘們也都聽到了一點(diǎn)大人的談話,被提到了穎姐兒俏臉一紅,佯裝什么事兒都沒有。姐妹們可不放過她,都用眼神打趣。 另一個姐兒,苓姐兒卻是毫無反應(yīng)。 “苓姐兒,你還是個姑娘嗎?娘他們在說你的終身大事。”芙姐兒藏她耳邊地偷偷道。 苓姐兒抬了抬眼,奇怪道:“我怎么不是了。我這夫婿都還不知在哪里呢,有什么好羞羞的?!?/br> 芙姐兒竟是無言以對。 * 新的一年,沈陵就正式開始他的游學(xué)之路,當(dāng)然他不可能一個人獨(dú)行,除了帶上六福,他都會跟著商隊,齊老爺?shù)纳剃牼蜁ジ浇母?,跟著商隊更安全一些,他也惜命,這樣父母也少一些擔(dān)憂。 沈陵就根據(jù)老師給的大儒,挨個去拜訪,有些大儒會見他,有些大儒連面也見不著。沈陵也不強(qiáng)求,他沒辦法在一個地方待太久。見的大儒多了,沈陵也覺得很有意思,同一件事物大儒們的觀點(diǎn)都是各異的,他的腦海里接收不同的觀點(diǎn),就像是看他們打辯論賽。 他心血來潮,把他所見到的大儒以及和大儒們的交流都繪制成冊子,詳細(xì)講述了這些大儒的思想觀點(diǎn),他都寫下來給老師也送了一份過去。 沈陵從不覺得誰是對誰是錯,只能說他更認(rèn)同誰的觀點(diǎn)。他們之所以能成大儒,也是因?yàn)樗麄儗δ骋环矫娴你@研超乎常人。 有些大儒主動和他建立聯(lián)系,讓他可以隨時書信過來,也是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