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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安安靜靜坐著也讓人想要下意識停下目光去欣賞。 至于才名,他們需要的是妻子又不是智囊,有沒有又有什么關系呢? 何況兩年前那位大小姐也是詩社成員呢,怎么會沒有才學? 路時郁嘴角上揚,在裕宓郡主欲言又止中開口:“這位大小姐今日可是也在此處?” 裕宓郡主磕磕盼盼的說:“是,是的?!?/br> 心中暗自惱恨那個說話不顧場合的男子,面上卻還是半分不顯,雖是帶著面紗看不出什么,可袖子里的手指早已陷入掌中。 “那些詩作中可有大小姐的所作?” 路時郁像是此刻才被提起了興趣,臉上帶著清俊的笑意,溫和的聲音含有些微不可查的期許。 他說著,就要從那些人手里拿回詩作,卻被裕宓郡主阻止了動作。 裕宓郡主搖搖頭,“太子表哥,大小姐兩年前離開京城時候就已經(jīng)不再是詩社的成員了?!?/br> 路時郁了然點頭,“原是這般。” “那可請她出來一見?” 裕宓郡主皺眉,有點無措,“這......” 這完全不在她的計劃內(nèi)??! 她原本的計劃應該是她在給太子表哥介紹了齊茜之后,太子表哥就對齊茜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之后兩個人相談甚歡才對! 可是現(xiàn)在...... 裕宓郡主咬了咬牙,剛想說什么,就被齊茜握住了手掌。 齊茜朝著她微微一笑,似乎一派淡然,不以為意的模樣。 “太子殿下,jiejie確實也來了此處,只是因為我擔心她剛回到京城不習慣,所以她只是來此陪我。” 下定決心要將塑料姐妹情進行到底。 這話說得,連之前說她的容貌不比大小姐的那位男子也略有些羞慚。 “念慈姑娘果然好胸襟!比那些個無知婦人不知強了多少倍!”身為齊茜的職業(yè)捧哏,慶王世子絲毫不留余地的拉踩。 路時郁目光淡淡的看了慶王世子一眼,轉回頭說道:“不如請大小姐親自出來作詩一首我們再來品鑒如何?” 太子殿下發(fā)話,自然沒有人會不同意。 路離也點點頭。 裕宓郡主不得已,只好讓自己的侍女去請齊莞出來。 在她看來,那個帶著帷帽,完全不敢將自己的臉露出來的大小姐不知道差了齊茜多少倍呢! 居然現(xiàn)在還能有機會在太子表哥面前親自作詩一首,真是......哼,就看她等等怎么出丑吧! 路時郁看著面色淡然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一分一毫不愉快的齊茜,嘴角微勾,一雙桃花眼好像突然有了風情,讓他的仙氣被吹散了幾分,但是這個樣子卻更讓人心動。 齊茜看著路時郁,想起自己看過的原。 如果不是自己改變了軌跡,路時郁應該是在兩年前及冠之后就娶了齊莞的。 兩個人本來只有路時郁對齊莞喜歡,而齊莞違抗不了皇命,自然只能嫁給路時郁。 可是后來,路時郁卻為了她放棄了皇位,一輩子當個閑散王爺,一生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可是現(xiàn)在自己明明改變了故事的軌跡,為什么路時郁還會想要見見齊莞? 齊茜深深地迷惑了。 難道即使自己穿進里也改變不了劇情的發(fā)展嗎? 那自己穿書還有什么意義? 她才是主角不是嗎? 齊茜將自己的手深深嵌入手掌,聲音依舊輕柔。 “jiejie的身體不好,所以去了江南調(diào)養(yǎng),前些日子才回到京城?!?/br> 她說著,親自在齊莞掀開船上的簾子要走出來的時候去扶住了她。 遠遠看著,倒真是讓人羨慕的姐妹情。 沒看到身后的那些男子一個個都被她們所感動嗎? 齊莞欠身行禮,“給太子殿下,五皇子請安?!?/br> 她說完話,便輕輕咳了一聲。 像是為了映襯齊茜剛剛對自己的那副說辭一樣。 “只是臣女在江南靜養(yǎng)兩年之久,期間并沒有勤習詩書,故此便不獻丑了?!?/br> 她的聲音清越,即便是聽著也讓人升起三分憐意,何況是本就對她有幾分好感的男子。 “大小姐自是不必勉強,我等也并非要強人所難,只是仰慕大小姐的身姿,如今卻讓大小姐迎著寒風出來,實是我等考慮不周?!?/br> 他拱了拱手,歉意十足。 齊莞搖頭,“公子不必如此,是我身子還未好卻還是要陪meimei一道出來,實在怪不得公子的?!?/br> 這一番話說下來,大家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合著大小姐原本不愿意參加她們詩社聚會的,硬是被自己的庶妹拉出來了啊! 看來國公爺寵妾滅妻的名聲并非不實啊,這位大小姐便是連這等聚會都不能拒絕自己的meimei。 大家看著齊茜的目光變了變,兩年前可是這位庶出小姐的侍女一個勁的求饒說自己只是不小心聽到了國公夫人和自己嬤嬤的對話,才讓那件事情抖落了出來的。 兩個人就算是之前關系再好,現(xiàn)在國公夫人還在家廟靜養(yǎng)呢,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要好,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顧。 游船內(nèi)自然有一向和齊茜關系要好的其他府小姐聽到了她這番話。 當即便有同齊茜交好的貴女出來為她當出頭鳥。 “齊莞,你這個黑心的,念慈明明就是好心請你來一道參加我們的詩社聚會,你現(xiàn)在居然說她不顧你的身體!” “就是啊,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來參加我們的聚會,還要說是念慈巴著你來不成?” “你倒是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居然還要念慈親自請你你才肯賞光不成?” “今日居然還道念慈心腸歹毒,當日因著自己母親心腸歹毒被趕出京城的難道也是念慈嗎——” 齊茜聽到后面這句,立刻冷聲厲喝,“綿香,住口!” 齊莞像是任人揉捏搓扁一樣,一聲不吭站在齊茜身邊。 聽到她說的后面的那句話才動了動,她扯了扯嘴角,聲音冷了幾分,“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威遠將軍府的手居然伸到國公府來了,我都不知道我去江南是因為我的母親犯了錯?!?/br> “蘇小姐既然對國公府的事情這么有興趣,是想要嫁給我弟弟嗎?” “呵——” 路時郁輕笑了一聲,不顧那位蘇小姐如何面色鐵青。 “國公府世子,嗯,如果孤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才是十歲吧?” 他說完,看向身邊的路離。 路離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在意這些事情,聽到他的問話,微點了點頭。 路時郁看向那位蘇小姐,“威遠將軍可是不同意蘇小姐,蘇小姐便親自去打聽了國公府的情況?” 蘇小姐可以跟齊莞剛,卻完全不敢跟路時郁剛,她咬了咬唇,將頭瞥向一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