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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低姿態(tài)說:“走吧,沈董和沈少爺估計已經(jīng)來了?!?/br> 溫語竹跟著走進(jìn)去,心里卻不覺得人家會等他們。 但其實并不然,她走進(jìn)去時,卻看見了里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背對著她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她猜想,這個就是沈董和沈寅。 溫父證實了她的想法,只見他殷勤的上前和中年男人打招呼,一口一個“沈董,沈哥”叫的殷勤極了。 溫語竹的目光卻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背影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但她又敢肯定,她從未見過沈寅。 “語竹,來?!敝心昴腥藢λ蛘泻?,指了指沈寅說:“這是我兒子,這幾天臉上過敏,不敢見人,所以你們兩個過兩天再單獨見一面,今天就吃個飯,可以嗎?” 溫語竹點點頭,她無所謂,反正是無愛的婚姻,見面和沒見面也沒不同。 只是表面上還是要做好。 她佯裝關(guān)心的問:“過敏???不嚴(yán)重吧?” 沈誠金:“沒大礙的,過兩天就好了?!?/br> 溫語竹:“那就好。” “看來語竹還是挺關(guān)心沈寅的。”沈誠金欣慰一笑:“這樣子我就放心了?!?/br> 溫語竹沒回答。 溫父在她旁邊用力的扯了扯她的衣服,溫語竹柔聲一笑,眼里卻沒甚笑意:“關(guān)心沈寅是我應(yīng)該做的,畢竟我們以后都要一起生活的,你說是嗎?沈寅?!?/br>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被點名,半晌才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嗯?!?/br> 溫語竹猜測,沈寅該不會對自己有意見吧? 懶得多想,反正她也不喜歡他。 菜上桌,沈誠金似乎話挺多,一句一句的往溫語竹的身上引。 “哦,對了,我記得語竹大學(xué)的時候是交過一個男朋友嗎?”沈誠金問。 溫語竹嗯了一聲,似乎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過于冷淡,她又加了句:“是的,不過都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了,那人叫什么我都忘記了?!?/br> 好一個叫什么都忘記了。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聞言手握拳,似乎在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情緒,一雙單眼皮的眼眸,里頭寒氣更甚。 見他如此,目的達(dá)到了,沈誠金呵呵一笑,“來來來,吃菜吃菜?!?/br> 一頓飯散去,臨走前,溫父對溫語竹說:“今晚來竹軒閣,有幾個人帶你見見。” “誰?”溫語竹冷聲問。 “以前公司的股東們?!睖馗刚f:“你不是要股份?不去見他們怎么行?” 溫語竹挑眉,沒想到溫父居然善心大發(fā)? “好?!睖卣Z竹問:“晚上幾點?” “七點?!?/br> — 溫語竹在附近的商場里逛了下,又去吃了久違的火鍋,路上總覺得有人跟著她,她沒做多想。 回家洗了個澡就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六點。 她換了身連衣裙外搭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出門。 顧寒啟動車,跟在她身后。 到達(dá)寒竹閣的時候,正好六點四十多分,她看見了溫父。 他站在門口等她,見她來了,似乎松了口氣。 “走吧?!睖馗刚f。 溫語竹走進(jìn)去,在溫父的介紹下認(rèn)識了以前公司的幾個股東,寒暄兩句之后,溫父坐在沙發(fā)上的另一頭,而她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邊。 正無聊的翻著相冊時,身邊忽然坐了一個男人,距離靠的有些近,她微微往旁側(cè)移,耳邊響起身旁人的聲音:“你是溫語竹?” 溫語竹稍愣,看向他。 男人的長相中等偏上,但是她印象里的確沒這號人。 似乎是她臉上的疑惑表情很重,男人解釋:“我叫李浩,是公司其中一個股東。” 溫語竹恍然大悟,“哦”了聲,微微笑禮貌說:“李總好?!?/br> 剛進(jìn)來的時候就被她身上的氣質(zhì)所吸引,身材樣貌都是頂尖尖的,按古人的說法,就是一個妖孽,專門勾男人魂的妖孽。 李浩到了杯酒遞給溫語竹,“喝一杯?” 溫語竹本想拒絕,卻看見溫父在這時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她瞬間明白了,這哪是介紹她認(rèn)識股東啊,說不好聽點,分明就是帶她來陪酒的。 虧這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溫語竹冷笑了下。 這點酒不是問題,她為了拿回母親的股份,喝了下去。 李浩:“語竹好酒力?!?/br> 溫語竹敷衍的笑了下。 這里不是包廂,是兩扇門串聯(lián)在一起的,隔壁要是有心往這里看,一眼就能看到底。 溫語竹隔壁的包廂里,有雙清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這邊。 溫語竹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轉(zhuǎn)身看去,卻沒看見人。 正在這時,腰被人一摟,李浩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在了她的腰上,摩挲著。 溫語竹忍住內(nèi)心的不適,微微笑道:“李總,麻煩您松一下手,我要去廁所?!?/br> 李浩酒上了頭,非但不松,摟她摟的更緊。 溫語竹面上笑著,手卻是暗中發(fā)力想要將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掰開。 這一幕,在隔壁包廂的顧寒眼里變成了變相的打情罵俏。 她在別人的懷里淺笑嫣然的,手還覆蓋在隔壁男人的大手上,任他摟著她的腰,顧寒將手里的打火機“噠”的一聲按下去,小簇火燃起。 他黑黝黝的眼眸里倒映出火花的模樣,像極了他此刻燃燒著的內(nèi)心。 溫語竹掙脫不開,轉(zhuǎn)移了戰(zhàn)術(shù),笑的一臉?gòu)扇岬膯枺骸袄羁?,我想上個廁所,可以嗎?” 女人聲音軟軟糯糯,李浩身子呼吸變得加重,摟著她腰間的手更加的用力。 溫語竹見他還是不肯放開,火也跟著來了,手本想攥起桌子上的空酒瓶砸過去,卻似乎有人和她心有靈犀。 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強扯著站起身,還沒等她看看這人是誰,就聽見—— “砰——”的一聲響起,將原本吵鬧不已的包廂變得安靜。 她僵硬了下,瞪大了眼,視線看向了旁邊的李浩。 他發(fā)渣上還留了一塊玻璃茬。 啤酒瓶的碎片有些零碎地落在沙發(fā)上,她跟前還有一塊極大的玻璃碎片。 李浩被人用啤酒瓶砸了—— 溫語竹眨了眨眼,跟前有一只手,手里握著砸過的啤酒瓶的頭。 她咽咽口水,抿著唇抬起眼眸看向幫了她的男人。 屋內(nèi)被人開了白織燈,燈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溫語竹看見了男人的樣貌。 他似乎變了又似乎沒變,五官更加的硬朗了,只是那雙寡淡的眼眸愈加漠然清冷,讓人瞧著不寒而栗。 溫語竹看著他,目光微滯,眉頭卻下意識皺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存在感極強,垂眸看了她片刻,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微動,將她落在臉頰旁的一縷卷發(fā)別到耳后,動作極為繾綣深情,她卻清楚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