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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的地位,長期以往早就被人遺忘了。 顧寒面上不顯情緒,溫語竹以為他是太過于驚訝,冷笑了聲,說:“所以請顧總放開你的手。” 趁他還有些迷惘的樣子,溫語竹一個奮力的掙扎,兩只手掙脫他的手,隨后揮開他擒住她下顎的手,因為揮開的太用力,安靜的酒店門口,響起了一聲突兀的拍打聲。 顧寒蹙眉,低下眼眸看了眼,他的手背沒紅,她的手掌倒是紅了一片。 顧寒高大的身子往后靠,借著酒店里面透出到門口的白織燈看著她。 “我沒記錯的話,他不是個殘疾嗎?”他忽然問了這樣一句話,嗓音聽不出情緒。 溫語竹轉(zhuǎn)動著自己的手腕,自覺他是在嘲笑她嫁了一個殘疾人,她心底有股傲氣,盡管這段婚姻本就無愛,但是她面子還是給自己做的很足,“殘疾又怎么樣?至少我愛他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遲了!上一章的紅包我晚點發(fā)!這一章前五十個送紅包?。?!么么噠么么噠?。。∶魈煲彩橇c鐘更新哦,愛你們。 ☆、第 5 章 “愛他?”顧寒低下眼眸看著她,“有多愛?” 溫語竹咽咽口水,抿了抿唇,總感覺他問的奇奇怪怪,像是知道些什么。 “說話啊?!鳖櫤f:“有多愛他?” 溫語竹舔了舔唇,抬眸看著他,兩人的視線隔空對上。 “很愛他?!睖卣Z竹說:“此生,非他不嫁?!?/br> 安靜的酒店門口響起了突兀的拍掌聲,一聲一聲,清脆響亮。 顧寒低下眼眸看著她,臉上不知是怒是喜,他就這么倚靠在酒店的大理石墻面上,西裝的扣子敞開,里頭的白色襯衫略微有點凌亂,長腿一條微屈,另一條伸直,掌骨分明的大手還在拍打著手掌,一聲一聲的,在這冬夜,顯得有些瘆人。 “好一個非他不嫁?!鳖櫤p笑了聲,眼眸的光依舊低、暗,嗓音低沉:“既然這么愛他,那訂婚宴呢?訂下來了嗎?” 溫語竹潤了潤嗓子:“就在這個月月尾,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 “噓?!鳖櫤持干斐?,輕輕的抵在了溫語竹的唇瓣上,他垂眸看著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轉(zhuǎn)瞬即逝,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我肯定會去,畢竟,我有份大禮要送給你?!?/br> 余音繚繞在耳邊,溫語竹目光有些閃躲,她和沈寅...... 正想著她該怎么圓這個謊時,顧寒抵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動了動,似在描繪著她的唇,指腹輕觸唇瓣,有些冰涼,像是帶著電,觸感真實的讓她不經(jīng)意的一顫。 見他望著她,眼里有一抹戲謔,溫語竹秀氣的眉下意識的蹙起,略帶厭惡的揮開他的手,翻個白眼敷衍道:“那就恭候顧總大駕了?!?/br> 顧寒眉抬了下。 周圍有人往酒店門口走,似乎是喝醉了,跌跌撞撞的,偏偏的,從他們兩個人的中間穿過去。 見他們離自己很近,酒氣熏天,顧寒蹙眉,長腿往后挪了幾步,就在這時,溫語竹轉(zhuǎn)身,往臺階下跑去。 顧寒抬眸就沒看見她人,清冷的視線投向遠處,看見了正在揮舞著玉臂的小女人。 “去哪?”顧寒蹙眉,矜貴的雙腿往前一邁,踩著樓梯往下走。 溫語竹沒答話,細細的胳膊一直在上下擺動,在男人踩下最后一個臺階時,出租車終于駛來,見他清冷的視線一直筆直的投射在她的身上,溫語竹有些嚇到了,出租車停在跟前,她哧溜一聲一下子鉆進了車里,車門被她快速的關(guān)上,她催促司機:“司機,去半島小區(qū)?!?/br> 司機“誒”了聲:“您坐好?!?/br> 車子駛走,留下了一排車尾氣。 溫語竹坐在后排,心里著實感到有些莫名的害怕,眼神不自覺的往后一瞧,這一瞧可不得了,視力良好的她,看見那人站在雪地里,單手插著西褲的口袋,另一只手握著打火機。 打火機的火被按燃又按滅,忽明忽暗的,在這黑夜,顯得有幾分瘆人。 顧寒望著出租車駛走的路,小雪落在了肩膀上,黑色的西服上也沾了些雪花,他似未有察覺,眼睫都沒顫,視線一直望著那空蕩蕩的馬路,雪花在他化成水,沾濕了一整片衣衫。 — 張?zhí)刂诩依锱憷掀磐娴恼_心,電話鈴聲忽然響起,這特意為顧總而定制的鈴聲化成灰他也認得,張?zhí)刂粋€鯉魚躍龍門手抓起手機放在耳邊,接過電話就說:“顧總,我在?!?/br> 顧寒一點兒也沒打斷別人好事的愧疚感,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帶著上位者不怒自威氣勢,吩咐道:“明天去調(diào)查一下半島小區(qū)的住戶名單,找到姓溫的女性住戶,立刻發(fā)信息給我。” 張?zhí)刂鷽]敢問為何這個冷清冷血的顧總忽然要求調(diào)查女性,他點頭如搗蒜,麻溜的道:“好的顧總?!?/br> 電話掛斷,張?zhí)刂隽艘宦暲浜埂?/br> 他老婆坐在旁邊,一臉花癡的問:“剛剛是不是顧總打電話給你?。俊?/br> 張?zhí)刂c點頭,見自己啊老婆一臉的崇拜模樣,笑了笑,調(diào)侃她:“別做夢了,顧總也是你能肖想的?” “我就是想想嘛......”小雨笑笑,見自己啊老公有些吃醋,便道:“不過顧總這人可真是太冷漠了,你剛剛聽他和你說話的聲音,就算屋里頭有暖氣我都覺得冷?!?/br> 張?zhí)刂换叵肫鹚饺绽锬遣黄堁孕Γ粋€眼神就能讓對方不寒而栗的顧總就是一個哆嗦,開始和自家的老婆抱怨道:“那你不知道他,他其實也不是這么冷,在外面表現(xiàn)是這樣而已。 “我記得,有一次,好像是去年還是前年來著,顧總的手上有根皮筋,好像是因為怕弄臟,放在了桌子上,有個部門的管理層進來送資料,多管閑事把皮筋扔了,這可把顧總氣的親自去翻垃圾桶,我真是第一次見一個人的眼里真的有怒火?!?/br> “嘖嘖.....”張?zhí)刂p手互搓了下自己的胳膊,繼續(xù)道:“那管理層的人當(dāng)天就被開了,沒有講一分情面,一點兒余地都不給留?!?/br> — 深夜,一處酒店的貴賓房里,顧寒矜貴的雙腿交疊,一雙清冷的眸子,上下打量著跟前跪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一臉的恐慌,喉結(jié)滾動次數(shù)多到數(shù)不清,害怕的身子直發(fā)抖。 顧寒修長的手指輕搖晃著紅酒杯,杯中的液體水波粼粼,他透過玻璃杯看著跪在地下的男人,嗓音杯紅酒潤過,不似往日那般清冷,慵懶中帶著些許的孤傲,倒有種別樣的滋味,“說說,你哪只手碰過剛剛的那個女人?!?/br> 跪在地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浩,他聞言嚇的說話都磕磕絆絆:“沒......我......我沒碰......” 要是早知道那女人和顧總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