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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擔(dān)心呢,不過那個王爺也太……太夸張了吧?”李元杰吐了吐舌頭:“以前聽聞恭王是位安樂王爺只覺得他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怎么總覺得他有點識人不明呢?”“傻小子——”江俊無奈地彈了李元杰的腦門心一指頭:“他好歹是個王爺,你就這么編排他,不怕被治了大罪???”“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嘛,”李元杰扁了扁嘴:“江大哥你又不會多嘴?!?/br>江俊若有深意地一笑,嚇得李元杰蹦起來:“不會吧!江大哥你——哎唷?!”“誰說——這里只有你們倆的?”一個非常低沉好聽的聲音在李元杰的背后響起,他捂著被撞疼的腦袋委屈地轉(zhuǎn)身,卻“嗷——!”地一聲尖叫起來,原地跳了三丈高。江俊翻了個白眼從青石上跳下來:“你還說我像貓呢,我看這小子才真是貓,還是被你嚇炸毛的那種?!?/br>凌武樂得肩膀直逗,攬過江俊看向李元杰:“剛才——我好想聽見有人說本王識人不明?”“……”李元杰眨了眨眼睛:“沒有,肯定是王爺您聽岔了。”“那你這是在說本王耳朵有問題咯?”凌武一挑眉,瞇了眼睛。“……”李元杰算是看明白了,他也是個聰明伶俐的,立刻轉(zhuǎn)向江俊擺出了一張委屈的小臉:“江大哥,你看王爺他欺負我!”江?。骸啊蹦氵€能再有出息一點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武被李元杰這小子給逗樂了,他摸了摸下巴,點點頭贊許地看向李元杰道:“同樣是姓李,這小子倒是乖覺懂事兒多了?!?/br>江俊哼了一聲:“那也不看看是誰的兄弟?”凌武莞爾,而李元杰左看看江俊、右看看凌武,眼珠子一亮,頓悟了什么:“誒?那王爺?shù)囊馑际恰?/br>這下江俊才將他同凌武“佯作不合”的起因、經(jīng)過同結(jié)果全部告訴了李元杰,李元杰雖然看上去年紀小不怎么靠譜,可是在“原主”的記憶里,這孩子大事兒上拎得清得很。正如此番玄甲衛(wèi)的造反,都是他一手策劃的。江俊也把他的打算一并說給李元杰聽了,既然來了,沒道理要把人家趕走。何況自家兄弟他沒想要瞞著,李元杰也在用兵上頗有心得,就當(dāng)是討論好了。王璜來勢兇猛,猶如洪水猛獸,堵不如疏。而凌承素來多疑,若是王璜屯兵在琴川,又在京城附近,稍稍利用一下,就能夠讓對方中招、自相殘殺。就是反間計用,王璜中過招,只怕沒有那么好騙了。“那我們的大軍呢?”凌武眼睛亮起來了:“就這么干看著?”“當(dāng)然不是,難道你以為我之前和江東營那幾場戰(zhàn)爭都是鬧著玩么?”江俊翻了個白眼:“我們當(dāng)然還是該如何就如何,繼續(xù)攻打護州,然后滅了江東營?!?/br>凌武點點頭,這時候,旁邊的李元杰忽然開口道:“王爺,江大哥,若你們相信的話——此戰(zhàn),我想請命當(dāng)先鋒!”江俊一愣,李元杰卻又多說了許多理由。最后是凌武點了頭,他有些私心,不想自家媳婦兒一直去戰(zhàn)場上拼殺那么辛苦。李元杰見他們都同意了,臉上露出了自信而驕傲的笑容來:“王爺,江大哥,等我凱旋歸來,你們可要請我喝酒哦!”凌武微笑,但是江俊總覺得——李元杰這句話,可真像是那種臨死前要立個FLAG的悲情男配……作者有話要說: 江?。悍路鹗菓蚺_子上的老將軍,背后插滿了FLAG。李元杰:QAQ凌武:……-----------------------------------感謝:第122章將軍威武122計劃定下來后,李元杰便收拾好東西去陣前點兵備將。而為使李吟商信服,凌武確實安排了系鴻軒帶領(lǐng)一眾水賊出擊,只是地點上并不如李吟商所打算的那樣,在琴川上正面同王璜對抗。江東營的守將喚名肅秋,乃是前朝宿儒后人,原在朝中蔭襲了一個沒有多大建樹的文官,后來錦朝與戎狄開戰(zhàn),此人陰差陽錯上了前線,成了督押官。雖然出身書香門第,但架不住老天爺賞飯吃。錦朝與大戎交戰(zhàn)期間,但凡是肅秋做督押官的隊伍,最終都能取得勝利——盡管這些勝利在丟失了北地十八州的大失敗下,顯得有些杯水車薪。但從此肅秋聲名鵲起,被先帝加封了正四品的忠武將軍,之后凌承即位,更是直接將他官升一品,成為了正三品江東營正兼護州都指揮副使。護州位于琴川以南,東邊和南邊直接接壤起義軍所占領(lǐng)的大片區(qū)域。奪取護州之后,等同于京城的門戶大開而江東營慘敗。這之后,凌承能夠調(diào)動的軍隊便只剩下了京城留守的皇城禁軍同北地羽城的白袍軍。奪取皇位其實也不用將整個錦朝的疆域拖入戰(zhàn)火之中,只消關(guān)鍵的幾場戰(zhàn)役取得勝利,自然便能夠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這是夏日里難得的一個朗日,高天湛藍而云淡風(fēng)輕。系鴻軒帶領(lǐng)眾位當(dāng)家和水賊們在前一天已經(jīng)開拔出征,順琴川南下而到了塵。了塵位于中原與蜀地交界處,蜀人出蜀、必要經(jīng)過了塵。這些都是在李吟商并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系鴻軒出征的時候,張千機正好找了個由頭將李吟商帶離開了軍中。而當(dāng)李吟商回來的時候,便是李元杰已經(jīng)點好了二十萬兵眾準備出征討江東營的時候。李元杰騎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身上披著黑色玄甲,手里緊緊握著他的寶劍。在他身后的第一個方陣里,便是他從京中帶出來的玄甲衛(wèi)舊部。張華策馬跟在他右后方上,不同于李元杰臉上勢在必得的自信表情,年齡較長的張華臉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同樣的黑甲在身,顯得尤為肅穆。之后便是威武軍中的士兵,他們很多人早就聽聞玄甲衛(wèi)之名,對李元杰和張華十分敬畏。江俊昨夜已經(jīng)替他們送了行,所以這個時候并沒有出現(xiàn)。凌武代替江俊為大軍踐行,他今日一反常態(tài)著了一身戎裝,顯得更為莊重肅穆。在藍天白云下,恭王身披素銀戰(zhàn)鎧,身后的紅袍被微風(fēng)鼓起,仿佛振翅欲飛的鳥兒。他的表情嚴肅而莊重,若江俊在此,定然不相信這人昨夜還在滿嘴跑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