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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十分淡定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炸了鍋:臥槽一千萬!難怪安奈這丫頭說自己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一千萬啊!剛剛看到宗像豎起一根手指他也不是沒想過可能是一百萬的委托金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一千萬啊! 安奈倒是不以為然,大人物她見的也不少了,總不會這次輪到日本首相了吧?哎青之王親手沖的抹茶啊還是喝一口吧。 “前任首相佐佐木竹史?!?/br> “噗——” 宗像剛說完,安奈就一口抹茶噴了出來。對面坐著的宗像讓她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把抹茶全噴在了銀時臉上。 好險好險,差點就把這單砸了。安奈慶幸地想到。 要不要選擇原諒她?銀時抹了一把臉,開始考慮要不要換工作。 銀時沒有換工作,因為安奈說了句:“賺完了這波吃烤rou?!?/br> 醒醒啊坂田銀時!你是被人稱為白夜叉的人!不能被一個小姑娘用一頓烤rou收買啊! 銀時一邊在心里吶喊,一邊跳上了安奈那輛破破爛爛的小面包:“那什么,開工前要不要準(zhǔn)備點什么東西?” “回去先潑一盆狗血。”安奈說著發(fā)動起了車子。 宗像說,佐佐木家的宅邸從上個月開始就鬧起了鬼,請了好幾個有名的大師都沒能驅(qū)除掉。本來這件事是悄悄進行的,但是這一個月來家里的人,上到一家之主佐佐木竹史,下到仆人園丁都被折磨的沒了精神,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了日常的生活,這才找到了宗像。 銀時神色凜然地問道:“那不是還要殺狗?” “……你不會是信了吧?”安奈眼神怪異地看著銀時。 “……等等,抓鬼之前難道不用撒狗血嗎?”銀時目瞪口呆地問道。 安奈不以為然地回答道:“那是裝模作樣騙人的,說是狗血,撒雞血的也有,撒豬血的也有,不撒的也有?!?/br> 銀時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好像被重新建立了一遍。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際,小面包車又顛簸了一下。他說:“我說,你不考慮一下?lián)Q輛車嗎?” 安奈反問道:“為什么要換?反正又不會壞。”話剛說完,小面包車劇烈地顛簸了一下,然后晃悠悠地停在了馬路中間。 “……不會壞?”銀時懷疑地問道。 安奈翻了個白眼,從后座翻出了修理工具和千斤頂下了車。 “剛要開張車就壞了,真倒霉!”安奈憤憤地吐槽道。 回到家之后,安奈和銀時兩個人就看到彌太抱著一盒冰激凌坐在沙發(fā)上邊吃邊看電視。 “彌太,明天早上六點出發(fā),有新的委托了。”安奈脫了鞋之后也走到了冰箱前拿出了兩根冰棍,一根扔給銀時,一根自己吃了起來,“這大熱的天兒,真虧宗像禮司他們能穿住了那種又厚又不透氣的制服。” 彌太乖乖地點頭。六點出發(fā),而且還要帶著他,說明這次要去的地方應(yīng)該挺遠的。他又吃了一口冰激凌,然后想起來一件事,便對安奈說道:“對了安奈,你喜歡的那個角色,限量手辦要發(fā)售了。” “哪天?”安奈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彌太想了一下之后回答道:“好像是下個月五號。” 安奈盯著掛在墻上的日歷算了一會兒之后點了點頭:“來得及,完成委托回來再買。” “誒——”彌太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她,“是限量的哦,每次限量你都買不到——” “閉嘴!”安奈隨手撈起了電視遙控器砸到了彌太頭上,然后起身對銀時和彌太說,“我去準(zhǔn)備一下明天要用的東西,你們兩個一會兒去買午飯用的食材,聽到了沒有?” 彌太舉起rou乎乎的小胳膊:“是——” 等安奈上樓去之后,銀時好奇地問道:“什么叫每次限量都買不到?” “安奈是幸運E屬性的哦,雖然是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超級倒霉的,她喜歡的東西,只要是限量販?zhǔn)?,就沒有一次買到的?!睆浱J(rèn)真地解釋著,“還有,玩游戲抽卡只有一張保底卡從來抽不到喜歡的角色,吃方便面沒有調(diào)料包,排隊的時候自己前面的人剛好買走了最后一份商品,買樂·透從來不會中獎,走在路上會掉進下水道,談戀愛被NTR——” 銀時嘴角抽搐:“這已經(jīng)不是幸運E了吧喂喂——是不是還有車子經(jīng)常在路上壞掉這種事?” “你怎么知道?”彌太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隨后了然,“哦對,她的車子已經(jīng)很久了,本來就是二手車了嘛,好像已經(jīng)給過了壽命期限了。” 銀時掩面:“你不要用這種習(xí)以為常的語氣說這件事啊我說!她不是沒錢吧?為什么不換新的?” “不知道誒,你去問她嘛?!闭f著,彌太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我也要去收拾東西啦,對了,午飯我們吃煎餃吧?那邊柜子上的玻璃下面壓著外賣電話,你去叫外賣吧?!睆浱牧伺你y時的肩之后就蹦蹦跳跳地上樓去了。 幸運E啊…… 銀時sao了搔那頭凌亂的銀色天然卷,然后按照彌太的指示走到了柜子邊,果然看到了下面壓著的兩張寫著外賣電話的紙。他找到煎餃的外賣電話,叫了三人份的煎餃之后,剛把電話掛斷,就發(fā)現(xiàn),柜子上方掛著的一個相框后面好像放了什么東西。那個相框里放的照片是兩個女人,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從五官上看來,那個小女孩應(yīng)該就是小時候的安奈,另外一個跟她有七分相似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她mama了。 從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銀時就覺得有點奇怪,現(xiàn)在他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之后總算知道哪里不對了。一般人掛照片的話都會掛全家人一起的照片吧?安奈為什么掛了一張只有她和她mama的照片呢? 帶著疑惑,銀時湊近了一點,發(fā)現(xiàn)相框后面放著的是一些牛皮紙信封,都封著口。信封上都落了灰,但是落灰的程度卻各不相同,所以銀時推測這些信封應(yīng)該是會定期往里放的,有一封看起來是最近才放進去的,上面的灰少到幾乎看不出來。 “小姑娘有什么奇怪的收集癖嗎?”銀時摸了摸下巴,一雙死魚眼毫無波瀾地盯著那些信封,“奇怪的收集癖和幸運E……啊?!?/br> 吃過午飯之后,安奈在榻榻米上盤腿而坐。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雙臂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圈,最后雙手合十閉上了眼,嘴里念念有詞。過了一會兒之后,她平心靜氣地拿起了自己的平板,打開了里面七個游戲排頭第一個。 銀時叼著牙簽懶洋洋地問彌太:“這又是干嘛?” “抽卡。”彌太小聲地回答道,然后噠噠噠地非常勤快地把所有的垃圾扔進了垃圾桶,還把桌子擦得差點反光,這反常的舉動嚇得銀時都覺得自己好像應(yīng)該找拖把來把地板擦一遍。 有句歌詞唱的好,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銀時和彌太排排坐在沙發(fā)上,都沉默不語地看著臉色越來越陰沉的安奈,感覺自己的手腳都是多余的了——并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安奈關(guān)了她的平板放到了桌子上,喝了口茶之后面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