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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fā)地立即抱著她向府外走去。 陸悅?cè)蒹@呼了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猛然騰空,立即拍打著對方的肩膀,“哎呀邱戎,你放我下來,我就算生病,腳也是好的吧!放我下來!” 到了將軍府門口時,邱戎終于放下了她,然后便緊緊牽著她的手,生怕對方又找些借口搪塞說自己沒事。 見此狀況,陸悅?cè)菝髦堑剡x擇保持沉默,由著邱戎牽著自己向鐘磬的醫(yī)館而去。 快到醫(yī)館的時候,路上遇見了一名絳貢衙門的官員,與邱戎打招呼。 “將軍,您今天還沒去州衙吶?” “嗯?!?/br> “先前見著同僚說,北夷的呈遞來的文書,今早寅時就到衙門了?!?/br> 陸悅?cè)菀姞睿瑩u了搖他的手,“你去忙吧?!?/br> 邱戎不信任地看向她,她笑著說道:“師父的醫(yī)館就在前面,我還能跑了嗎?今晚你放衙回來就能知道了。”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那我走了?!?/br> 陸悅?cè)莘砰_他的手,“去吧?!?/br> “好?!?/br> 邱戎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名官員,“走吧?!?/br> 對方被他的眼神殺到,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錯事。 陸悅?cè)葸M了醫(yī)館,見鐘磬已經(jīng)在忙,便立即上前幫助。 這天醫(yī)館格外得忙碌,不知不覺中一個早晨就過去了,她完全忘記讓自家?guī)煾附o自己診脈的事情。 于是等到晌午兩人用午膳時,她又一次被桌上的葷腥熏到反胃嘔吐。 鐘磬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這是?” 陸悅?cè)輷u了搖頭,“不知道,早上就吐過了。” “手伸出來讓老夫把把脈?!?/br> 陸悅?cè)萋犜挼厣斐隽擞沂帧?/br> 鐘磬一邊搭上手指,一邊詢問:“除了嘔吐,還有其他癥狀嗎?” 她搖了搖頭。 鐘磬診出脈象之后便不說話了。 陸悅?cè)菪⌒囊硪淼貑柕溃骸皫煾?,怎么樣?很嚴重嗎??/br> 他搖了搖頭,“不是什么病,就是懷孕了?!?/br> “哦……???” 陸悅?cè)莩泽@地看向自家?guī)煾浮?/br> 只見鐘磬樂呵呵地笑著,“老夫終于快抱孫子了?!?/br> 她不敢確信地又問了一遍:“真的懷孕啦?” 鐘磬瞪她:“怎么?懷疑你師父的水平嗎?雖然還沒到兩個月,但也不是什么難以診斷的脈象吧!” 說完,他就繃不住臉上嚴肅的表情,喜笑顏開地拿起筆來寫著藥方,嘴里還念叨著:“給老夫的乖乖徒兒開一副安胎藥,一副滋補藥,老夫即將也是有孫子的人了嘿!” 在知道了陸悅?cè)輵延猩碓兄螅婍啾悴辉僮屗盍?。幸而度過了早上忙碌的時間,下午的人流就少了許多。 未時前后,李溯也來到了醫(yī)館,鐘磬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溯時,他也十分高興。忙前忙后為她捏捏肩、端茶倒水。 陸悅?cè)轃o奈地、深刻體驗到了周圍了對于這個孩子降臨的期待。 不知道邱戎知道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么夸張的反應(yīng)。 酉時陸悅?cè)莼氐綄④姼?,邱戎還未回來,似乎是被政務(wù)絆住了腳。 因此她晚膳吃了些清淡的食物,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yīng)便躺在床榻上休息,同時也等著邱戎回來。 戌時過了一兩刻鐘的時候,邱戎才終于載著月色回了府。 進到臥房之后,見陸悅?cè)葸€未入睡,開口第一句話便問道:“診過脈了嗎?鐘老怎么說?!?/br> 但陸悅?cè)莶⑽粗苯踊卮鹚?,而是看著他說道:“你先洗漱了上來。” “嗯?!?/br> 邱戎洗漱完畢,褪去外衣躺在陸悅?cè)萆韨?cè),習慣地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現(xiàn)在可以說了?” 陸悅?cè)菡碇男靥牛瑔柕溃骸叭绻医酉聛砗荛L一段時間,都要你照顧我,你會不會不耐煩?” “什么意思?” “就是,有時候突發(fā)奇想想吃些奇奇怪怪的食物,你會不會滿足我的愿望?” “自然可以?!?/br> “那我經(jīng)常性的突然莫名其妙發(fā)脾氣,你哄我嗎?” “哄?!?/br> “哦還有,后面還會渾身水腫,需要你每天幫我捏捏腿?!?/br> 邱戎越聽越心驚,雙手緊緊地攬住陸悅?cè)?,親吻著她的唇安撫她:“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允諾,到底是什么怪???能不能治好?” 見他眼底慌張的神色,陸悅?cè)荼镏σ猓卣f道:“也沒什么,就是懷孕了?!?/br> 邱戎愣住:“……懷孕了?” “是啊,師父說還不到兩個月?!?/br> 陸悅?cè)輦?cè)身,偏過頭來笑著看向他,“是不是嚇到你了?” 邱戎沒有說話,然而攬著她的手,明顯松開了許多。 見他都是如此反應(yīng),陸悅?cè)莺苁怯牣?,“你怎么也如此緊張?我現(xiàn)在胎位很正,真的不需要那么小心的。” 然而邱戎此時根本不聽她在說什么,只問道:“所以孕期,我需要照顧你的胃口、情緒、按摩水腫,還有其他需要我注意的嗎?” 話剛說完,未等陸悅?cè)菡f話,他又說道:“十月懷胎,我看我還是明天把鐘老和李溯請來府上常住,最為穩(wěn)妥?!?/br> 陸悅?cè)轃o奈,正欲說話,邱戎便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腹部位置,抱住了她。 邱戎閉著雙眼,兩個人臉貼著臉,他親切呢喃地叫著她的名字:“悅?cè)??!?/br> “嗯?” 他的心中翻涌著萬千思緒,腦海里有無數(shù)的話想對自己的妻子說。最后全都一股腦堵塞在咽喉,只漏泄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說道:“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陸悅?cè)菪χ鴨査骸暗谝粋€?你還想要好幾個嗎?” 邱戎搖頭,“一個夠了?!?/br> “我也覺得。女孩子還好,如果是男孩子,多來幾個真的會頭疼的?!?/br> 兩個人低聲交談,設(shè)想著未來帶娃的景象,在充滿了溫馨的氛圍里相擁而眠。 即使睡夢里,邱戎也記得稍稍隔開了陸悅?cè)莞共康奈恢谩?/br> 因為前一天確診了喜脈,所以第二天鐘磬便不再允許陸悅?cè)萏焯靵硗尼t(yī)館了。 于是她只能拿出邱戎給的書房鑰匙,每天待在里面看看書寫寫字。 最近一段時間,邱戎尚未結(jié)束前去州衙應(yīng)卯的生活,故而陸悅?cè)莨饷髡蟮卣紦?jù)了他的書桌。 實不相瞞,她已經(jīng)眼饞很久了。 晚間的時候,陸悅?cè)蒿嬃藥熜痔匾馑蛠淼淖萄a藥膳后,便回了房間半躺著等邱戎回來。 然而她疲倦得眼皮直打架,時辰也快到亥時了,都沒有等到邱戎回來。 她覺得奇怪,穿上外衣出了臥房,詢問了府中仆役??善鸵蹍s回答,將軍已經(jīng)回來了。 陸悅?cè)萦终伊似渌嗽儐?,才知道原來邱戎是回了自己的臥房。 不怪乎她想不起來,因為自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