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糖水澆灌成的黑蓮花、我在七零年代刷淘寶、[快穿]成為男神的100種方式、快穿之造夢者、穿進黃版祭司與獸族戰(zhàn)士游戲怎么辦?(H)、我始亂終棄了一條龍、秋去冬來、殘暴守護者、嬌氣包的七零小日子、【雙性】畫師難為(H)
周圍聽著的人倒抽了一口氣,二十歲就中進士是什么概念, 再看那迎親的隊伍就肅然起敬,瞧著就和別的不一樣, 冒著一股文氣。 得到消息的那人愈發(fā)得意,嗓門也越來越大:“這新科進士也大有來頭, 孝子機你們都知道吧?” 大家都不停地點頭。 “這孝子機就是這進士做出來的,所以說啊,百善孝為先,這孝順的人老天爺自會給福運......” 沈陵騎在馬上, 他對揚州府也算熟悉了。 湯鳴則在他左后側(cè),上前一些笑著說道:“阿陵,上回還是你陪我來揚州府娶親呢,沒想到咱都娶了揚州媳婦。” “看來咱可以一起陪媳婦來省親?!鄙蛄觊_玩笑地說道。 一路吹吹打打到文家,文家門口圍著一堆看熱鬧的人,對于辦喜事的人家,自然是人越多越好,文家早就撒過一回錢了,沈陵一到,文家開始放鞭炮。 沈家也開始撒銅板子,沈家長輩這邊跟著來的是大伯母和大郎媳婦,齊夫人也跟著過來幫忙,大伯母再老練,到底沒有和官夫人打交道的經(jīng)驗,沈全就請齊夫人一起過來,撐一撐場面。 第一道門檻是不能攔的,沈陵很順利進去了,從第二道門開始,就要設人攔門了,文平昌這一支經(jīng)歷了前朝動亂,人丁單薄,所以攔門的都是旁支的堂兄弟。 斗文肯定是斗不過他們這群人,這群人就斗玩的,斗武的,沒想到沈陵這群人也都在行,真是令人有些挫敗。 文家的那幾個堂兄弟被他們父母揪著說:“讀書你不行,吃喝玩樂不是挺在行的嗎,這都能輸,真是做啥事情都不成!瞧瞧人家,二十多歲都是進士了......” 這輸?shù)恼娴目斓难咐撞患把诙?/br> 沈陵很順利進入正堂,江氏坐在上首,旁邊文平昌的位置只能空出來。文常敬和梁氏坐在下面第一的位置,其次是江家的長輩,這婚姻大事,舅舅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沈陵一進來,屋子里的文家親友也都精神了起來,站在后面的可勁地墊著腳尖要看新郎,他們可都是聽說了的,二十歲的進士,就像是戲文里的人物,可不得好好瞧一瞧。 “新郎官長得可真俊?。∵€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是進士老爺了,也不知家里頭都怎么教的?!?/br> “還這么孝順,皇上親自夸得孝子呢!” 沈陵跪地給岳父的位置磕頭,然后再是岳母。 文平昌不在,叮囑的話自然是由江氏來說,丈母娘對女婿太過滿意了,也沒有說太多,讓文常敬來說幾句。 文常敬作為男方的老師,又是女方的叔爺爺,這門親事能成,他也算得上是媒人了。 差不多到了吉時,文啟盛背著文以苓出來,十二歲的少年,背雖然不寬廣,可力氣也不小,背起一個纖細的女孩足夠了,一步一步走得很穩(wěn)。 喜樂一個勁地吹吹打打,沈陵牽著紅綢緞,另一頭是文以苓的手。 “第一拜,拜天地!”在唱禮人的唱和下,沈陵和文以苓跪拜完,就要出門了,江氏捏著帕子,眼睛一酸,忙壓下去,女婿再好,可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兒就要變成別人家的了。 文以苓低著頭就哭了,不是為了哭嫁這個環(huán)節(jié),是真切地哭,怕花了妝,都是低著頭的。 沈陵沒法好好安慰她,主要是古代禮教森嚴,女子一旦出嫁,沒有夫家的允許,不能隨便回娘家,不像現(xiàn)代想回就回。 沈陵肯定不會攔著她回娘家,但現(xiàn)在她肯定很害怕,畢竟要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家里去。 出了門,文以苓坐進花轎,眼淚才漸漸止住,花轎一搖一晃,外頭的吹鑼打鼓聲不斷,還能聽見小孩子們歡快地跟著她的花轎跑,喊著新娘子。 簾子忽然被掀開一點,桃月探進來,道:“姑娘,六福給了一包糖,沈少爺特地備著的?!?/br> 文以苓接過那一小包糖,打開后發(fā)現(xiàn)有好幾種糖,她拈起一塊放入嘴中,甜絲絲地在口中化開,一如她的心,不安也漸漸消散了。 回去時因為有嫁妝,還好沈家也是包了一艘船的,文以苓的花轎直接抬到船上,新娘子腳不下地,進了船上的房間,也不能出來隨意走動。 文家也派了長輩跟過去,一路順風順水,到了建康府,下了船一路吹吹打打到建業(yè)縣休整了一晚。 要過門那一日,文以苓前一日晚上都沒好好睡,陌生的環(huán)境,加上對未來的不知所措,怎么都睡不著,她這個婚事如果從京城算起,真是夠長了,整整有一個月了。 全建業(yè)縣的人都在道上看這盛大的一幕,比沈家娶親更盛大的不是沒有,建康府多少大戶人家,可誰讓這主角更有名,這些日子茶館說書先生都會講沈陵的事情,活生生成了戲文里的男主角。 農(nóng)家出身,年紀輕輕中進士,又娶高門女,可不就是話本里長寫的,那些話本都是讀書人編寫的,都是讀書人夢想的人生。 如今可真是有了做夢的原型。 新娘子的嫁妝在建業(yè)縣這個小地方也是令人驚嘆,六十六抬的嫁妝,一抬就要兩個下人來抬,這還不是全部,京城還有好些。 文以苓聽著鞭炮聲,在丫鬟的攙扶下,跨過炭盆,聽著耳邊不太熟悉的外鄉(xiāng)音,沈陵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又很快松開了。 文以苓心一顫,很快被這種羞澀取代了,他,他怎么這么大膽。 拜過堂后,文以苓被送入新房,大家都要看新娘子,沈陵挑開文以苓的頭蓋。 “新娘子好漂亮啊!”二郎的女兒沈繡繡養(yǎng)著小腦袋,奶聲奶氣地驚嘆道,惹得周圍一片人都笑了。 文以苓也笑了,眼睛彎彎。 “新郎眼睛都看直了呢~”圍觀的紛紛調(diào)侃。 喜婆拿花生給新娘,笑著問道:“生不生?” 文以苓知道這規(guī)矩,一邊輕輕咬著花生,一邊道:“生。” 喜婆大聲道:“新娘說生!” 文以苓原本沒覺得那么害羞,被她這么一喊,臉也燒了起來。 沈陵提前打過招呼,讓她們不要太鬧騰文以苓,他不好一直在這里,湯鳴則的妻子是王家女,王家和文家關(guān)系不錯,又都是揚州府人,他和湯鳴則說讓他妻子今天多陪文以苓聊一聊,不要讓她尷尬,有認識人在,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