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傅世安和潘嬈的姿勢,也就十分曖.昧了。兩個人同時抱著一個孩子,潘嬈就像是撲在了男人懷里一樣。 雖然其實他們二人并沒有實際的肢體觸碰。 傅世安雖生得清雋,但卻寬肩窄腰、個高腿長,是極為標(biāo)準(zhǔn)的身材。因為個高,單看人的時候會顯得偏瘦一些,但若站在妻子身邊,他還是十分高大巍峨的。 垂眸望著懷里的人,傅世安罕見的心跳有些加速。稍稍提力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算是鎮(zhèn)定下來。 他沒做什么,沒有趁機攬人入懷占便宜,他只是靜立不動,任懷里姑侄二人抱頭啜泣。 潘嬈有兩個侄子,大哥家的叫潘經(jīng)年,已經(jīng)十歲,懂事了。潘家出事的時候,他堅持要侍奉在父母左右,說什么都不肯跟著祖母姑姑一起走,其父其母沒辦法,只能帶著兒子一起吃苦。 潘歲余是潘二哥家的孩子。 大侄兒只比她小幾歲,和她一起長大的,潘嬈不太拿他當(dāng)晚輩待。但小侄兒卻不一樣。潘嬈心中,是最疼這個侄兒的。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姑侄倆其實本能都不太拿傅世安當(dāng)外人。所以,當(dāng)著他面流露出情感最真實的一面,也毫無顧忌。 傅世安一邊靜默擁著一大一小兩個人,一邊側(cè)首眼神暗示丫鬟去打熱水來。待得姑侄二人哭完后,熱水也打來了。 “天冷了,先用熱水洗把臉再睡吧?!备凳腊舱f。 對于他在細節(jié)上的體貼周到,潘嬈還是挺感動的。 “謝謝?!彼嬲\又禮貌道謝,然后親自擰了毛巾替侄子擦臉。 趕了兩天的路,又哭了一場,潘歲余累困了。小孩子一鬧起覺來,就愛耍脾氣。 讓他一個人先去床上睡還不行,非得拉著姑父姑姑一起躺下才行。 潘嬈下意識抬眸又朝身邊的男人望去,但見他還是沒看自己,只輕松抱起歲余就往床邊去后,她貝齒輕輕壓了下唇,也起身跟上了。 “你睡里面吧,讓歲余睡中間?!币娖拮舆^來了,傅世安十分自然的和她說,連商量的余地都沒給。 潘歲余揉眼睛,附和著說:“嗯,我要睡中間。娘睡里面,爹爹睡外面,這樣的話,我和娘才不會掉地上去。”他有些迷糊了,這會子正處于半醒不醒的狀態(tài),并不記得身邊的人是誰。 潘嬈對他一直幫著傅公子意見老大了,氣得懟他:“你家床很小嗎?那么大張床不夠你們?nèi)齻€睡,還能掉地上去?!?/br> 潘嬈是有點氣才沒事找事說的氣話,可小孩子卻不懂,以為姑姑是氣自己賴這里不走,打攪她和姑父睡覺了。畢竟,在家的時候,每回他賴在爹娘那兒不走,爹都要不高興。 所以,他撒嬌的揪著潘嬈窄袖說:“姑姑是不是只想和姑父一起睡,不想我擋在你們中間。姑姑是不是不喜歡歲余了?!?/br> 潘嬈:…… “當(dāng)然不是。”潘嬈下意識朝對面的男人看去一眼后,又說,“你別多想了,趕緊睡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有力氣和裘哥兒一起玩。” 潘歲余十分懂事:“姑姑和姑父也好好休息?!?/br> 潘嬈沒辦法,脫了鞋去了床最里邊躺下。上了床后,她要轉(zhuǎn)身過來幫侄兒脫衣裳,就見傅公子一副慈父的模樣,已經(jīng)做了原本該她做的事。 熄了蠟燭,屋里黑得不見五指。外面也很安靜。 潘嬈突然一陣?yán)б庀矶鴣恚踩莶坏盟紒y想,很快就睡著了。 這是潘嬈第一次和傅世安同床而眠,雖然中間隔了個人,可次日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的卻是傅公子只穿著中衣的模樣。而她自己,也是如此。 和衣睡不舒服,所以,昨兒滅了火后,她悄悄褪了外衣。 傅世安早醒了,正雙手疊枕在腦后,目光溫柔望著里側(cè)。見人醒了,他笑著輕聲說:“時間還早,不如再躺會兒?外面天還沒亮透。” 晨曦微弱的光透過窗紙照進屋來,屋里布了層微薄的金光。初冬的早晨很安靜,外間丫鬟們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也聽得清晰。 潘嬈搖搖頭:“昨兒睡得早,已經(jīng)睡夠了?!?/br> 傅世安:“那喊丫鬟進來伺候你更衣吧?!闭f罷,略拔高兩個音量喊了采荷捧菊進來伺候。 采荷捧菊是跟著過來伺候潘嬈的,喚雪聽雨和呂mama,此番跟隨潘夫人去了秀水村薛家。 自打爺和奶奶成親后,這還是采荷捧菊二人頭回瞧見自家爺起這么晚。平常的時候,但凡她們二人進屋來伺候奶奶洗漱更衣,爺要么是早自行穿戴好靜候一旁,要么就是已經(jīng)走了。 傅世安成親前也沒要過丫鬟伺候起居,所以,此番衣裳不整的模樣,兩個丫鬟也是頭回見。 雖說府上三爺容貌最是俊俏,但性子也是最冷。而且采荷捧菊兩個都十分本分,從沒有過非分之想,所以,乍一以為自己也要伺候三爺穿戴,一時間還有些小尷尬。 采荷捧菊對望一眼,似是在無聲商討誰來伺候三爺。捧菊遲鈍了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采荷已經(jīng)往奶奶那邊去了。 捧菊暗罵采荷一句,硬著頭皮往傅世安這邊來,卻被傅世安抬手制止了。 “不必,你們伺候好夫人就行。” “是。”捧菊內(nèi)心松了口氣。 此番來金陵,是為了對付何家。所以,一吃完早飯,潘嬈把侄子交給采荷捧菊后,她則讓傅世安陪著她一起去大房那邊。 在金陵這邊,何家本來就是比不上傅家的。如今不過是有陳婉清這位所謂的頂級繡手在,這才稍稍壓了傅家一頭。 金陵富饒繁華,雖說比不上帝都貴京巍峨鼎盛有帝王氣,但金陵城身為數(shù)朝京都,本身自也有其優(yōu)勢在。金陵城內(nèi),勛貴名門也不少,更是聚集著不少閑散富貴人。 有名門在,在穿戴上,自就有了比較和取舍。 從前傅家鋪子內(nèi)請的繡娘都是江皖浙一代最好的,且傅家在京城也有人脈,所以這年年歲季的時興花樣,自是傅家最得追捧。而如今何家有了陳婉清,帶了近一兩年京城那邊時興的花樣來,再加上她不俗的繡技,便一時頗受追捧。 其實此局不難破,但凡傅家能尋個壓得住陳婉清的繡娘,何家依舊壓不倒傅家。 只不過,傅世安不愿妻子拋頭露面。 “嬈娘不必露真身,對外就說,是大嫂手藝?!彼膫€人兩對夫妻坐一起商議的時候,傅世安提議。 潘嬈沒意見,她本來也只是想幫傅家,想還傅公子的恩情,而非和那陳婉清比什么。 “我聽三爺?shù)?。?/br> 桂氏卻笑著道:“只是我的手藝,多少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弟妹繡技非凡,自不是一般俗人能比,若說出自我手,別人也不能信啊?!?/br> 推辭了一番后,桂氏又道:“不若這樣,弟妹不以真身示人,外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