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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資格,他一直很清楚,是他先放的手,推開的她,哪怕她在這七年里和別人結(jié)婚生子都不是他能夠管得到的。 顧寒給自己開導(dǎo),正欲回答溫語竹的時候,客廳里忽然響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語竹?】 溫語竹瞬間驚醒,恍惚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祁遠的!她瞬間掛斷,幾乎是在那一瞬間,那頭又回撥了過來,孜孜不倦,溫語竹看著顧寒越來越黑的臉,一把按下了關(guān)機鍵。 顧寒嘴角一扯,自嘲的笑了笑,他沒瞎,自然能看見備注上的是一個字。 ——【遠?!?/br> 估計是她口中那個喝醉后都還念著的祁遠,顧寒想到這一層,心中像是堵了一把火,他用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保持自己的臉色看上去正常,他想開口應(yīng)溫語竹,卻發(fā)現(xiàn)張了張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溫語竹順勢瞄了眼門口被撞的破爛的車,下意識地道:“你沒事吧,怎么會撞到門上,我剛都被你嚇到了?!?/br> 原來是被嚇到了,才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祁遠的么,而不是打電話給他這個丈夫,顧寒忍了一晚上的怒意感覺已經(jīng)燒到了頭,他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也已經(jīng)快要消失完。 而此刻的溫語竹像是地雷埋在哪里她就往哪里踩,一踩一個準,她只當顧寒生昨晚那一巴掌的氣,看了錄像機和視頻的她對昨晚的事雖然還是沒能完全的釋懷,但是已經(jīng)把對顧寒的氣消掉了。 比起氣顧寒,她更氣的是自己。 那么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她想到這,于是先和顧寒開口道:“昨晚的事錯怪你了,抱歉?!?/br> 顧寒閉起眼眸,喉結(jié)滾動好半晌,倏地從喉腔里輕呵一聲,旋即,眼眸半開的望著溫語竹,頭輕輕的仰靠在沙發(fā)上,嗓音低啞道:“溫語竹,道歉這個事,輪不到你開口,你若是真的想對我表達歉意,不如趁今晚你我都有空,你和我說說,這些年你在國外的生活。” 這還是顧寒第一次那么認真的提起那七年,提起她在國外的生活,溫語竹微微蹙眉,說到底,她不是怎么愿意提起,倒不是什么,而是單純的對那個地方和那里發(fā)生的事感到不悅。 溫語竹不愿提起,沉吟片刻后,看著頭仰靠在沙發(fā)上,單薄的眼一直盯著她的顧寒道:“這個道歉的方式我不喜歡,你換一個?!?/br> 顧寒感覺自己的脾氣已經(jīng)被溫語竹折磨的快要發(fā)瘋,他舌尖抵了抵腮,像是殺了自己也殺了她,不顧一切后果,說了一句話,“是么,那不如這樣,你喝醉了,我?guī)湍?,我喝醉了,你幫我?!?/br> 這句話一出,兩個人的心都同時漏了半拍,顧寒豁出去了,溫語竹卻愣住了,她嘴角扯了扯,似是無語,也似是失望,她嘴角動了動,望著顧寒道:“你把我當什么?” “你身邊的小姐嗎?” 顧寒也氣了,這個氣,在從謝焱口中得知她交往過別人開始,他咬牙,眸光一暗,看著溫語竹道:“我身邊的小姐?老子這幾年他媽的連女人都沒有近過身,知道你愛吃醋,連秘書都找了個男的,可是你呢,換了多少個了?” 溫語竹怔愣半晌,看著顧寒,旋即譏笑一聲,道:“顧寒,我不知道你打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我換了幾個男朋友,我想和你說......”她頓了頓,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你現(xiàn)在開車出去,往帝都路的A大那邊去,你站在那個廣場,像我那天一樣,讓雪砸你頭上一晚上,讓你清醒一下,是你先放棄的,你現(xiàn)在怪我!你怪我什么!” 她眼眶微紅,“顧寒,誰都有資格提起那個過往,唯獨你沒有?!?/br> “放棄的那個人,永遠是最不能被原諒的!” 像是大戰(zhàn)前的寧靜,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半晌后,從喉間淡淡的溢出了一聲譏笑,然后用著最沉寂最無力的語氣,說了句話,“是,是我先放棄的,所有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的報應(yīng)!” 溫語竹聽不得這些,她不善與人吵架,也不想將傷口再搬出來給他在好不容易愈合好了的傷口上撒鹽,她自嘲的笑,兩個人的視線隔空對上,他的瞳孔里,清楚的倒映出溫語竹把睡裙往下脫的動作。 “好,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那我給你,”她扯了扯嘴角,慢慢的露出光潔的肩膀,“這次賠禮道歉完了,你我就互不相欠!” “不提過往,不提未來?!?/br> 她說完,睡裙順勢滑落在地上,露出白晃晃的雙腿。 顧寒眼底的自嘲,溫語竹眼底的諷刺都顯而易見,他被她徹底的激怒,一把拉過她,對準了直接吻下去,帶著些急躁和懲罰,過了好久好久,他始終只親吻著她,沒有過分的下一步動作。 溫語竹自始至終都沒有附和他的動作,任由他擺弄,她就像是個木頭,也像是一塊冰,澆滅了他所有的幻想和期待。 喉結(jié)滾動,等松開的時候,他啞然,道:“溫語竹,那天晚上,我也被雪砸了一晚,在你身后的那條街。” 顧寒說完這句話,將自己的西裝給她披起來,然后一言不發(fā),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到了門口,他忽然停了下來,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最近幾天我都不會回來,放心吧。” 等他走后,溫語竹慢慢的蹲下,她有些麻木,西裝上全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一如那年校服衫上的干爽清香。 - 車子已經(jīng)報廢了,顧寒開在半路被迫停了下來,他干脆下車,從中控臺上拿了一根煙出來,倚靠在車門邊,火機響起聲音,他點燃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領(lǐng)帶被他用力的扯開,他咬著煙目光通紅的看著遠方。 張秘書趕來的時候,顧寒腳旁已經(jīng)有十幾根煙頭了,他眉心突突跳,忽然覺得不妙,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溫語竹,心中哀怨不已,卻也還是硬著頭皮上前道:“顧總,車開來了?!?/br> 張秘書看了眼顧寒手背上似乎是剛被劃傷的傷口,低聲道:“您......沒事吧?” 顧寒一言不發(fā),像是在等什么,約莫過了半晌,他口袋里的手機響起,是一通電話,他按下免提,對面那頭的聲音恨低,很沙啞,道:“Boss,下藥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現(xiàn)在就在倉庫。” 張秘書看著顧寒二話不說轉(zhuǎn)身上了車,心中大約明了,他要去給太太報仇去,誰讓那個人陷害了太太,在顧總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這不是純屬找不自在嘛。 張秘書默默的上了駕駛座,盡管不說,他也能察覺到顧寒身上的悶燥感,于是京可能的把油門往死里的踩,車子飛馳而出,不久就到了那個廢舊的倉庫。 里面?zhèn)鱽砹虽摻钆鲎驳穆曇?,隱隱約約還傳來了男人說話的粗狂聲,像是在警告,“你小子膽子肥啊,敢給我們夫人下藥,怎么,嫌活的不夠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