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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阮秋蟬緊緊的拽著呂紅的手。 呂紅低頭一瞧,無奈道:“秋蟬,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阮秋蟬搖搖頭。 陸旭陽瞧見,阮秋蟬對他毫不掩飾的防備,輕輕扯了扯唇角。“我一個男人,你們兩個女生,該怕的好像是我!” 搞得他好像是一個誘拐少女,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 雖然,他心里,確實想借機,親近阮秋蟬,幫她的原因,也是因為她的長相,跟自己心里的人兒長得相像。 呂紅大大咧咧的,不會像阮秋蟬一樣多思多慮,她站在大門口,對著陸旭陽說:“我們會不會打擾到你的家人?” 陸旭陽怔愣片刻,他的家人早已經(jīng)在末世前就變成了喪尸。 他別開視線。 “這里沒有我的家人?!?/br> 呂紅瞧見他臉色一變,清楚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她訕訕的閉上嘴巴。 ☆、第 28 章 進了大院, 阮秋蟬發(fā)現(xiàn),他的院子里種了果樹,一排果樹, 有兩顆樹苗,葉子已經(jīng)枯萎。 兩顆, 果樹底下地皮還是松的,像是埋在土里時間不長, 下過鄉(xiāng)的她, 清楚的知道, 寒冷的冬天根本就不適合栽樹,而且院子里屬于硬地皮,濕了土,樹苗更容易存活。 這讓她想起,她第一次下鄉(xiāng),什么都不懂,還好當時有莫大哥一直幫助她,想起莫哥, 阮秋蟬臉上露出了柔美的笑。 一直注意著阮秋蟬的陸旭陽,察覺到她在走神,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物,面上呈現(xiàn)出他從未見過的甜蜜笑容。 陸旭陽看的直皺眉頭, 只是看著她想別的男人,他心里就有一種淡淡的失落。 阮秋蟬側(cè)頭對他說:“我們不會白住,三天后, 一并結(jié)算住宿錢。” “不必了!”陸旭陽淡淡的道,恢復(fù)了冷然狀態(tài)。 他不喜歡她這么著急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雖然他們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但他潛意識里,想跟她拉進關(guān)系,哪怕只是朋友。 “我覺的......” 阮秋蟬才開口,陸旭陽就冷冷的打斷她接下來想說的話。 “房間自己選,你們自便?!闭f完就轉(zhuǎn)身,前往屋內(nèi)。 阮秋蟬懵懵的與呂紅對視。“他這是怎么了?” 他態(tài)度轉(zhuǎn)換實在是太快了,有點莫名其妙。 呂紅撇撇嘴:“誰知道??!管他呢,總之我們今晚總算有個住的地方了?!痹捳f到一半,呂紅突然停了下來,在阮秋蟬耳邊低語。“對了秋蟬,雖然陸旭陽不是壞人,但我們還是得防著他,今晚我們兩個必須睡在一起?!?/br> “嗯!”這正是阮秋蟬想對他說的話。 真是見鬼了,陸旭陽怎么也想不通,那個女人只是跟她長得像而已,才見了一面而已,為什么會一直牽動著他的心。 他從空間里,拿出那條被他保存的很好的鏈子,這條鏈子,是他準備送給她的禮物,可直到她變異,禮物都沒有送出去,就在今天,遇見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人,終究不是她。 另一邊,兩個女生睡在一個屋。 黑暗中,呂紅說不著,她側(cè)頭在阮秋蟬耳邊,低聲呢喃?!扒锵s,你會跟莫炎結(jié)婚嗎?” 阮秋蟬毫不猶豫的給出答復(fù)?!拔蚁爰藿o他!” 呂紅低笑:“真羨慕你們的愛情!尤其是,他可以為了你放棄回城機會,有很多人,做不到這一點,他卻做到了?!?/br> 阮秋蟬抿嘴笑笑,沒有接話茬。 一想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見到莫炎,她心里即緊張,又興奮。 莫炎當初是有機會回城的,只是當時,摔了腿,名額間接被別人頂去了,可落在大家眼里,莫炎癡情,為了她放棄回城機會,將回城名額讓表現(xiàn)好的其他人,當時村民還起哄給他們在鄉(xiāng)下張羅婚禮,可莫言拒絕了,記得那時候,她心里還失落了好一陣呢,當時莫炎親口跟她解釋了好久,才得到她的原諒。 沒一會兒,阮秋蟬就聽到了耳邊傳來了打呼聲,她則懷著心事進入睡眠。 第二天,一早。 陸旭陽早早的就出去買了早餐,包子,豆腐腦。 簡單又好吃。 阮秋蟬跟呂紅在用早餐的時候,吃的很少。 陸旭陽撇見阮秋蟬似乎很喜歡小咸菜,他將碟子里的咸菜推到她跟前。 阮秋蟬愣愣的看著近距離的小咸菜,半天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陸旭陽輕笑一聲,寵溺的眼神凝視著她。“發(fā)什么呆,快吃?。 ?/br> “咳咳!”阮秋蟬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就像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在她試探的,再次往他那看去的時候,他也朝她這看過來,他們的視線剛好碰撞在一起。 阮秋蟬不自在的挪移開視線。 是她想多了嗎? 最后,包子還剩一籠包子。 陸旭陽拿手絹,擦擦嘴巴,象征性的問了一句?!俺酝觑垼銈兇蛩阕鍪裁??” “沒幾天就考試了,當然是復(fù)習功課了?!眳渭t在一旁搶答成功。 本來陸旭陽是問阮秋蟬的,回答的卻是呂紅,他只覺得這個呂紅有點礙眼,不,是非常的礙眼。 兩個女生回房復(fù)習功課,陸旭陽則在院里挖掉已經(jīng)黃掉的樹苗,打算重新載種了兩棵果樹。 其他的活了,就這兩棵新栽種的果樹死掉了。 其他的是五六月份栽種的,活了下來,這兩顆果樹,石頭拉走,位置空缺下來,他近期補了兩棵,一顆都沒有活成。 他一直以為,空間的樹苗,在寒冷的冬天也會扛凍,可事實證明,并不是。 他這個人有強迫癥,一排排整齊的果樹,缺少兩棵,他彎腰,鏟除死掉的樹苗,繼續(xù)他的栽種工程。 呂紅咬著鋼筆頭,心思卻早已不在學習上,她半趴在窗戶,目光直直的凝視著窗外帶草帽的男人身上?!八@樣摘樹,能活的了嗎?” 一瞅他那架勢,就知道他是沒干過農(nóng)活的人。 阮秋蟬順著呂紅視線,朝那窗外望去,看的她直皺眉頭。 阮秋蟬放下鋼筆,站起來,推開門。 陸旭陽聽見門的咯吱聲,他側(cè)頭望去。 阮秋蟬站在他身邊?!澳闩e了,樹苗載在干土里,根本就活不成?!?/br> “哦!那我該怎么辦?”陸旭陽真心求教。 他確實對這方面不是很在行,原主下過鄉(xiāng),可那小子,每天靠臉騙騙小姑娘,下鄉(xiāng)的時候,干活也只是潦草應(yīng)付應(yīng)付,甚至在攀附上張娜后,重活都利用張娜,讓張娜干,他則,一個大男人,沒有男人該有的擔當,自己躲懶去了。 農(nóng)活是阮秋蟬在行的,她微微一笑,細聲道:“寒冷的冬天,樹苗存活率會降低,不過,今年的天,不是很冷,你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