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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鈞,然后用藏天鏡隱了自己悄悄跟上寧折。 寧折出了酒樓,手里把玩著腰間的玉佩,悠閑的向城東走去,因為容貌矚目,一路上隱的行人紛紛側(cè)目,甚至還有大膽的姑娘將手里的花和水果砸向他示愛,都被他接住,然后將花別在衣襟上,將水果送給路邊面黃肌瘦的乞兒。 不久之后,他拐進(jìn)一條小巷,她猶豫一下,擔(dān)心若進(jìn)了巷中會發(fā)生什么事,但這樣的機(jī)會難得,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進(jìn)了巷中,他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因為巷子連著巷子,也不知道他走的哪一條,她正準(zhǔn)備飛到空中觀察,卻冷不丁的被人一拍肩膀,是寧折。 “果然是你跟來了。”寧折竟然發(fā)現(xiàn)了藏天鏡中的她。 她心中十分震驚,因為以他的能力,本不該發(fā)現(xiàn)藏天鏡 如內(nèi)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m.xs63.(五塊五毛) 中的她的,可現(xiàn)在,他不但發(fā)現(xiàn)了,而且還能精準(zhǔn)的抓住她。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索性收了藏天鏡也坦然道:“沒錯,是我跟來了?!?/br> “你跟著我做什么,不是說了讓你回冥司么,人間不安全,還到處是妖獸呢?!睂幷鄄粷M的說道。 “為什么不能跟著你?”她反問道:“你是我夫君,消失了這么久,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又不肯告訴我,那我只能跟蹤你了。” 寧折的手還放在她的肩頭,你是我夫君這句話,似乎讓他有些恍然。 她趁機(jī)靠近他,甚至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不給他任何思考和反抗的機(jī)會,用這最直接也最能深入接觸的方式對他。 吻上去的那一刻,寧折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這種躲并不是對她的不喜,更像是一種有些無措,就像是純情的少年,突然被人輕薄一樣,讓他原本飛揚灑脫的神情,都變成了一種錯愕和羞澀。 但是,在被她輕輕的吻上后,他卻又不躲了,甚至還開始回應(yīng),就如從前一般。 趁著這個機(jī)會,她繼續(xù)探著他的身體,立刻又是滿目的黑色,但奇怪的是這次的黑色沒有之前那樣的攻擊性,而是十分的柔和,猶如春水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是寧折身體里的侵體秘境凝成的神識也感受到這一吻了嗎? 她嚇的立刻退開寧折,如果剛才的猜測是真的,那么她現(xiàn)在吻的豈不是別的男人? “怎么了?”寧折被她這一推也有些詫異,但眼中的情緒顯然被點燃了。 她松開摟住他脖子的手:“沒什么,就是覺得怕被人看見。” 他四周看了看,果然見有人經(jīng)過,于是低著頭春水般的看著她:“這里不遠(yuǎn)處就有客棧,我們?nèi)ツ抢锇??!?/br> 她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這個要求的,明明之前看起來他對她并不感興趣。 “寧折,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好好想想,用你這里的聲音告訴我。”她指了指他的心口處。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還在問這樣的問題,既然如此,我?guī)闳ヒ粋€地方吧。” “什么地方?”她警惕的問道。 “月老宮?!闭f完,他拉著她的手向天上飛去。 ———— 西北大山。 一身風(fēng)雨的沈暄站在一座宮殿前恭敬的說道:“主人,我來了?!?/br> “進(jìn)來吧?!币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山洞里傳來。 沈暄神色凝重的走了進(jìn)去,山洞里,一個神色蒼白的年輕男人正在打坐。 “怎么樣,找到了么?”年輕的男人問道。 沈暄點了點頭:“找到了,應(yīng)該是在冥司的少君寧折的身體里?!?/br> “應(yīng)該?”男人睜開眼冷冷的問道,而他的眼睛,竟然是完全的黑色。 沈暄似乎很懼怕這個男人,他立刻跪下:“屬下也不敢確定,因為無法近身?!?/br> 男人嗯了一聲:“那你可要快些,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完全成形,就如一張白紙,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要將它帶來,否則等它知曉了這世間的善惡美丑,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是?!鄙蜿颜f完默默的退了出去,然后帶領(lǐng)幾個妖獸下山去了。 他剛離開,男人就吐出幾口黑色的液體,他用雪白的袖子擦干凈嘴,然后看著自己的身體自言自語道:“早知如此,就再等七百年了,那女人的靈魂如此不堪,倒叫我陷入這樣的困境,如今,只能抓了它來補了。” 第78章 去月老宮的路上,孟如意一直在思考寧折為什么要帶她前去,那邊除了姻緣,似乎也沒什么別的可看的,可是他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去看那個又能做什么呢? 到了月老宮,可能因為妖獸之前肆虐的關(guān)系,如今來看姻緣的人遠(yuǎn)沒有她上次來的多。 寧折帶著她輕車熟路的走到兩人的姻緣線前,指著那條紅線說道:“當(dāng)年你走后,這姻緣線本是快要斷了的,是我求了月老仙尊才維持的?!?/br> 這些話,原本的他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但他現(xiàn)在心性灑脫,便也不隱瞞了。 她聽完愣了一下,怪不得當(dāng)年她看到的紅線要比旁的要細(xì)很多,而此刻看去,紅線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可見姻緣還是穩(wěn)固的。 “所以,你還要問我,在我心里你究竟是誰嗎?”他的這句話,是一個很好的回答。 但孟如意本意也不是要一個承諾什么的,她只是想確定他這個人是不是還是原本的他,現(xiàn)在看來,他雖然性格不一樣了,但人似乎又沒怎么變。 “那你同我回去吧,回去我們好好過日子?!彼氖终J(rèn)真的說道。 可寧折卻慢慢掙開:“我就不回去了,我說過的,我只想逍遙的過日子?!?/br> “好,你不想回去也行,那我和阿元阿芷同你一起走,你去哪我們就跟去哪?!彼龍远ǖ?,而且,在他快要將手抽開的那一刻她用力的握住他的手腕,將他姨母玉映送的那對手鐲將兩人的胳膊套在一起。 玉神的玉髓,雖是玉質(zhì),但卻是這三界里最堅硬的東西,即便是寧折用力掙著也無法掙斷。 “你這是做什么?”寧折皺著眉頭問道。 “不會就這么讓你走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侵天秘境之間究竟有什么協(xié)議,你既然是我夫君,是我孩子的父親,就不能這樣不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