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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搶過去,然后看著上面顯示的名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勾勾唇道:“好久不見啊,我的前姐夫!” 顧寒跑著,氣喘吁吁,他咬牙道:“你現(xiàn)在放開語竹,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顧寒現(xiàn)在當(dāng)然有這個能力,溫圣知道,哪怕說上個十億百億的都不在話下,但是他偏不要,“嘖嘖,你要是在過去的七年里這么和我說,我肯定要,但是現(xiàn)在啊,嘖嘖,我還偏不要,我只想要溫語竹的命,你說我拿了,帝都會不會大亂,哈哈哈?!?/br> 溫語竹覺得溫圣現(xiàn)在看起來簡直就是精神病院里的瘋子,她有些緊張,聽見了顧寒的聲音,“除了她的命你別動,你要我的,我親自給你送過去!你別動她!不許動她!” 說到后面,顧寒的聲音都幾近嘶吼,聽得出來他的焦急。 電梯還在緩緩向下,時不時的有住戶停頓一下,雖然是大冬天,但是顧寒覺得自己渾身都冒著冷汗,不是沒試過這種頻臨死亡的滋味,但是這卻是他第一次感到害怕。 這種恐懼,從腳底心往上傳,他轉(zhuǎn)身,往樓梯跑,一層一層的往里看一眼電梯,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顧寒的眼神陰鷙的瘆人,汗水沿著額頭往下,滑落他高挺的鼻尖,他眼眶都紅透了,像是要溢出血,他咬牙,伸出手猛地按著電梯,看著樓層停一下又停一下,他轉(zhuǎn)身繼續(xù)跑樓梯。 內(nèi)心深處一直在禱告。 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斷,顧寒孜孜不倦的往回撥,終于在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溫圣接了,卻也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我給你一個小時,你要是能猜到我把她帶到哪里去了,并且能找到的話,我就把她還給你,記住,千萬別報警,我爛命一條,大不了和她同歸于盡,歡迎你的到來,顧先生!” 說完,溫圣掛斷了電話,而顧寒原來才知道人真的有軟肋,而他深知,溫語竹就是他的軟肋,他咬牙,拼了命的往上跑,終于在五樓的樓梯間轉(zhuǎn)角時聽見電梯叮咚的聲音,是到了他這一層的! 顧寒二話不說,一邊回撥打電話一邊埋頭往電梯里走去,幾乎是走進去的瞬間,隔壁下樓的電梯也開合了,溫圣拿著木倉抵在溫語竹的腰部,他看著反光鏡中那抹熟悉的聲音,低頭,湊近溫語竹的耳邊,似笑非笑的道:“他就在隔壁的電梯,擦肩而過的滋味感覺怎么樣?” 溫語竹目視著前方,腰間的那木倉的威力太大,她的心跳得很快,她不怕死亡,但是害怕這種折磨的手法,她咬牙,一聲不吭,溫圣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噴灑在她的脖頸上,他喜歡她的害怕,于是樂呵呵的道:“你說,要不我不叫顧寒找你了,我叫他從八樓跳下來,如果還活著,我就把你還給他,你說好不好?” 溫語竹瞳孔驀然一縮。 ☆、不—— 電梯內(nèi)狹小的空間讓溫語竹都能完全感受到溫圣的心跳聲, 一下一下的很高昂,過了許久之后, 耳膜徹底的清靜下來, 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心跳聲是自己的。 她在害怕, 害怕溫圣真的能做出這件事, 她不敢篤定, 但是十有八九溫圣敢說就一定敢做。 喉嚨很干, 溫語竹嚇得呼吸都變深了, 她垂落在大腿的手狠狠的握拳, 極力的忍住了怒罵溫圣的沖動, 現(xiàn)在的溫圣不能刺激, 若是真的刺激了, 恐怕真的叫顧寒從八樓跳下來。 她嘴角一扯, 干的有些疼,一撕扯舌尖都能嘗到血腥味,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啞聲道:“溫圣, 你要知道, 你動了我,你或許還能安全的逃走,但是你要是動了顧寒,你絕對活不過明天?!?/br> 溫語竹的話說的正戳到了溫圣的心坎上,他笑了笑,看著鏡子中的兩個人, 笑容帶著譏諷,像是在諷刺溫語竹也有今天這個下場,“你這么說,你知道會讓我怎么想嗎?” 溫語竹沒回話,目光直視著前方。 溫圣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靠近她的耳邊,呢喃道:“你越是這么說,我就越是想叫他往下跳,我都說了我是爛命一條了,我怕什么呢,大不了就三個人一起死,拖了兩個墊背的,我到底不虧?!?/br> 溫語竹咬牙,再好的忍耐力度到了現(xiàn)在也被溫圣給逼的消失了,她咬牙,低聲道:“溫圣,你和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扯上另一個人?!?/br> 溫圣笑,“可我偏要。” 她越是叫他不要,他越是要,偏偏要! “我不但要,我還要讓你看著他從你面前消失,”溫圣笑得很瘋狂,卻也不忘記拿槍抵著她的腰,“你說,我們賭一下,我叫他從樓上跳下來換你一命,他會不會跳?” 電梯一層一層的下去,他絲毫不畏懼有人,也不怕被人看見,像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和溫語竹拼個你死我活。 溫語竹眼眸漸漸的紅潤,她低聲警告道:“溫圣,別太過火?!?/br> 溫圣輕呵一笑,將溫語竹帶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后把溫語竹綁在了副駕駛,自己繞身坐在了駕駛位上,然后將藍牙連接上,打了一個電話給顧寒。 接到電話的時候,顧寒正在撞門,他一頓,立刻劃下接聽鍵,語氣陰鷙瘆人:“你把語竹帶到哪里去了,我現(xiàn)在就在門口,你要什么你和我說,我都給你,都答應(yīng)你,你把語竹放了!” 語氣很急。 他語氣越急,溫圣就越是開心,他笑了一下,半晌后愉悅地道:“你確定?什么都給我?什么都答應(yīng)我?” “確定!”顧寒眼底的紅像是快要溢出血,他壓著怒氣低聲說話,絲毫不見往日的氣定神閑清冷淡漠,“你別動她,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你要知道,你要是動了她,我現(xiàn)在就能和你同歸于盡,我也可以折磨到你生不如死!” 溫圣開了免提,顧寒的聲音她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能感覺到溫圣多半是故意戲耍顧寒,她一邊搖頭一邊對著電話大聲道:“顧寒,你別聽他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你別管我顧寒——” 溫圣一把打斷溫語竹的話,強硬的拿起膠布刺啦一聲裁斷封住溫語竹的嘴。 溫語竹眼眸瞪大,努力的想說話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發(fā)出唔唔唔聲,顧寒急的眼眶通紅,誤以為溫圣對溫語竹做了什么,手背上的青筋都被逼出好幾根,他咬牙切齒道:“溫圣,你他媽別逼我!” 溫圣笑,對顧寒氣急的態(tài)度感到特別的滿意,笑了好一會兒后,對著電話那頭的顧寒道:“你想要我放過她也不是不行,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你說,”顧寒毫不猶豫道:“只要能放了她,什么事都可以。” 他現(xiàn)在真的慶幸自己半路折回,要是他沒有回來,那么今晚上,溫語竹是不是出事了他都不知道,往下他不敢再想,那種結(jié)果簡直會讓他生不如死。 溫圣對顧