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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睿負(fù)責(zé)地拉回輕薄之人,“你走了快十年了,才把人弄到手?”研究他的表情,興味濃厚地問。“很奇怪嗎?”鬼悸眨眨眼,露出只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有的人性表情,“就像我當(dāng)初離開唐家沒有絲毫猶豫一樣,商人的狡詐我窮盡一身都學(xué)不來,老爺子在你我之間作選擇,其實一點懸念都沒有。”“你的意思是我在感情方面也很狡詐了?”唐睿挑眉問。“這就要問他了?!彼菩Ψ切Φ孛橄蛞慌造o聽研究他們對話的家伙。“……你叫唐靖寒?”裴臻思索了下,眼珠一轉(zhuǎn),已經(jīng)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得出結(jié)論:“他其中一個叔叔在外面的私生子?”大拇指朝身邊人一指。“聰明?!惫砑挛⑿澷p,“怪不得蘭斯洛始終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br>“過獎過獎。就我調(diào)查他的那群親戚中沒有你的名字?!?/br>“這不奇怪,就連整個唐家知道我存在的也不超過十個,包括已經(jīng)死了的?!?/br>裴臻聳聳肩,收起玩笑表情:“先不談這個,我想知道蘭斯洛這件事是誰搞的鬼?!?/br>鬼悸笑笑:“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會知道?”裴臻回以迷人微笑:“我認(rèn)為你不但知道,還摻了一腳?!?/br>鬼悸?lián)u頭否定:“我只是旁觀者。順道幫朋友個小忙而已?!?/br>裴臻還想說什么,卻被唐睿打斷:“我相信他,靖寒要做什么事都是直接出手,不屑于迂回戰(zhàn)術(shù)?!?/br>“你就這么了解他?”裴臻瞇起美眸斜睨身邊人。“我從來不會懷疑他的話?!被卮鸬美硭?dāng)然。看到裴臻皺起好看的眉,鬼悸低低地輕笑起來:“我很早就說過,我若是學(xué)的到你的十分之一,一切都會不一樣吧?!?/br>“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有些人你如果不全力以赴就會被他踩到頭上。”唐睿微笑著說得耐人尋味。鬼悸笑著搖搖頭,透露他們想要的訊息:“好了,那么明晚在蘭斯洛家再見吧?!辈辉俣嗾f什么,戴上銀色面具轉(zhuǎn)身離開。“等等,我什么時候說你能走了?”話還沒問完,裴臻沖上去就要追。“慢著,我什么時候說你能追了?”唐睿揚(yáng)手?jǐn)r截住他。裴臻回首,瞇眼一笑:“嘖嘖嘖,唐總裁越來越囂張了呢~不好好調(diào)教一下不行哪~”后面一句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卷起袖子雙手插進(jìn)褲袋,轉(zhuǎn)身往回走。回到住處,兩人各自沐浴,洗去一身海風(fēng)吹來的沙子。讓唐睿奇怪的是,等他洗完澡出來,吹干頭發(fā),還打了幾通電話遠(yuǎn)程調(diào)控下屬工作后,仍沒有見到那家伙回房。——該不會昏倒在浴室了吧——這個念頭剛起,唐睿已經(jīng)走到門邊,正欲開門,一人已經(jīng)先他一步把門從外打開。“喲,寶貝~這么晚上哪去?。俊遍T外的家伙笑瞇瞇的,神情慵懶,眼中卻閃過一抹幾不可察的光芒。“這個問題我正等著你回答。”雙手環(huán)胸地審視他。“人家能上哪???洗干凈身子就直奔唐總裁這兒來了(liao)~”不懷好意地拋了個大家心知肚明的纏人媚眼。“警告你不要再背著我?;印!边€心有余悸。“咦?人家沒有耍花樣,人家只是精蟲沖腦了?!毙靶耙恍?,一手推著他胸口往里走,一手嘭地甩上門。“怎么,剛疼過你不久,又想要了?”眉一揚(yáng),眸中邪意滋生,任由他推著往后倒走。“是啊~想看唐總裁在我身下為我而呻吟哭泣,求我滿足的表情,嘖嘖嘖嘖……”兀自咋舌yin笑著。“看樣子裴總光靠自己想像就能滿足了呢,那恕我不奉陪了?!彼﹂_他的手就要離開。“嘿嘿,唐總裁未免太小瞧人家了~光想像怎么能滿足呢?”裴臻忙揪住他衣領(lǐng)整個人逼近他,鼻尖抵著他的,唇有意無意的拂出氣息,撩撥他的情欲。“明晚有節(jié)目,裴總何不保持點體力?”話是這么說,可手指已經(jīng)自動以令人口干舌燥的方式沿著他唇緣輕輕畫著。“唐總裁這樣讓人家怎么保持理智?”伸出舌尖輕舔略微干熱的唇之際,與他的指尖交會。唐睿微微一笑,先是輕輕摩挲他的舌尖處,然後緩緩將指頭放入他的口中攪動,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又帶著曖昧的挑逗意味:“理智嗎?這種東西好像一開始就沒記得裴總有?!?/br>裴臻邪笑著吸吮他的指頭,眼神挑情:“……你說對了。”拉出他的手指,狠狠朝他吻過去。兩人在茶幾旁狂野地?fù)砦堑揭黄?,火熱滑溜的舌不停在彼此口中挑勾糾纏,手也在對方背部緩緩愛撫,加速身體燥熱的溫度。“唔……”好不容易松開纏綿的雙唇,裴臻右手不知何時抓著一個酒瓶,眸中不懷好意的光芒聚增,“寶貝~來點餐前酒吧~”“……你想干嘛?”唐睿剛有所警覺,就被他猛地推倒在沙發(fā)上。“來嘛~”跟著他倒下,迅速扯開他的衣服,一手緊按住他胸口,一手抓著瓶頸,笑著把酒倒在他身上。“噢……”唐睿低叫一聲,縮著身子想躲開冰涼的液體在身上蔓延的古怪感覺。然而,下一秒,身上那家伙的所作所為刺激得他幾乎跳起來——“寶貝~不乖喔~”就見裴臻嘴邊的笑越咧越大,神秘兮兮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透明小瓶。里面的東西清晰可見,不是別的,就是唐總裁十米外見了都要繞道走的蠕動生物——黑黝黝地一條蚯蚓是也!唐睿的臉已經(jīng)白了,可是仍故作鎮(zhèn)定,沉穩(wěn)道:“你以為同樣的招數(shù)對我用第二次,還會行得通嗎?”“哦?行不通嗎?”裴臻揚(yáng)眉瞪大眼無辜非常地盯著他,“那人家把它放出來嘍?”說著就要去拔瓶口的橡木塞。“你——”唐睿牙一咬,死死盯著他,最后放棄似地別過頭抬手撫上眼睛,“讓它滾?!鄙踔量匆谎鄱加X得惡心。“嘿嘿~這才乖嘛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