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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頭一回。 誰也不清楚圣上如今的想法,對沈陵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上層的爭權(quán)必定會帶來下層的動蕩,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沈陵基本上不怎么參加宴會了,這種時候還是低調(diào)一些得好,他也不想站隊,神仙打架,神仙一般不會怎么樣,有事情都是身后的蝦兵蟹將。 今年夏天有了風扇,比往年都要舒坦一些,大家都說今年這冰塊錢都省了不少。 因大人的房間里頭有風扇,年年就開始和大人睡了,還好他如今夜里也不喝奶了,一夜能睡到天亮。 夏季也最悠閑,事情少,且有消暑假,沈陵不怎么出去應(yīng)酬,正好多陪陪兒子,如今他爬得很溜了,一個不留神,就能給你爬遠了,嘴巴嘰里咕嚕往外崩幾個詞。 年年很喜歡粘著沈陵,知道沈陵經(jīng)常會在書房,就非要去找沈陵,沈陵有時候也會帶著他,讓他在塌上玩,雖說這樣辦公、看書效率是低了一些,但也能多陪陪孩子。 這個年齡階段的孩子不定性,年年玩了一會兒玩具,就要到沈陵那邊去,想要沈陵陪他一起玩,還想玩沈陵案桌上的東西。 他對沈陵經(jīng)常拿著的書很好奇,每回都想動書,下人們自然要制止,小孩子就越好奇。 沈陵自然不可能把書給他玩,他這個年紀對書沒有概念,徒手撕書都是有可能的,后世的小孩子那么多書,本本被涂鴉、撕壞。 但沈陵還挺希望他從小就能愛上讀書,而不是到了啟蒙的年齡,覺得讀書是一種逼迫,這樣求學的道路就比較艱難了。 沈陵思來想去,還是要寓教于樂。教育要從娃娃抓起,沈陵想到了圖畫書,干巴巴的文字對于小孩子沒什么吸引力,對于這個年齡段,圖畫更能直觀表現(xiàn)。 沈陵不善畫,但文以苓會啊。 “......咱們畫一些意思比較簡單的,紙張容易碎,我讓人裁一些小的薄木片,你畫在木片上,然后我刻出來?!?/br> 文以苓也覺得有趣,兩個人商定了幾個意思簡單的主題,文以苓畫完,沈陵再雕刻,他采取的是陰刻,陽刻太過費時。 等刻完,沈陵用個鐵圈把薄木片都裝訂起來,這樣翻起來很容易,就相當于連環(huán)畫,木質(zhì)的也不容易被弄壞。 畫上的意思很淺顯易懂,年年看到后就抱著連環(huán)畫玩了很久,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懂,但看他玩得這么津津有味,沈陵和文以苓也覺得值。 沈全慈愛地看著年年,道:“這東西好,以后年年不用了,還能給下面的弟弟meimei,木頭的也放得起,用幾代都沒問題?!?/br> 沈陵有些發(fā)窘,最近他爹娘總是提到二胎的事情,覺得年年一個孩子特別孤單,但沈陵還是覺得等他再大一點再生,一個都還沒搞好呢。 年年看著看著,忽然抬起頭啊啊啊地朝著他們,然后做了個飛飛的動作。 沈陵眼睛一亮,試探道:“年年想說蝴蝶是不是?飛飛?” 年年更激動了,蹬著腿兒,又指了指連環(huán)畫。 沈陵毫不吝嗇地親了他的腦袋一口,夸贊道:“乖年年,對,這是蝴蝶,年年見過的是不是?” 年年又啊啊啊地指了指屋外。 文以苓高興地說道:“他居然看懂了,知道那是蝴蝶?!?/br> 沈全和方氏也隱隱有些明白了沈陵所說的,孩子自己會學的,不懂就要教。沈陵也是沒想到因為這么一件小事情,父母的教育觀念產(chǎn)生了改變。 從七月份開始,京城的考生開始變多了,沈陵看到街頭上不少議論明年春闈的舉人才意識到,原來明年又是一年春闈了,時間過得可真快,竟然又三年過去了。 還有建康府的考生登門拜訪他,考生一般會拜訪一個祖籍的官員,沈陵都見了,其中還有當初府學時的師兄,看著師兄朝他行禮,沈陵不好意思又有些感慨,想當初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 有儒生便道:“大人當初那兩冊策論寶典雖說是給考童生的人看的,但學生也拜讀了一下,大人講得通俗易懂,學生基礎(chǔ)沒學扎實,看了大人的書,真是受益匪淺,原來還能如此學策論?!?/br> 沈陵自然很高興自己的書被認可,不過也頗有些羞愧,自己出了策論就沒有再寫下去,捫心自問當時還是為了錢,后來有了錢,就不想在這個上花費太多時間了。 沈陵一一指點了,鼓勵他們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時事。 明年春闈過后,新的一批進士選拔進中樞院,他們這批老生就該另謀他路了,進六部亦或是外放。原本沈陵很堅定地想多在京城留幾年,一來這樣孩子安穩(wěn)一些,二來他對治理地方?jīng)]有多少經(jīng)驗。 但是如今的局勢讓沈陵動搖了,一整個夏天,齊王都沒有再來找過他,太子和三皇子四皇子的斗爭也越來越明顯,如果他進入六部,很可能會涉及站隊的問題。 圣上的態(tài)度愈發(fā)琢磨不透,回京后先是褒獎了太子,又發(fā)落了太子一系的幾個官員,局勢太不明朗,與其在京城驚心膽戰(zhàn),不如下地方去,還能真真正正做些事情。 他和文平昌、文常敬商量這件事情。 文平昌實在舍不得女兒和外孫,道:“咱們這樣的波及不到的,只要你堅定不站隊,新皇登基,也不會拿你開刀的?!?/br> 文常敬教了沈陵,到底比較了解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道:“按著如今的形式,阿陵到地方去的確更好一些,若是真到那時候,京城難保會亂了套,在京城也做不了什么。反倒是在地方,還能施展施展拳腳,阿陵性子踏實,是個做實事的料子。先躲過這三年再說,指不定那個時候......” 文常敬沒有再說下去,但大家都懂的。圣上的歲數(shù)在皇帝里面算是高壽,這兩年卻也很明顯身體每況日下,時好時壞,就像是暮年的老虎,性格也愈發(fā)陰晴不定,忌憚高大威猛的壯年老虎,可又要傳位給最壯實的那只老虎。 沈陵也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這種時候還是遠離京城為好。 第102章 102 沈陵決定要外放之后, 也開始留意地方的補位情況, 一般正常情況就是三年一調(diào)任,但也有特別的情況,比如當?shù)氐闹h忽然有重病亦或是出了意外, 需要補官。舉人做官一般都是這種情況,但舉人補官知縣,肯定是有人相幫的。 沈陵比較想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